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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谨点头离开,看余舟身边小满没在,就把余舟交给了一位女官。余舟也神志不清应了是,全身像是在被万千密蚁啃食般难熬,胸前心脏跳的厉害,手不听使唤任凭沈楚和女官拖着去了一处房里。
    可定睛一看发现这屋子床榻是寝室用的大床,还铺好了米白色褥席,一双鸳鸯绣花枕头......不像是客房,却像是二人用的寝室。
    “不.....公主,这里不对.....我要回东宫去,我不能在这......”余舟摇摇晃晃要回头却发现沈楚早就走了,是女官在扶着自己,女官们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扔到了床上,锁死了房门。
    “你们......嗯...怎么这么难受,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下毒了么......”
    可听得一声门响,一男子偷偷摸摸走了进来,走进她的榻旁,一双熊眼色眯眯的盯着余舟看,色胆迷了心更是对她开始动手动脚。
    “让我摸一摸这京都出了名的美人儿罢!秀发可真是顺柔的厉害,啧!这小脸也白皙的很,不知道滋味如何?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就要扒开余舟身上外衫。
    “狂徒!做你的春秋大梦!”
    余舟全身无力根本起不来身子,拼了命打了此人一巴掌,就已是香汗淋漓,瘫软如泥倒在床榻上去。
    男子反手就是一掌,拍得余舟右颊立显了五个指印,险些滚下床来,“小贱人!你以为你今天逃得过我手掌心去吗?中了那药还想保名节,我看你才是白日做梦!”
    说完就一把扯过余舟整个人,撕烂了她胸前衣襟,露出锁骨半边,白色内衫里酥胸白嫩如银,青色肚兜若隐若现。肌肤本就若雪,此时香汗淋漓浸透了余舟的内衫,更是诱人无比。
    那男子的手愈发放肆,在余舟身上来回游走,更是咽了咽口水骑在余舟身上想要解开自己衣衫束缚要了她。
    余舟却无力反抗,眼里滚烫的泪珠滑落,“不要......”
    ..................
    沈玉追着江闻到了院里,拽住了他的衣袖说:“王爷,生的哪门子气呢?”
    换做是旁人,江闻早就一脚蹬开管他是谁,可回头却是沈玉,“姐姐,太后不懂我,你也不懂吗?”
    沈玉作礼:“王爷要称我淑华才是。太后怎么想的淑华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淑华却再清楚不过,不过你也适可而止,人家毕竟已是别人家的。”
    江闻定了神,从刚刚负气中回过味来——沈楚一个劲灌了余舟的酒?
    是......
    沈玉当然不知情才追出来,可这提醒了自己,刚刚带走余舟的根本不是小满,而是沈楚的人!
    “我还有事,姐姐,恕不奉陪。”
    转身像后院刚刚余舟走过去的地方奔去,沈玉不明所以。
    而沈谨在往回走的路上便想到了这一点——为什么小满恰好不在?她不是余舟唯一的贴身女官吗?
    立马顿住脚步,是沈楚!
    “七进七出!立马去给我在后院寻人。”沈谨则立马用轻功从一处墙角飞身上了屋顶:沈楚,太子妃出了差错,本宫饶不了你,无论你背后是谁,也敢动到东宫太子妃身上来!
    七进七出发动了带来的所有侍卫女官,齐是齐错也在内纷纷寻觅起来。
    等到齐错来报时,沈谨根本顾不得别人的眼光,立马用轻功飞跃到了屋前,一掌震开了铜锁,手上都被飞出的铜锁砸出了血印来。
    沈谨一脚踹开房门看见的就是那样荒唐一幕:
    余舟神志不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被一男子赤着上身马上要下手对她行不轨之事,衣襟也被扯坏露出一片香肩玉胸来,玉骨冰肌正被那污秽之手摸着。
    沈谨发了狠得空手扔了那人下来,把自己的外氅包在余舟身上后,利落的一个转身不暇思索,拔出七进的刀抬手就要杀了他。
    “太子殿下请慢!”
    这时,沈楚得了信报神色慌张急忙地来了。沈楚看到那刀意识到事情败露,事态严重到了预料之外的地步,恐慌万状急忙叫停。
    “殿下,恕沈楚冒昧,此人乃是萧家独子,萧行凌,殿下万万杀不得!”
    沈谨的刀就架在萧行凌脖子上,已是艴然不悦。萧行凌倒是吓得屁滚尿流失了魂一样寒毛卓立,瘫坐在地梗着堆了肉的脖子一动不敢动。
    沈谨不仅为了余舟,皇室尊严也受到了践踏,怒火中烧道:“沈楚!这就是你给本宫太子妃寻得好地方吗?她今日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沈楚和一众官人即刻下跪,沈谨是真的动怒了,他一贯的冷淡作风早就在挥刀时消散的一干二净,现在,他顾不得那些!
    大步流星赶来的江闻前脚刚到门口,便见沈楚在内所有人都跪着,只沈谨一人右手拿了一把青刀站立最中:
    沈谨眼神中全是寒凉,周身迸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如临深渊的绝望,杀意四起,他只看了狼狈不堪的萧行凌一眼,便手起刀落狠砍下萧行凌刚刚放在余舟身上的一只手下来。
    “啊!!啊!”
    萧行凌哪里受过如此切肤之痛,一时间右臂下鲜血淋漓,流了满地的暗红渐渐凝固,他呼天喊地抱着右臂叫着疼,滚来滚去一身肥肉跟着颤抖,在地上跌交打滚。引了外面宾客都听得见。
    哐啷...
    沈谨在沈楚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十分痛快的扔了那把带血的刀,接过齐是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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