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色衬衫下时雨露黑色的内衣肩带。
偏偏时雨露还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懵懂表情。阮绿棠闭了闭眼,从未发觉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如此薄弱。
阮绿棠伸手把沾在时雨露脸上的湿发朝后拂去,露出她素净精致的脸庞,微眯了眼说道:“你明天一定会后悔的,姐姐。”
时雨露对此的回应是:她闭着眼一头栽进了阮绿棠怀里。
“……”
阮绿棠终究还是做不成真小人,只能努力扮君子。
她胡乱地脱了时雨露的衣服,拿下花洒对着她囫囵冲了冲,便赶紧给时雨露紧紧地裹上了浴巾,重新搬回了卧室床上。
整个过程的前半段,阮绿棠都是闭着眼的。看得见吃不着除了干冒火还有什么意思,她宁愿不去看。
时雨露是真的闹累了,一碰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睡颜恬静,此刻她才终于恢复成了平日里的那个温柔姐姐。
阮绿棠也被她闹得累了,索性也草草冲了个澡,跟着一块儿睡了过去。
睡得早,醒得也就早了,手机刚震了一下,阮绿棠就精准地从枕头下摸到了它。
她睁开眼一看,是自己之前订的闹钟,阮绿棠顺手把它关掉,又刷了下手机。没什么新鲜事,只要江悄悄的几条日常废话,阮绿棠正要点进去回复几乎,就听到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发出几声鼻音浓重的哼唧声。
阮绿棠把手机移开,发现时雨露正和她面对面地躺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近到她都能数清时雨露有多少根睫毛。
时雨露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慢悠悠地往上抬了抬,露出她清澈透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先是茫然地看了看,紧接着便又紧紧闭了闭,时雨露按着额头,小声说:“我的头有点晕。”
“因为你喝了太多酒。”阮绿棠放下手机,专注地去看她。
时雨露看着她,眼中透出几丝歉意:“我酒品不太好,昨天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你不记得了?”阮绿棠惊疑地睁大了眼睛。
时雨露皱着眉摇了摇头,她只感觉脑子里满是连不成段的记忆碎片,她试图回想,可酗酒带来的头痛还在作祟,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阮绿棠玩味地“哦”了一声:“也没什么,姐姐不过就是对我动手动脚,缠着我亲了好久,最后又嚷嚷着身上臭非让我带你去洗澡──”
她说一句,时雨露脑中的记忆就清晰一分,她的脸色也就愈发精彩。说到最后,时雨露的脸简直成了水彩盘,红一阵白一阵的,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无比精彩。
听到阮绿棠说出“洗澡”二字时,时雨露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结果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一片温热软肉。时雨露脑子“嗡”地炸开了,像是打翻了颜料罐,轰地从脸红到了脖子。
她的大脑停止了工作,只凭着直觉行事。时雨露本来就是侧躺的姿势,她只消一动,立马从侧躺变成了平躺,只不过是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阮绿棠停了下来,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圆圆耳朵,上面的软骨那里是浅浅的绯红,但耳垂那里的软肉则是一片深红,快要滴血似的。
朝阳从窗外照进来,借着光束,阮绿棠能看到时雨露耳朵上的薄薄的绒毛,给那个圆圆的耳朵勾勒出一线白白的轮廓。
时雨露的耳朵很敏感……阮绿棠想起了自己几天前下的定论,缓缓伸出左手,轻轻搭在她的耳朵上勾了勾。
她没用太大力气,只不过是轻轻的摩挲,时雨露却顿时抖了几下,像是有电流流过一般。
阮绿棠手上动作不仅没停,反而得寸进尺地捏住了她耳垂上的那点软肉。
这是时雨露的命穴,她最受不了这个,立马把头从枕头里抬了起来,伸手要去捉阮绿棠的手。
就在她抓住阮绿棠的那一瞬间,阮绿棠幽幽地开了口:“还有,姐姐昨晚说要包养我,难道这个也忘了吗?”
时雨露瞬间僵住了,她的手还覆在阮绿棠的手掌上,时雨露却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阮绿棠的眼睛,良久,才发出声音:“你……”
时雨露木木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答应了吗?”
“我答应了。”阮绿棠爽快地承认了。
她被抓住的那只手翻转一下,反客为主地钳住了时雨露的手,强硬地分开她的五指让自己的手指填上缝隙,与她紧紧的相扣,做出亲密的十指紧扣的动作。
阮绿棠扣着时雨露的双手放在身侧,俯身悬在她的上方,脸与脸贴得极尽。
她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时雨露的鼻尖,像是抱怨又像是在诱惑,说:“可是姐姐作为金主,还没使用使用你的权利呢。”
时雨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低声问:“什么权利?”
“这样的权利。”阮绿棠狡黠一笑,在她鼻尖、脸侧、唇角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时雨露脸上浮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主动仰了仰头,迎上她的吻。
阮绿棠在时雨露的嘴角轻啄几下,正准备向中间转移,手机却又突兀地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来一章就和时姐姐说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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