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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储藏室(微H)
    很显然,言落落又忘了“不能乱立flag”的flag,如她毒奶的那般,周若煦仔细寻觅半天,不见半点回形针的踪影。
    “这里没有,”周若煦试探地问道,“要不我们回办公室再拿一个?”
    言落落摇摇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蚌壳里。她双腿越夹越紧,身体越来越抖,很快便下肢酸软,不慎跌坐在地。瞬间,大片凉意从屁股下面袭来。
    原来她的半裙已被奔涌而出的淫水浸透,淌成一滩湿漉漉的黏腻,她刚好坐到这滩黏腻之上。言落落难受地扭着丰臀,试图避开这块濡湿布料,结果却适得其反,她的侧臀、她的大腿、她的腰窝,全都染上爱液,无处不在,无路可逃。
    “我自己在这待会儿,”她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拽着裙子,竭力保持镇定,“你帮我去取个回形针吧?夹子也行。”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方才一直被风吹得吱哇乱叫的库房大门,这回竟彻底关上,连吊灯也灭了。
    言落落脸色一变,暗叫不妙。周若煦一个箭步跟上去,却还是迟了——
    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原来言落落和周若煦一直在昏暗的库房里忙活,没注意天色变化。现在临近下班时间,仓管大爷见铁门一直虚掩着,里面半天没有人声,还以为哪个不道德的用完库房没随手关灯关门,骂骂咧咧就合上开关落了锁。
    一完成任务,大爷的腿脚变得比谁都利索,一路小跑溜得飞快,完全没察觉周若煦在身后拍门呼救。
    拍了半天,周若煦的纤手发红发麻,沾满铁锈,但始终无人应答。
    “可能是看门大爷耳背吧?”周若煦挠挠头,有些茫然。掏出手机,几乎没有信号,连条消息都发不出去。这库房是下沉建筑,想来跟地下室或者电梯差不多。
    他们被困在里面了。
    闻言,言落落无奈地叹口气,侧过双腿,让半边大臀挨地,倚靠货架坐着,又把裙子往外扯了扯,肌肤终于同那片黏腻产生了些许距离,勉强好受了些。
    她不觉得被锁进库房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墙壁上有镶着栏杆的铁窗,氧气管够,几小时不吃不喝,也不会危及性命。更重要的是,她手里有个今天必须要交的急活,到时候商务收不到表格,自然会火急火燎来寻她。
    ——比起这个,还是小穴的痒意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禁把双腿迭在一起,把半裙夹在大腿中间,以一种很微小的幅度来回摩擦。涤纶面料厮磨着她柔软的外阴,仿佛一件粗糙的性器在摩擦,在诉说,在请求她赶快打开下面的门扉:它忍不住了,它想进来。它必须进来。
    言落落听话地分开双腿,打开阴唇,把涤纶面料向胯间输送,向阴唇中间的缝隙里输送。小穴饥不择食地吸吮衣料的甘美,粗暴地将它封印在体内。双腿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刺挠挠的酥痒感从膝盖一路流淌到大腿内侧、到阴唇、到小穴,最后在凸起的小豆豆上汇成一湾湖泊。
    所有刺激都集中在湖泊中,浪潮迭起,上下沉浮。仿佛柔软轻盈的白羽在那里温柔撩拨,仿佛温暖的手指在上面盘旋飞舞,麻酥酥的电流感从豆豆刺入心脏,直传到面颊传到颧骨传到太阳穴,让言落落情不自禁仰起脖颈眯上眼睛,张开嘴发出吟哦——
    “啊……想要……”
    “想要什么?”
    周若煦走过来,坐到言落落对面,正好看见她意乱情迷的模样——
    玉体横陈。
    此刻,言落落正侧坐在地上,一双美腿被黑丝紧裹,修长而挺拔,膝盖和脚趾处微微透出肉色。
    她的半裙被拽得很高,几乎全掀起来,大半布料都被她的两腿夹住,看不出究竟伸向何方。本该被半裙遮盖的大腿,现在已暴露无遗:丝袜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嫩白柔滑的大腿脂肪,争先恐后地探出裂口呼吸,被挤压的肉看起来格外性感魅惑;再往上,接近耻部的地方,丝袜竟完全消失,只剩下光溜溜的绵柔肌肤,和躲藏在半裙之下、若隐若现的外阴……
    言落落的另一条胳膊,仍倔强地遮着胸脯,但她的力气快被欲望抽干,手臂不知不觉耷拉下来,这种虚掩不过是欲盖弥彰。
    周若煦能清晰地看见她那两团白兔。它们正随着言落落的呼吸上下晃动,透过白衬衫,一切动作分外明显。
    它们明明如此柔软,如此丰满,却又如此坚挺。周若煦睁大眼睛,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矛盾而惊奇的事物。不仅如此,两团白兔中央,还各有一个暗色小点,直愣愣地撑起衬衫,在手臂的虚掩下时隐时现,好似故意而为,就是在诱惑别人发现它们,攫住它们,撩拨它们,含住它们,舔舐它们……
    “没要什么、嗯……若煦,你回来了……”
    言落落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张着嘴大口呼气,烈焰红唇同她红透的面颊相得益彰;她半眯起眼睛,迷离地看向周若煦。她嘴里说着拒绝,眼里却在渴望。
    渴望他对她做些什么。
    “言姐姐……?”周若煦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言落落。他从未见过这幅光景,但似乎有某种原始冲动从他体内喷薄而出,要冲破他的喉咙,要冲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想用自己的嘴堵住言落落的嘴,堵住那对红色唇瓣。他不能放过从她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他应当把那气息吞没,应当贪婪地吸入肺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周若煦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想这样做?这样做又意味着什么?他还年轻,还有很多事不知道,难道这也是成人世界的一部分?
    “嗯……”
    言落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句娇媚叫声,分不清是应答还是淫叫。
    方才用裙子自慰,不仅没有缓解发情症状,反而让小穴更痒,更急不可待,只想索求更多……
    “虽然我不想摧残祖国的花骨朵,”言落落媚眼如丝地看向周若煦,柔声道,“但已经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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