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玑神女把怀里的小姑娘放下,掸掸衣袖慵懒笑道:“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云韶:“……”
方语芙看两个人眼神有来有往,情意绵绵,丝毫都不看她特意穿来的粉色衣裳,气鼓鼓从小亭子飞出去,身法一流,三两下消失在云海中,把恐高的何清榆看得一愣一愣。
何清榆看周边没有外人,赶忙把云韶拉到身边,小心翼翼替她撕下被血粘在伤口上的衣料,用山泉水清洗,最后再撒上她价值千金的专用的伤药。
那伤口被撕裂得不成样子,何清榆看着都疼,偏偏云韶一张脸紧绷着哼都不哼,她用嘴唇碰碰对方温声道:“疼和我说,我轻点。”
云韶歪过头不理会何清榆。
空气中弥漫着方语芙甜腻的香囊味道,更添一份尴尬。
璎玑神女低笑一声,专注手上处理伤口的动作,同时斜过身子让她的小女朋友靠在身上。
她缓缓道:“语芙不过是同我玩闹一番,顺便通知大会的消息,我打算带你去。”
云韶垂眸凉凉道:“怕不是能玩闹到床榻上去。”
璎玑神女面色一红,恼羞成怒:“有你还不够吗?!”
何清榆对系统大声道:“听听这叫什么话!大魔王快把你爸爸我老腰给搞折了,她心里居然一点逼数都没有!”
系统掏出棒棒糖塞住宿主的嘴,冷漠道:“闭嘴,在清水的复仇世界里天天开车,你是独一份儿了。”
何清榆嗦棒棒糖,发出一连串“滋儿哇滋儿哇滋儿哇~”
系统:头疼。
云韶冷哼,“除了我,你难不成要带你那不成器的徒弟去?”
璎玑神女咯咯笑了,在云海中乍一看比天上的神仙还美。
云韶眸色一暗,倏然把主人推到在美人靠上,也不管自己渗血的伤口,重重朝她香甜的嘴唇上咬下去,另外一只手扼住手腕不让她乱动。
璎玑神女发出一连串拒绝的声音,却都被堵在喉咙里了。
良久后,璎玑神女被吻得喘不上气,全身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衣领大敞开,露出里头大片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颤动。
系统只恨自己没有眼睛可以捂住:又来了,又来了……
璎玑神女眼眶中全是泪水,被欺负到泣不成声,咬牙道:“平日里左一声主人,右一声主人,现在却成了个畜生东西。”
云韶挑眉一笑,“我的世界里只有主人,我知道主人喜欢与我亲近才敢这般放肆。”
璎玑神女:“……”
当天晚上何清榆便开始准备下山事宜,云韶收敛起眉眼,像是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帮何清榆写清单。
晚饭送到神女殿,里头一片赤红色,每样物件上都镶嵌了红宝石,摆件也都是举世罕见的珍宝,光是一盏灯就能在边陲小国买下一座城。
可偏偏是这般穷极奢华的地方,饭做上却摆着清水煮白菜。
不是国宴上的开水白菜,是真—清水白菜,清水豆芽,清水煮肉,盐巴都不带放的。
何清榆:宝友,这可不兴吃啊。
云韶用餐的动作很是优雅,手边放着打算送给各位帮主门派首席的礼物单子。
何清榆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心想隔壁寺庙的和尚都不敢吃那么寡。
云韶打断何清榆的思绪道:“大会上能遇见很多主人的老朋友。”
何清榆:“?”
云韶看何清榆没有反应,夹起一块菜叶子放进她碗里道:“我要不要戴上面纱?”
何清榆木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云韶以前在江湖上闯荡过,有很多好友,若是以现在的状态示人,怕是流言蜚语不断。
璎玑神女颔首:“随你吧。”
云韶笑了:“属下会当一个称职的侍妾。”
何清榆毕竟生活在一个平等的社会中,听不得别人一口一个主人,不自在道:“在外面收敛一些,你以前毕竟是我想要娶进门的心上人。”
以前想要取,现在呢……
云韶似乎是听懂了神女的意思,却笑道:“我听说边陲之地有一教派,侍妾是不允许穿衣裳的,只能用一透明的白纱裹着,似乎要服用劳什子药物,一日不被幸便彻夜难耐如蚂蚁啃食,除主人外任何人不可解痒,光是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何清榆:“……”
系统:“大魔王言下之意是让你当她侍妾,懂?”
何清榆绝望:“预言家,刀了。”
到底云韶只是开个玩笑,饭后何清榆让系统找一个帮派接管人,把帮内的一种事物交给工具人打理,确保可以沿着原先时间线的轨迹来运行剧情。
待到出发之日,璎玑神女身着一身红色的绸缎长裙上面用金线勾勒出凤凰,在阳光下随着动作,凤凰展翅高飞,栩栩如生。
神女边上是一个带着白色斗笠面纱的不起眼女子,身着黑色的束身衣衫,远远看去分不清男女,周身的气质很是独特,像是把开了刃的利剑。
二人在弟子的注目下坐上中间的车架,拉车的是一匹纯白的马,前前后后有五量车架,很是气派。
何清榆:“啊,这奢靡的生活。”
系统:“万恶的资本主义。”
璎玑神女靠在如同小房间的马车车厢里,外头有个小回廊可看风景,里头是金丝软塌,坐在上面能感受到无数双手托着腰部,有点像现代的乳胶床垫,不晓得具体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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