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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映月慌忙向前一步,拦住两人,也顾不得銥誮羞臊了说:“裴大人想必不会不知道我祖父的意思吧!我祖父是奉贤府的知府,官居四品,若你我成亲,对裴大人的前途可是有很大帮助。这位姑娘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答应待我进门以后你纳她为妾,我也不与她争抢什么,你看可好…..”
    苏桐听她说“纳”自己为妾的话,气的额头青筋都出来了,她以为她是谁,想做她的主,只不过是个上杆子认的便宜干孙女,就以为自己多尊贵了不起。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映月冷着声音说:“苏映月,苏姑娘,你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事情,他娶你也好,不娶你也罢,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至于纳我为妾的话,我若嫁人便为人正妻,做妾是不可能的,想必苏姑娘你有过那做妾的心思,不过我的夫君是绝不会容忍他纳妾的。”
    苏映月脸上怒容隐现,提高声音说:“我祖父是堂堂知府大人,你不过是穷家平民之女,我为何不能决定你的事情,裴大人是我祖父为我相看的良人。今日既然让我撞见你们的好事,我大度的容忍你过门为妾,你别不知好歹。”
    不过是个干祖父,叫的比亲的还亲,竟然还仗着他的势欺人了,可真是能耐啊!苏家真是个出极品的门户。
    苏桐冷冷地道:“我倒是不知,朝廷的官员还有这等权势,一个知府的干孙女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决定平民百姓家儿女的亲事,苏映月你还真不要脸。”
    见苏桐油盐不进,苏映月许是嫉恨裴川待她比自己好,瞪视着苏桐愠怒道:“你敢骂我……”
    “骂你还是轻的,我倒是见识了向知府的权威,这奉贤府他可算是一手遮天,一个干孙女都敢这么说话?”裴川将苏桐往身后一拉,阴恻恻地盯着苏映月道:“我可要好好的往京城里奏上一本。”
    苏映月闻听此言,惊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着裴川,低声说:“她不过是个穷家女子,值得你拿前程官位去换,竟然为此不惜与我祖父对立。你可知我祖父是四品朝廷命官,祖母娘家更是京城的文远候府……”
    裴川脸色登时绷了起来,冷森森地看着她说:“不过区区一个四品官、一个侯府而已,竟然想拿捏小爷我,若不是你今日闹这么一出,我竟然还不知道向南辰存有这等心思。回去告诉你那干祖父,小爷我已经定亲了,让他收起那算计攀亲的腌臜心思,小爷可不是个好摆弄的。”
    眼见苏映月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身形摇摇欲坠,苏桐冷笑一声接着说:“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我成亲,夫君是绝不会让他纳妾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裴川闻听瞥了他一眼,伸手在她肩膀上安抚的拍了拍道:“桐丫说的不错,我以后是不会纳妾的。”
    第77章 许诺
    苏映月一共和裴川见了三次, 前两次是在向府,第三次就是这次了,向南辰因为对苏宝山的亏欠, 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向老夫人是个知道前因后果的, 对向南辰对苏宝山的误认,她心知肚明,眼见向南辰鱼目混珠的将苏家的儿子当成自己当年的私生子,她也不说破,乐得见他自食后果。
    苏映月是个眼高手低的,苏家不过是在至阳县城开了几家铺子, 比不得向府的富贵,听苏宝山说这府城的向知府是她亲祖父,心里自觉自己的身份不一般,是官家小姐出身。加上向南辰待她又好, 想用她的婚事笼络裴川,所以她便自以为嫁给裴川是板上定钉的事情。
    眼见裴川对她冷漠反感,心里顿时觉的委屈, 但她仍然不死心地看着裴川和苏桐两人说:“裴大人,你当真要与我祖父为敌……”
    “为敌又如何?” 裴川冷笑,哪里是他与向南辰为敌, 两人根本就是敌对好不好,在他第一次帮苏家逃脱向老夫的暗杀的时候,向府已经是他的敌人了。
    他看着苏映月,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讽刺说:“你不过是至阳县一个秀才之女, 认了向南辰做干祖父,就觉的自己身份不一般,是官家小姐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哪里像官家小姐的模样,猪鼻子插葱,装象。”
    苏映月自认为的官家小姐的优越感被裴川贬的一文不值,她脸色煞白,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捂着脸呜呜大哭不止。
    人最可悲的莫过于狐假虎威,而这只虎还被别人当成了纸老虎,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
    对她的自取其辱,苏桐不予理会,事情的真相她都知道,苏宝山冒充苏宝田当做向南辰的亲生子,向老夫人乐的糊涂,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那个便宜祖父,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哪料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被自己夫人和恶仆给耍了。
    苏映月哭了一会,见裴川无动于衷,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跺脚扭身跑走了,她的丫鬟紧跟着跑了过去,口里边叫着:“小姐等等奴婢。”
    恶心的人走了,苏桐看着裴川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她的身份。”
    “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傻的,看不明白向南辰打的如意算盘,他是见小爷我进了锦衣卫,想早点笼络到他的门下,给他自己和那个冒牌儿子铺条路。”
    裴川慵懒地一笑,伸手揽住苏桐说:“你放心,我以后保证不纳妾。”
    苏桐愣了愣,起身避开他,拉开两日之间的距离,她觉察到自己今日说的话太多了,不明不白的好像应承了什么,现在回过神来有些后悔,便嘴硬说:“你纳不纳妾,碍着我什么事情,你自己说自己定亲了,我又没和你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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