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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知景抱着她的腰晃了两下,抬头亲了亲萧烈歌的下巴,萧烈歌略低头,两人的唇就触在了一起。
    柔柔软软地亲了一阵,薛知景说道,“没关系,到时候你多些时间跟我一起住。”
    “景,”萧烈歌轻轻地唤了她一声,“你为何从未提过,让我成为大周国人。”
    “?”
    看着薛知景略有疑惑的目光,萧烈歌努力地措辞说道,“你似乎努力地在维护我的辽国人身份。”
    薛知景试探着问道,“你想做大周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薛知景笑笑,“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我们如今都这般的关系了,为何,我做事的时候,总是会将我们当作两个国家的人来看待,甚至建城,都要考虑你作为辽国人的想法,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薛知景将萧烈歌往怀里带了带,抱得更紧了些,“因为,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啊,我们各自独立又彼此相爱,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
    这是薛知景经过思考得出的一个结论,她知道在后世的欧洲国家,各国王室联姻,务必要有一方放弃自己的本国身份、爵位、头衔,成为他国人,获得新的封爵,可她和萧烈歌,应该是没有人可以放弃自己的身份的吧。
    附属品吗?
    萧烈歌似乎今天头一次理解到这个程度,她也是太习惯了这个时代的身份观念,从来两个人在一起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其中一个人是一定是要去到另外一个人的家里的。
    九成九是女性去到男性的家里,另外的极少部分的同性关系里,也会有一个人去到另外一个人的家里,成为对方的家庭成员。
    萧烈歌说不好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年两人在辽国时,她是妥妥地将薛知景当作了自己护佑下的人,先是奴隶,后来她想要给予她贵族的身份,还没有成功呢,薛知景就因为惦记大成的国内动荡而离开了。
    薛知景如此说的时候,其实萧烈歌心里会有一丝的不悦,就好像觉得薛知景不够爱她一样。但从理性的角度来看,薛知景这样却是足够爱她的表现。
    若薛知景真提出什么,让她离开辽国,放弃掉辽国公主的身份,成为她的妻子,做大周王朝的皇后,她或许还会很矛盾。
    不,不是矛盾,她会拒绝。
    想到这般,萧烈歌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薛知景的额头,表达着一种柔软的情意,薛知景的心也被她的亲吻熨帖得温柔下来,拉下她的脸,与她再次亲吻起来。
    ……
    薛知景出门的时间并不固定,或者说,除了上朝,她几乎做什么事儿都不会按照规划来,实在是当上天子以来,没有人能让她去配合时间了。
    但偶尔,还是有事情是预先设定好时间的,比如说皇家综合大学的年末演出。
    对,就是演出。
    这还是年前的时候薛知景在皇家综合大学提了一嘴的事儿,说既然是学校嘛,到了年底的时候总要联欢一下,让学子们都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来,展示一下,热闹热闹。
    这不,就订好了这一日,学生们盛情邀请薛知景去观赏。
    据说会有什么经史学院的曲水流觞诗歌展示,什么工程学院的自行木马表演,还有什么音律学院的乐器合奏之类的。
    感觉还挺丰富的,薛知景颇为期待呢。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朱雀大街上对她进行行刺。
    这算是艺高人胆大吗,竟选择汴京城最宽大的主干道来行事。
    第135章 皇夫皇嗣
    薛知景找来了皇家最厉害的画师,她口述,让画师进行绘画。
    最后成的图像,薛知景看来,有七八分像晏旖了。
    也就是她记忆力好,不然,这几年前见过的人,此时如何还能再想起,又如何还能再让人画得像。
    将这个画像复制多份,发向全国,搜捕这个晏旖。
    同时,她也着人前往建康城,去查探这个晏旖到底是何人,都跟谁有联系。
    这晏旖是薛知景在建康时认识的,当时并未发觉她有何不妥。虽然薛知景热爱交友,似乎各处都有她的朋友,甚至和这晏旖也算得是熟悉,可称为一声朋友,但毕竟真不熟悉,从建康城离开之后,就再没见过。
    薛知景想不通,她为何会来刺杀自己。
    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她原本就属于某个什么组织,她的酒楼东家兼厨师的身份是她的一个遮掩。
    明木仓易躲,这暗箭难防,这样藏在暗处的刺客,必须得查出来,不然心里难安。更何况这人,武力值还颇高。
    孙妙儿过来给薛知景换药。
    昨日里,孙妙儿用她的缝针方法给薛知景缝了两针,换药时,薛知景笑了笑,对孙妙儿说,“你看,这边还有一道伤疤,是我十三岁那年,你的祖父给缝的。”
    孙妙儿问道,“可是那年弥勒教闯宫的时候?”
    “是那之后,当时我在组建一个马球比赛,马球场上,有刺客行刺娘娘和当时的太子,我正好看见了,上去帮忙挡了一下,胳膊便受了伤,回了宫之后,娘娘就让你的祖父过来给我缝针。我那是头一次见到缝针的技术,还喝了一碗麻沸散。你们孙家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孙妙儿极为淡地笑了一下,给薛知景的伤口上上了新的金疮药,然后用干净的白布重新包扎了起来,“是,麻沸散和缝针,算是我们孙家的独门绝技了,我幼年时候想学,祖父和父亲都不让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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