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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这样说,是不需要我再嘘寒问暖了。”卫云苍听了这些,也就放心多了,只要目前不会在再发作,那也是有数月不用遭罪,至于以后,也确实非一朝一夕能够根治,不过琴子桐既然留在了上京,那就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你这几日,心情不错啊。”梅公子看卫云苍的神目,听其说话的语气,也觉着卫云苍心情不错,许是年关忙完,觉着轻松些,如此,倒是能歇上一段日子,今年年关的氛围也很是不错,就他这小小府邸,都能感受的到,毕竟这一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平平安安,去了去年的晦气,几乎就没几日是无事的,有了今年开头的好气象,卫云苍这不错的心情也是应该的。
    “我这几日心情要是再不好,那再过上几日,就是想好也好不起来了。”卫云苍也的确是这段时间还算轻松,去年上京城里是非不断,今年文帝寿宴,年关也是一片祥和,整个上京都处于欢乐之中,加上今日梅公子的咳疾也是有了好消息,怎能没个好心情。
    至于再过上几日,年关的氛围彻底过去,这上京怕是得有大事要发生了,上京的太平日子哪能长了去,今年没有了文帝寿诞这样的大日子,储位之争必然会愈加激烈,卫云荼可不是个太平的主,他背后的那些家族更不会闲着。
    “过几日是过几日的事,这几日便好好的歇一歇吧,到时候我的身体也就好了,正好也能帮着你了。”梅公子也清楚,上京的风平浪静不过是下一次的风起云涌,快活的日子,一年四季也是过不了几天,可得好好珍惜,自己这一身病,倒是闲散在家,极少忧心了,等到身体好了,又是闲不得。
    “少卿,有一事我想了许久,也未能想通,你帮我想想。”卫云苍往梅公子的身边靠了靠,慵懒又精神。
    “何事。”梅公子还不知道卫云苍有了什么事,还未能想通,这几日也没听说上京有什么事发生。
    “你说,琴子桐到上京来,会不会与三皇兄有关,当初三皇兄中了毒,南笘堂可是费了心找他的。”卫云苍自琴子桐到上京来,就有想到此事,如今梅公子与琴子桐倒是混熟了,正好问一问,他与卫云艾现在也是合作的关系,多打听打听总是好的。
    “此事我也奇怪着,晋王中毒,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南笘堂也没有理由找了这么久,现在人是到上京了,可也没听说他去过晋王府,南笘堂那边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我与琴子桐也是接触了多日,以他的心性也不会不愿替晋王诊治。”梅公子对此事也是感到奇怪,这背后逼人是有些事的,就是不知到底是何事。
    “少卿,你是觉着琴子桐心性不错。”卫云苍还未接触过琴子桐,对其人也只能停留在江湖的传闻上,就他要长期的留在上京一事,就已经足够奇怪了,可也想不通是为何,这江湖上的事,他也没什么了解。
    “看不出太多,但在诊病这方面,确实是个好大夫,也算不负他医圣之名。”梅公子与琴子桐也说了不少话了,这其它的看不出,但为他治病,也确实是尽心尽力,颇有医者之风。
    第三章 张家酒楼
    “要说他心性究竟如何,想也不会坏了去,我估摸着,他肯定见了晋王,他人都来了,南笘堂又找了他那么久,哪有道理不去看看。”梅公子是信琴子桐在作为医者这一方面的为人,为他治病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且不说南笘堂本就在找着琴子桐,至于找的如何是不得而知,但也绝对是找了,何况卫云艾所中之毒前所未有,极其独特,琴子桐怎会无感。
    “我也是这般觉着,可他的确没有在为三皇兄诊病,否则不可能一点发现也没有,这些日子也时常见着三皇兄,我能断定,琴子桐没有在为他医治。”卫云苍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卫云艾腿脚不便,鲜少出府,要是琴子桐到了晋王府一两次发现不了,那次数多了,定是瞒不住的,这要治腿也不是看上一次就能治了,何况卫云艾也不像在接受治疗的样子,似乎对其腿都已是毫不在意了。
    “的确是奇怪,琴子桐到上京,与我说的是上京各色人等都有,他是为了精进医术而来,当然,这个原因也应该是有的,但以他的身份,我也绝不相信会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他到上京来,必然有别的目的,但具体是什么,可就不得而知了。”梅公子有信琴子桐,自然也有不信的,那样一个人物,嘴里怎么可能全是实话,总是要有隐瞒的东西。
    “总不能与大燕江山有什么关系,琅琊琴氏可与北溟容氏可从来不会涉入各国朝政的,他可是家主,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卫云苍想着琴子桐到上京来,总不至于是来涉足大燕的朝政,这琅琊琴氏与北溟容氏虽在各国都有些势力,但也从不涉足,就如南笘堂一般,不过是打探些消息罢了,琴子桐与大燕可没什么关系,与颜柒更是不同。
    “琅琊琴氏位列天宁四大世家之首,历来都是治病救人,天下的杏林高手大多也都在琴氏,因此势力波及也是挺广,也确实如你所言,行动都在江湖,不涉各国朝政,与东都纳兰氏和越州萨孤氏是有大不同的,但的消息也是少,琴子桐这样,人都不怎么容易找着的,消息就更少了,目前就是一无所知,他所有的关系,往来,都是一片空白,想要知道,可是难啊。”梅公子换了个姿势,这一个姿势坐久了,也是不舒服,得换个舒服的,这琅琊琴氏的事说归说,他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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