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却一早做完早饭就走了。搞得陆昀兴师问罪都找不到对象,只好自己生闷气。
......
第二天一早。
沈肆出门前思考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他觉得他现在出去应该是安全的,那些人没胆子跟踪陆昀的车。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陆昀的住处附近肯定是没人敢蹲点的,他只要让司机把他送到办公楼去就好了。周瑾那边看起来也不安全了,他最近打算就在办公楼闭门不出了。
沈肆规划好了安全的路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一群跟在他身后的保镖有苦难言。
“少爷是不是知道我们跟着他呀?”一名保镖愁眉苦脸的说道,他严肃怀疑沈肆学过反侦察,要不这路线怎么这么刁钻呢?哪怕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了,还是差点跟丢好几回。
“少说废话,别再把人跟丢了。”另一名保镖说道。
......
到了办公楼,顾嘉盛等人一见他来,立马跟在了他身后,不紧不慢的汇报起最近的工作。
沈肆听完汇报之后给出了一点意见,顾嘉盛等人仔细的记好了,立刻就要实行。
等人都走了,沈肆将顾嘉盛叫住,轻声对他说道:“给我找个靠谱的生活助理。我的饮食起居要严格看守,都要这个人亲自过手,仔仔细细的盯着,一点也不能漏掉。”
顾嘉盛楞了一下,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沈总的意思是......”顾嘉盛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边估计已经盯上我了,昨天晚上周瑾别墅外面有人蹲点。那边恐怕不安全了,我最近都打算呆在办公楼不走了,这里的保安人手多加派一点。饮食方面必须要亲自监督。你找人我放心。”沈肆平静的说道。
顾嘉盛没想到事情居然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了。
法治社会,居然还跟尾随蹲点。那些人已经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了吗?
“要不我们报警吧?”顾嘉盛紧张的说道。
沈肆摇了摇头,说道:“报警没用的。他们暂时还没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来,就算抓住了也就关几天。还是得想个办法处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选择动用暴力解决。但一旦使用暴力解决,我就绝对不会给他们反击的机会。”
少年漂亮的眼睛里折射出令人背脊发凉的寒光。
顾嘉盛被震的一颤,他定了定心神,神情复杂的说道:“我知道了。”
沈肆就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直按兵不动,其实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
一旦选择暴力解决,就绝对不会给他们反击的机会。
虽然对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少年,但顾嘉盛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沈肆一定做得出来。
......
古典高雅的会议室里,一群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轮番落座,每个人的行头都是价值不菲,每个人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是金字塔尖上的那一小撮人,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
这就是金融街的大鳄们,每个人手里的资本都十分庞大恐怖,无法估量。
这群人齐聚一堂,是商讨未来局势发展,以及最新的一个合作项目。
每个人都是竞争对手,但在场的每个人,又很有可能成为合作伙伴。
年年都是如此,一群披着人皮的老狐狸,每个人都把对方看得透透的了。甚至相处的有些生腻了,可惜这小撮人基本是不怎么变的。
所以还是需要常常应对这些人,令人厌烦。
然而今年,座谈会里却多了一张新面孔。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眉眼之间皆是傲气,从容落座,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微笑。
沈裴双手交叠,用一口流利的英伦腔,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各位好,我是沈裴。”
桌上安静下来,有人夹着眼睛笑了,“沈裴?哦,你就是那个理想主义者?怎么,不是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资本家么?今天居然也能在这里见到你?”
“一个天真又愚蠢的家伙。”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将看了一半的文件拍在桌上。
“我非常意外,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乔西的笑没有一点温度,“沈裴,你是因为什么,想要分一杯羹?”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一个身负巨债,没有一点资本的人,居然能出现在这里。”
沈裴低头解开袖口,拉了拉西服袖子,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男人凌厉的凤眸吊起,眸光在周围的人身上环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道:“我可以点石成金啊。诸位有这个能力?”
众人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尤其是乔西。
乔西这几个月在股市里大赔特赔,就是因为沈裴。
这个瘟□□字取得真是对,一遇见有关沈裴的事情,乔西绝对就赔的血本无归。
这次乔西的子公司上市,他本来已经布局好了一切,操盘手那边都准备就绪了。等他操控股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公司的业绩提上去。从而大赚一笔。
谁知道就因为他在宴会上奚落了沈裴几句,沈裴居然就像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废了不知多少功夫,拿出了一大堆他操盘的实证,甚至在网上掀起了一波热度。
导致政府不得不处理他,害的他这次赔的血本无归不说,还向政府交了一大笔的罚款,为了把这件事情产生的负面影响消除,他又废了非常多的资本在公关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