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宪被踢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秦肖你有病吧?”
“算了何宪,”秦肖打量着被绑着的胡阳,心情好到连看他都顺眼了不少:“他都这个份上了还不说,估计确实是没有,别逼了。即使有,凭他也没资格做什么,嗯?回去吧。”
随后又把胡阳扔下车。
“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真是我们误会人家了,待会儿记得给人家道个歉。”
车开走,留下何宪和一群人在风中凌乱。
从去年转到A校就布好的局,章朝雾从来不怀疑秦肖会拒绝她。
也许连秦肖自己都没注意,从章朝雾这个名字出现在他耳里时,她对他的吸引,就开始了。
也不妄她精心布局了大半年才行动。
一切都跟着预想的走,有了胡月他们,就更顺利了,除了唯一的变数陈析回。
陈析回敲门时,秦肖关了水从浴室走出来,看到陈析回,脸上的笑意消失,皱了皱眉头抓起旁边的浴巾围住下身:“你怎么来了?”
“章朝雾呢?”
“哦……”秦肖笑了笑,挑眉道:“找我女朋友?”
女朋友。ⅵρⓎzщ.Ⅽō⒨(vipyzw.com)
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奇怪,一个极其优越,一个极其阴沉。
电梯打开时,章朝雾就看到这样的“景色。”
虽然已经预想过,但看到陈析回时还是有些难受。
两人看向她,秦肖先开口:“你来了,正好,陈析回有事找你。”
章朝雾脚步顿了顿,从陈析回面前走进房间,秦肖侧身让她,陈析回却伸手将她抓住。
“朝雾。”
秦肖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看向两人拉住的手,面无表情地说:“章朝雾,你今天最好和他说清楚,我们什么关系。”
“当着我面绿我,陈析回,你还真是我的好兄弟。”
陈析回没理会他,直直地注视着章朝雾。
直到,章朝雾侧过身子,拨开他的手。
“我和你说过,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现在只想和秦肖在一起。”
秦肖轻笑一声,把她拉进来,重重关上门。
门外的人还能听见他将她抵在门上的声音。
“骚货,你对你心上人这么狠?”
“我不需要心上人。”
章朝雾被架在半空,索性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索吻。两人纠缠着,他刚沐浴的躯体微凉,呼吸起起伏伏,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闻起来一点也不像秦肖。
秦肖扯开她的裙子,将她扔到床上,从一旁拿起他刚穿过的衣服扔给章朝雾:“穿上,我要你穿着我的衣服被我操。”
她被吻得呼吸错乱,还没回神,媚眼如丝,看得他身下硬的难受。
“快点。”
她伸手勾住他的浴巾,往自己面前一拉,嘴唇在他耳畔轻声道:“你帮我穿。”
秦肖喉咙一滚,侧头在她脸上一吻。声音沙哑。
“我他妈操死你。”
他是真的要操死她。
何宪打来电话时,章朝雾已经被操得没力气,趴在床上,屁股被秦肖抬起来重重地往里面撞,每次她承受不住时秦肖又把她抬得更高,插得更深,如果不是每一次打她屁股都把他夹得差点射出来,她的小屁股早就被自己打烂了。
电话那头听见话筒里淫霏的声音,没好气地破口大骂:“秦肖,你别他妈告诉我你半路回去就是为了操女人??”
章朝雾一下吸紧了下身,绞得他差点交代在里面。
“小骚货,别吸,待会有你受的。”
秦肖以为她是怕外人听到害羞,反而更放肆地说些露骨的话,何宪都快气炸了。
“秦肖?!”
秦肖点开免提,将手机扔到一旁,继续往她身体里撞,“不是操女人,是妖精,操妖精,懂不懂?”
“你他妈真的行,那这件事就这样了是吧,我大老远赶回来就是看你发疯呗?”
章朝雾呻吟出声。
平日在学校看不到何宪,他现在是高叁,基本都在外面跟比赛,甚至前不久之前,她对他没什么印象,如今看来,他一定和那件事有关。
“是我他妈在帮你,你给我认清楚。要不是你搞出来的那些破事老子用处理这些?少拿你的事来烦我,老子不管了,要处理你自己处理。”
“好好好,你行,非要我打给你爸是吧?”
“你少他妈拿我爸压我,我之前就不应该答应帮你。何宪我告诉你,你今天敢打,我们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秦肖越说越火,身下力道渐渐失控,章朝雾转过头,一脸委屈地看向他。
得了,射了。
一声喘息,对面还能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
“好好好,你们都他妈是大爷,你不管,陈析回也不管,就老子着急。得,老子也不管了。要死一起死吧。”
嘟嘟两声,挂了。
章朝雾在那抹惊诧流露出来前,装作委屈地扑进了枕头里。
陈析回。
为什么……会有陈析回?
秦肖拔出肉棒,摘掉射满精液的避孕套,将她整个抱住翻了个身,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不由觉得好笑:“你他妈委屈什么,老子还没和你计较江言的事呢。”
她握着拳推了推他,已经恢复理智:“下次别这样,疼死了。”
“疼个屁,”他捏了捏她白嫩的屁股:“那叫爽,只有老子的大鸡巴才能把你操爽,懂没?”
“疯子。”
章朝雾转了个身,秦肖带上套,很快从她身后贴了上来,身下的粗大又变得滚烫肿胀,他挺着腹用肉棒在她是湿润的花瓣前又磨又顶。
“你今天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除了操你。”
秦肖抱住她,肉棒也重新撞入温暖的小穴。
这回力道轻了不少,章朝雾也开始迎合他的节奏,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最后两人一起高潮,秦肖将手伸进宽大的t恤揉着她的胸。
“明天记得和江言断干净,听到没有。”说着,还重重捏了一下。
章朝雾几乎昏过去,模模糊糊听到他的话,像小孩子霸占糖果时的语气,都快忘了她所知道的那个秦肖。
最后,嘴角扬了扬,答应了。
才一个上午,整个学校都知道了秦肖和章朝雾正式谈恋爱的事。
所以这一个上午里,少不了有眼光向何欣宜投过来,甚至撞上赵佳诗的时候,连正被人冷言冷语了一上午的赵佳诗也要嘲讽两句。
“哟,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不是说你是秦肖谈得最久的女朋友吗,我看他移情别恋够快的呀。”
何欣宜捏了捏拳,抬头,表情狠厉:“赵佳诗,你是被秦肖溜得找不到北了吧,才追你一上午还真以为他喜欢你,你能不能去照照你的脸,有资格吗。”
她刚走,赵佳诗便气急败坏地拉住她的头发,一掌拍到她脸上。
“何欣宜,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个人物了是吧,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把你打到毁容你爸妈也不敢吭声吧。我劝你在A校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没你那个表哥,我早就打你一百次了。”
说完,赵佳诗看着她狼狈迷茫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从她身边撞了过去。
何欣宜回到教室,用化妆品遮掉了脸上的红痕。
手机里,是妈妈昨晚发来的消息。
“欣宜,妈妈护着你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把你往火坑你推。这个人和别的人都不一样,别说你之前的事可以抹得一干二净,连爸爸的生意也会好做上不少。要是爸妈有了这样的靠山,怎么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哭了一晚上,矫情了一晚上,被赵佳诗一个巴掌打醒了。
何宪永远都只是表哥而已,昨晚不就来让她自己解决之前的事吗。
下午,何欣宜请了假,周四周五一连两天没来学校。
周六,江家举办家族聚会,刚回国的二爷江宗启却没到场。
江宗启脾气怪异,在家族里只亲近他的大侄子江言,所以去接江宗启的任务就交到了江言的身上。
江言一推开门就看到一副淫乱肮脏的画面,早就已经不奇怪。
江宗启抽了口烟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手却依旧按着女人的头,身下粗黑的性器狠狠地在女人嘴里抽插,包厢里还有其他男人女人在进行着淫乱表演。
江言漠视地关上门,站在门口冷漠道,“爷爷让你回去一趟,家族聚会,只有你没到。”
“江乾品这老不死的就他妈事多……这么久没见了,走近点让二伯看看。”
江言走过来,才发现他身下的人,是何欣宜。
这几天何欣宜没来学校,二伯也是前两天才回国,真相就很明了了。
“怎么,喜欢?二伯借给你玩。”江宗启看到江言看了她两眼,停下动作,举起何欣宜的脸。
看起来很憔悴,双目泛着莹光。
“我记得,你也是A校是吧?感情你们还是同学呢,是吧欣宜?”江宗启笑着抬着女人的下巴。
从江言进来时她就听见江言的声音了,即使再过震惊和害怕她也不能表现一丝,只能乖乖的喊着男人的物件,把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最后还是被看见了。
江言移开目光:“你什么时候回去。”
“急什么,射了再说。我再洗个澡。”
“江言,听说你最近在学校为了一个叫章朝雾的女人和秦家的人打架了是吧?”
江宗启看着何欣宜突然变得震惊和恐惧的表情,笑意变得微妙:“我记得我们家欣宜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女生呢,希望我帮忙教训一下。你怎么想的?要不要二伯帮你,嗯?”
完了,何欣宜想。
她从没想过江宗启会和江言有什么关系。
江言在学校虽然受欢迎,但是家世并不外漏,平时表现也不算多么高调。所以没人将他往江家想。
她在江宗启这里提了去年的事,也提了章朝雾和赵佳诗的事。
结果江言就知道了。
为了章朝雾和秦肖打架,还是江家的大太子,知道她想对章朝雾动手会做什么?
她光是想想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抖。
而江言说了什么呢。
“无所谓,别出人命就行。”
轻飘飘的一句别出人命,连何欣宜都想不到,看似好接近的江言会突然对章朝雾这么冷漠。
也许……是因为秦肖和章朝雾在一起了?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动作被江宗启捕捉,他眯着眼睛,语气变得有些玩味:“那就行,我还想见识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能欺负我们欣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