最后他想到一个好办法,直接把人箍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堵住她的嘴巴,这样就能阻止她哭了。
“唔唔!”秦笑笑没料到他突然来这一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不停的捶他的胸口,让他快放开自己。
景珩神志不清,只当她还没有哭够,哪会轻易放开她,让她继续掉眼泪。于是一手抵着她的后脑上,就是不肯放开。
秦笑笑太过激动,都忘记了用鼻子吸气,硬生生的把自己憋的满脸通红,突然脑子一嗡晕了过去。
景珩见她不再挣扎,还以为自己的方法起作用了,便松手把人放开了。见她垂头歪倒在自己怀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来是睡着了。”
得亏秦笑笑听不见,不然非得跳起来死命的捶他。
景珩还没有太糊涂,始终记得她怀孕了,动作十分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躺好,贴心的盖上了薄被,在她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亲,眼神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就是不知道明天清醒过来,还能不能记住自己干的“好事”,不过秦笑笑定会记得牢牢的!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秦家人一眼看出小两口不对劲:一个耐心的哄着处处赔小心,一个爱搭不理没个笑脸儿。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闹上了。
苗老太和林秋娘是过来人,以为孙女(闺女)因怀孕影响了情绪,少不得在孙女婿(女婿)面前解释一二,让他不要觉得孙女(闺女)在无理取闹。
景珩没敢说自己干的蠢事,把妻子弄晕了,只好说昨晚喝多了,闹的她没有睡好。
秦笑笑也不想为他们俩之间的小事,弄得家人指责他粗心大意,只好默认了他的说辞没有多解释。
饭后景珩没有急着回京,趁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把秦笑笑拉到房间里赔礼:“昨晚我喝多了,不是有意那样对你,不要再生气了,嗯?”
秦笑笑瞪了他一眼:“要是故意闷晕我,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景珩自知理亏,不带半点脾气:“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消气,我让你闷晕十次好不好?”
秦笑笑被这番幼稚的话逗笑了,没好气的捶了他两下:“好了,我不生气了,不过再有下次,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景珩松了口气,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不会再有下次。”
昨晚被闷晕是个意外,秦笑笑并没有很生气。被他这么一哄,那一丁点不高兴也跟着散了。只是想到他说的那些让她胸口闷痛的话,她试着问道:“昨晚你说过的话都记得吗?”
她想弄清楚当年的事,解开鲤哥哥多年的心结,但是她不确定他愿不愿意说。
景珩揉了揉额角,神情流露出些许迷茫:“记不清了,只记得你突然哭了。”说罢,他脸色一僵:“我把你弄哭的?”
秦笑笑以为他真的不记得,含糊道:“嗯,你说等孩子出生了,会好好疼孩子,让我靠边站,不要跟孩子争宠,我是被你气哭的。”
景珩的额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跳,伸手把她紧紧锁在怀里:“那些都是酒话当不得真,便是有了孩子,我最疼的还是你。”
秦笑笑眼珠一转,故作不信:“哼,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心里分明是这么想的才会这么说!”
景珩没想到她扯谎就算了,还要借谎言找茬,不禁有些头疼:“在我心里,你比孩子重要,便是喝醉了也不可能说出让你靠边站,不要跟孩子争宠的话。”
秦笑笑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眼神开始乱瞟:“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就当你喝多了说胡话。”
景珩见好就收,捏了捏她的脸不太自信的问道:“我比孩子多认识你十几年,在你心里我比孩子更重要是不是?”
秦笑笑早就领教过他的醋劲,却没想到孩子还没确定怀没怀,他就开始争宠了,一时间颇为无语:“你说呢?”
景珩心里一紧,霸道的说道:“我不管,在你心里,一定是我更重要!”
秦笑笑浑身直颤,笑的不能自已:“看你的本事喽,你要是争的过孩子,那肯定是你更重要了。”
景珩脸一黑,不满意这个答案,却拿她毫无办法。
“哈哈哈哈!”秦笑笑笑的更大声了,对他这幼稚的一面爱的不行。
景珩不知道她的想法,幽幽的盯着她的肚子,有点后悔把药囊撤了。
海贸司事务庞杂,里头的人手大多没有海贸方面的经验,几乎事事需要他拿主意,无法在秦家久留。
细细的叮嘱了秦笑笑一番,又同秦老爷子等人打过招呼,他带着满腔的不舍打马离开了。
大布要帮他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也跟着一起走了。石头则被景珩留了下来,万一这边有什么事,他能及时汇报。
第二天,明月惊鹊星天溪桥被送到了秦家,一并来的还有护国公主在太医的指点下,亲自给秦笑笑准备了她爱吃的食材,都是孕妇能够放心入口的。
要不是景太后跟前需要贴心的人陪着,护国公主怕是昨日就打马过来了。
眼下秦笑笑这边还不确定是喜脉,她疑似有孕的事,母子俩未向景太后提起。等半个月后确定了,还不知道有多么欢喜。
只是约好的八天已经过去了,景太后一直没有见到秦笑笑的人,少不得向护国公主问起她,都被护国公主以秦家有大喜事,笑笑暂时走不开给应付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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