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言落落惊叫出声,右手慌忙捂住嘴。可不能让外面的同事听见,不然就没法在公司做人了。
见状,郑嘉元低头一笑,眼镜不怀好意反着光,似乎在酝酿什么坏心。大手攀上女人的丰臀,粗暴地拍了两下,将紧裹丰臀的丝袜一把扯碎。
“呀!”
白花花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女人感到后面一阵冷风,条件反射夹紧臀部,叫声从指缝间溜了出去。
“不行……这样会被人听见的……”言落落低声求饶,双眼噙雾,左手无力地阻止男人的袭击。如果同事们把打屁股的声音视作鼓掌就好了。然而眼下的两朵红晕已然出卖了她。
郑嘉元弯下身,轻啄女人发烫的面颊,一手搂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探进她的内裤,贪得无厌地将美臀来回揉捏。待臀上多了几道指印,男人纤长的手指又从后面摸至她的阴唇,轻佻温柔,来回拨弄。没弄几下,温暖咸湿的液体就从里面渗了出来。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行?”郑嘉元声音暗哑,充满渴求。手指被蜜穴吸了进去,吸至深处。他微微勾起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体内凸起的敏感点,刺激的电流感沿着脊椎直顶脑髓,带着女人直上云霄。
“啊!不要……”叫声无法自控地频频发出。言落落不得不停止抵抗,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巴,一心把淫叫堵在口中。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想做爱,为什么会湿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还在发情期……言落落一边捂着嘴,一边随着手指的节奏上下颤动;一面怀念抑制剂带来的理智,一面又想在这片旖旎中起伏沉沦,双腿情不自禁地越夹越紧。
“不要?你大腿夹这么紧,我想拔都拔不出来。”郑嘉元压低声音,忍不住开始喘息。他紧紧环抱住女人,不留一丝缝隙,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合二为一,吃干抹净。女人柔软的酥胸紧紧贴上他的胸膛,挤压得快要溢出来。
“嘉元……呼吸……”
言落落仰起涨得通红的小脸,可怜汪汪地看向郑嘉元。男人接到求救,稍微松开臂膀。女人刚要大口吸气,男人的舌尖就舔上她敏感的耳垂,含入嘴中,轻柔吮吸,再依依不舍地放开;复又舔上白净纤长的天鹅颈,从上到下,若有似无地轻轻舐弄,酥酥麻麻,像轻薄的羽毛在肌肤上搔痒,搔得女人心痒难耐。
“喔、嗯……”言落落香肩微颤,陶醉在薄唇的爱抚下。郑嘉元轻笑一声,撩起她散落的青丝:“这就满足了?还以为你需要更多空气呢。”
话音一落,郑嘉元就抬起言落落捂嘴的手,霸道地吻住她,舌尖在她的粉唇上打转,舔舐,不时轻咬,或者贪婪地吮吸。言落落被他吻得迷醉,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颈,按住他的头,想要索取更多。
奇怪,明明没教他这么多,怎么还学会举一反叁了?带着些许疑惑,言落落的嘴微张开来,恰好让郑嘉元有机可乘。男人趁势抵住女人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攫住丁香小舌,柔软,濡湿,带着些许凉意,如饥似渴地纠缠起来。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正在女人的腰臀间游走,隔着衣料,暖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摸索半天,男人终于寻到套裙拉链,利落地一拉到底,黑色半裙瞬间顺着她的长腿滑到地上。
“咿……”言落落湿透的内裤、撕得零零碎碎的丝袜、露出来的大腿肉就这样暴露在会议室中。明晃晃的白炽灯在头顶摇晃,她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司,是公共场合,每个熟悉或仅打过照面同事都有可能突然闯进来,看见她这幅淫乱的模样。她忽然感到羞耻,忙松开男人,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内裤和后臀,但无济于事。
郑嘉元意识到女人在害羞,只觉她更加可爱,便重新拥她入怀,拨开她倔强的小手,嗤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知道害羞了?”
言落落愣了两秒,忽然想起这是她在酒店里对男人说过的原话。淦啊言落落,让你前天那么骚,现在一报还一报了吧?女人羞赧地咬紧下唇,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嘉元可不会让她溜走。他拦腰抱起言落落,黑色半裙彻底从她脚尖滑下,散落在地。他把言落落轻轻放到会议室的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不要,这里……这里会被人看见……”言落落慌张地看向沙发后的磨砂玻璃,小心脏扑通直跳。
会议室是间玻璃房,进出的小门是块全透明的玻璃,其余位面则用磨砂玻璃代替墙壁。这样既能保证私密度,又有清透感,实实在在地降低了开会时的烦闷程度。
但玻璃终究是玻璃,再怎么磨砂,也能映出幢幢人影。
沙发恰好紧贴着玻璃,玻璃之外,就是同事们的工位。临近的同事如果把椅子拉开太大,甚至还会撞到玻璃上。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如果他们看到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影,人影还有节奏地前后律动,那可怎么办呀?即使不会往做爱上想,也难保不会因好奇而进来看看……
言落落急得发慌,郑嘉元却不紧不慢地俯下身。
“别担心,”他跟言落落贴得很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眼镜就快要掉下去,“这样就看不见了。”
闻言,言落落用余光瞥了眼玻璃。这个沙发带有靠背,郑嘉元压得足够低,所以两个人的身影能完美被靠背挡住。
但这样真的靠谱吗?等会儿动起来,沙发还不是会晃,十有八九要撞到磨砂玻璃……言落落正想着,忽然被郑嘉元捏住下巴,强迫自己看向他。
“你总是走神,”郑嘉元语气淡淡,“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嗯?”
“不是……”言落落刚想解释两句,就再度被男人以吻封缄。
郑嘉元的手伸进言落落的衬衫中,试图盘踞在双峰之上,却被内衣挡住去路。郑嘉元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被布料阻隔。他一边跟言落落的丁香小舌缠斗,把她吻得晕头转向,一边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衬衫纽扣。他不耐烦地把她的衬衫剥开,解放她的天鹅颈、她的锁骨、她的香肩、她的腰肢、她的小腹……直到只剩那件恼人的内衣。
接下来,就该解放她的乳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