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一副正儿八经说事的模样,嘴上只同程玉酌说着朝上的事情。
“朝臣都说过犹不及。厌真生还没进京,先审了再说,就算要杀了,也不至于如此… …当中凌迟,还要挂上城墙示众… …皇上这是连所谓的仁君之名也不要了,也要出了他心中一口恶气吗?!”
程玉酌被他说得愣了愣,又被他扯了扯胳膊,竟没留神就坐到了他腿上,被他半抱在了怀里。
她还在想着厌真生的事情。
“所以厌真生到底写了什么?”
“不晓得。”
赵凛说书是看了的,不止一遍,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让皇上如此恨厌真生入骨。
他摇着头,顺其自然地圈了程玉酌的腰,“朝臣以为太过,皇上又非要坚持,此事还有的闹。”
赵凛说着,倒是想起来另一桩事。
“对了,那袁白彦这次真是撞上大运了。皇上同朝臣对峙此事,首先重赏了袁白彦,也不论他同襄王之乱有牵扯,竟提了此人做京卫指挥使的八品知事!虽只有八品,可到底在京卫指挥使!”
赵凛摇头,一脸不可理喻,又握了程玉酌的手。
“阿娴,这袁白彦是个变数,你回头留意这些,还有你妹妹和盈盈,身份莫要透出去,任谁来打听都不要松口!”
程玉酌晓得厉害,而这一切,都被魏全清说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今天吃上肉了吗?
-没有,他使了一招分散注意力打发,好像有点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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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晚9点见~
阿采陪你度过每个夜…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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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程玉酌想想盈盈过几日才刚刚到三岁, 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这些事情不知要对孩子有怎样的影响。
但愿大人之间推搡,不要伤到了孩子。
她惆怅地想着, 赵凛抱了她在腿上, 见她柔静的脸上笼着薄愁,定是在想替小娃娃犯愁。
赵凛心下柔软了几分, 将她向怀里拢了过来。
“阿娴,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不能总想着孩子。”
程玉酌愣了一下看了过去, 看到了男人脸上又甜又酸又有些醉的表情。
他的脸靠的那么近,高挺的鼻梁就快要抵到了她鼻尖上。
他的呼吸重起来。
程玉酌一下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自己怎么坐到他腿上去了?!
程玉酌连忙要从他腿上下来, 可赵凛圈着她的腰, 不许。
“太子爷… …”
赵凛轻笑一声,“上来是你自愿的, 既然坐上来了, 下去可就由不得你了!”
程玉酌的脸腾地一下热了。
赵凛还是老一套的说辞,“上次咱们是不是治疗到了耳珠来着?”
他说的义正言辞,好像针灸一样。
程玉酌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他还继续说着, “这次,能不能试试唇珠,阿娴,让我咬一口吧!”
说着,他已经靠了过来。
程玉酌又急又羞, 一伸手,抵住了他的嘴。
“太子爷, 说正事呢!”
赵凛被她捂住了嘴,呜呜两声, 含混着,“治疗也是正事呀!”
程玉酌没有他脸皮的十分之一厚,挣扎着要跳下去。
赵凛道,“让我咬一口吧!咬了我就放你下去!”
不知怎地,程玉酌想到了传说中一种食人花,等人迷迷糊糊走了过去,就把人一口咬住了!
动弹不得,只能被吃!
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赵凛不许她跳下他膝头,忽的灵机一动,嘴上又变换了战术。
“阿娴让我咬一口,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你不是想让我叫你姐姐吗?”
“啊?!”程玉酌傻了。
赵凛低声一笑,“我可当你答应了!”
“我… …”
他已开了口,又软又糯的,“姐姐,咬一口可好?”
程玉酌凌乱了,被这一声叫的半身酥软。
赵凛趁其不备一口轻咬了上去。
程玉酌已经大脑空白了。
她可能要吃点补脑醒神之类的东西… …
某人咬了,一下轻一下重的,还要继续进攻,程玉酌已经回过神抵住了他的胸。
“快松开!”
赵凛虽然不甘心,但怕发生不良反应,没再攻城略地,只是舌尖一伸,撩了一下,收了回来。
程玉酌又凌乱了。
但她知道食人花给她活路了,她连忙从食人花身上跳了下去。
红着脸跑了。
赵凛心满意足——
今日很有进展!
… …
待离了食人花的私宅,程玉酌还有些脸耳发烫。
她在街头吹了一阵风,才寻到了程姝和盈盈。
母女两个在一家茶楼的二楼歇脚。
程玉酌同程姝说了袁白彦的事。
“… …皇上和朝臣打擂台,这袁白彦竟成了皇上试探朝臣底限的石头,借他投石问路,便是朝臣说他同襄王之乱有牵扯,皇上只不理会呢,说是袁家被镇国公拖下水罢了。”
袁家的事是太子处理的,当时快刀斩乱麻定了罪,罪名不算重,就是不想连累到程姝母女。
如今倒成了袁白彦翻身的借口。
程姝一脸惊诧,“皇上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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