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农场比森特先生的院子还要大,极为不科学。
除非那个负心汉就住在那里。
让太聪明了,向带自己去客房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隔壁住着两名警察。
这就是先生所谓的阵营不同?
如果互相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能说对方没有那么喜欢他们的森特先生。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让嘀咕,脸上依然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他到来之后,全盘接手了森特的饮食起居,包括烹饪和日常的茶点。
虽然他自己乐此不疲,森特却看不下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你是来度假的,其实这些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交给别人去做就可以了。”
学习过管家专业,对这方面有兴趣,森特理解,但是也太……敬业。
他只需要让帮自己管理事业,不需要对方再兼职管家。
“可是我喜欢。”让淡淡道,不听劝地继续给森特做吃的。
森特为此而无奈。
“您不喜欢我的手艺吗?”让一丝不苟地站在森特身边,举止优雅,拿起茶壶为对方满上茶。
外面正在下雪,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森特在看一本侦探类的书。
让瞟了过去,发现了书本的题材。
为了那个人吗?
下雪的天气喝一杯暖暖的红茶,谁能不喜欢呢?
森特耸肩:“那随便你。”
只是觉得有点怪,弄得他连看书都有点不专心,毕竟让和保镖不一样,对方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自降身份。
他不想再看书,想回卧室里休息,起来的时候却太莽撞,不小心踢到实木的沙发脚,痛得他表情扭曲。
“踢疼了吗?您快坐下。”旁边响起了让关心的声音。
森特坐下后,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脚踝上触碰,只见让半跪在自己身前,为他脱去袜子检查:“情况还好,没有淤青,也没有流血。”
森特听到对方松了一口气,这时心中那份怪异的感觉又出来作祟。
从脚底一直蔓延到手指尖。
过了两天,隔壁那座农场的主人终于回来了,让发现森特很高兴,得到消息立刻要去拜访。
恕他直言,这样一点也不矜持,显得太廉价了。
“先生,您至少穿个外套……”让微笑着,将一件羽绒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准备拿出来给先生穿。
而对方已经等不及出了门,穿着毛衣直接踩进雪地里。
“先生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伤我的心……”让自言自语着,迈开长腿快步追上前面的身影。
双方拉近距离时,已经抵达了那个负心汉的家,对方似乎听到动静,出来迎接。
两名铲屎官和两只狼犬刚回来,身上的外套和制服都还没脱下,主要是乔七夕闻到了森特的气息,他自己开门要出来。
“你的老相好来了?”铲屎官打趣道,也出来看看:“果然是他,咦,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
不是吧,乡下串门还要带保镖。
“亚历山大!”森特先生高喊。
让眉心突突跳,原来那个人叫亚历山大吗?
真是……不能再俗气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先生的品味。
不过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让猜测,是气质比较凌厉的那一位?
被喊了名字的亚历山大,高高兴兴和自己的人类朋友抱在一起。
尾巴在身后不停地摇摆,快乐显而易见。
奥狄斯在台阶上静静待着,开始觉得有人陪亚历山大玩耍,其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看见森特和一只狼狗抱在一起,最震惊的莫过于让,额……难道亚历山大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狗?
那误会就太大了。
让愣在原地待了5秒钟,快速接受了先生没有喜欢的人,先生一如既往只喜欢狗这个事实。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庆幸先生没有喜欢的人是当然的,问题是对方只喜欢狗,这也不是一个好现象…
“太冷了,您快穿上。”让走过去,温柔地将外套披上森特的肩膀。
“谢谢。”森特感到身体一暖,承认待在雪地里还是挺冷的,让送来的羽绒服刚刚好。
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官不由咂舌,长相气质如此出众的一个人,竟然只是森特的一个保镖。
毕竟森特也没有特别介绍,所以他们就误会了。
“两位警察先生,你们的任务还顺利吗?”森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邻居身上,同时双手在亚历山大身上检查。
很高兴得知对方并没有受伤。
“非常顺利,谢谢关心。”冯骁说:“亚历山大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在海边偷吃了同志们的烤鱼,闹了一次肚子。”
“嗷呜!”这种事情有必要拿出来说吗?
乔七夕感到无语。
不是偷吃了烤鱼才闹肚子好不好,明明就是水土不服。
奥狄斯没事?
当然了,因为奥狄斯皮糙肉厚,比不上他这种精致的狗狗男孩。
“那就好。”确认亚历山大没事,森特也很识趣地告别回自己家。
将时间留给这几位风尘仆仆的人民公仆。
“您这几天忧心忡忡,就是因为亚历山大吗?”让陪伴着森特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追出来给森特送衣服,自己身上却穿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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