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人不但没本分,还贪得无厌,素来萧贵妃看不上你,哀家还回护你,说你至少懂得尊敬长辈的。他们讽笑你的说你是井底之蛙,哀家看你简直比蠛蠓蚁虱的眼界还要窄几分!”
太后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接着训道:“哀家哥哥是哥哥,嫂嫂是嫂嫂,与你隔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血脉你以为你凭什么到这来?就凭的萧行凌!”
“太后所言极是。”
“言极是?哀家还没说完呢你就奉承上了,可真是厉害。把今日的话给萧家老夫人唐桂英说明白了,哀家短不了萧行凌的。可慈宁宫以后是见不得你了。刘姑姑,送客!”
王必婉既得了准信,便作礼想要赶紧离了这火气正生的慈宁宫,免得白挨骂。“是,太后万福,臣妇告退。”
王必婉的马车出了后宫的丹凤门刚到萧府不久,王府弟弟王必信的女官就来萧府报信说老太太要找了王必婉去。
又是一顿好骂。
王老夫人腿脚不好如今早就走不动路,躺在榻上半只身子撑着梨花木的凭几,盖了被褥。
她一来就被喝令跪下了。
王老夫人指着王必婉的鼻子骂道:“我从小娇惯你,宠你上天。可礼数规矩一点没少了你的,你私自拿了我的名号去和萧老夫人写信,我是不是只生了你六窍的魂?”
王必婉跪在地上急忙拉住了王老夫人的手,哭着辩道:“母亲......女儿实在是没法子了,萧府确实就凌儿这么一个孩子,我难逃其咎。他们说要我进宫,还要给夫君纳妾,如若不然便要休了我,女儿实在是......怕了。”
王老夫人心肠软,只是作势打了王必婉肩膀一下,又恨恨地捶了好几下自己的腿。王必婉连忙拦住:“万般不好是女儿,母亲这是做什么?”
“你从小脑子不灵光生的蠢笨,养的孩子放荡粗鲁也罢,如今连礼数你也不顾。你今日撒开了膀子在慈宁宫一顿要挟,被人当枪使你也不明了的,我只是恨自己没好好教导你。”
王必婉涕泗横流,王老夫人拿了巾帕给她擦了擦,叹了口气。
王必婉将头深深埋在被褥里恸哭,立志道:“母亲,女儿以后定会好好管教那个将进门的魏家妾女,把孩子归到女儿名下养着,万不能不让别人小瞧了王家。”
王老夫人慈爱,柔柔地摸了摸王必婉的鬓发,说道:“儿啊,母亲实在不求你显贵,你弟弟也是如此。你们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是......母亲。”
不久,萧行凌前往了泉州一户富贵人家,其家温氏是专做陆上货运生意的,腰缠万贯,不过是女儿年纪稍大,萧行凌作他家赘婿可保一生衣食无忧。
.....................
翌日午后。
单如皎备好了东西上了马车,车内一位刑部主事与他同坐。车前一位大理寺少卿骑马于前。车后还有十几名官兵官人跟随。
一名户部官人报单如皎道:“大人,朱少卿禀报说已经未时一刻了,咱们的队伍该出发去蜀州了。”
“噢,那便动身吧。”
单如皎还是探头往马车窗外望了望:郑真真果然是骗自己的,还说来送行,结果还是食言了的。
一回头那车内人便靠的及近作礼道:“下官刑部主事史多云参见单侍郎。单侍郎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快些坐好罢。”
夜半,一行人走到半程到达即将蜀地中途休息,由于此地荒郊野岭没有客栈,便原地支起来帐篷住宿。
三更各个营帐的灯火都灭了,一名装扮似是士兵的人偷偷摸摸,暗中潜入了单如皎的帐篷。
“什么人?”
作者的话?﹏?
很感谢一百位投资的可爱娃子们,还有我偷偷记下来的这几位,一直每天或者是经常给在下投票的读者君:
我的父亲和我,截了肢的冷鸟,冰月初,从小有个梦想,冷巷雨末,Sandy58,书生意气风发,永远的宝贝...,貂蝉好难,超级菜鸟boss,书友0718222等等。
在此真的非常感谢诸位!
但是,各位读者,非常抱歉!
最近确实是事情比较多,写稿码字的时间压的很紧,都是晚上赶出来的。(有些关于作者身体健康的问题,这几天一直去医院检查抽血拿药之类。)后来自己多读了几遍,也觉得这样写出来的文章是有许多地方需要修改的。
第二原因就是看见投资团的规则——连续三十天三千字以上可以让书友们获得点币,心里总不想断更,没有墨水也要硬生生挤出来。
再看时,扪心自问,我本人也觉得这样的文字干涩,不比心情愉悦自然而然写出来的文章有趣。这样的规则和总觉得时间急迫的心理写不出轻松、真正想要的文字,总愧对于诸位读者的。
今天读杂志时也看见了周总理的一句话:“错误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不要重复错误。”我在自己这样的文章里看到的除了心血以外多了一丝错误的文字敷衍,深感内疚,总是在发布文章之后自省:这样真的对吗?
所以,我作为一本书的家长、创造者,本着尊重读者的答案和写文章要真情实感的原则,决定宁可空出这几天的时间去好好梳理思路,休整身心,也不能敷衍了事,毁了一本小说。
虽然知道这样可能会使我喜欢看连载稳定更新的读者离开一部分,但是还是这样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