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她的阿夏没有靠山不成,父母不在,竟然什么毒计都使出来。
欧阳贵望向欧阳信英,怒吼道:“妹妹,你是外嫁的女儿,家里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
“笑话!哥哥如此话,更显得这里面有内幕。”欧阳信英轻蔑扫他一眼,将坐在首位的钱氏拉起来扔到旁边,抢占她的位置。
钱氏惊呆望向欧阳信英,不敢相信她竟然也有如此粗鲁无礼的一面。
汪氏见孙媳妇被如此打脸,立刻怒道:“欧阳信英。”
欧阳信英轻笑,应她:“母亲,女儿没聋,听得见。”
欧阳贵见她竟然对自己母亲如此无礼,站起身巴掌就想甩她脸上。他是个大男人,这巴掌落在欧阳信英脸上必然会肿。
欧阳夏握住欧阳贵落下的手掌,右手掌心勐然击向他的胸腔。
“啊!”欧阳贵感觉胸口有人拿锤子重击,痛叫一声摔倒在地。
“相公。”
王氏吓得尖叫出声,颤抖着手扑向丈夫,望着他嘴角流出的血吓得满脸苍白,恐惧望向欧阳夏。
欧阳梁见父亲被打,气急上前抡拳照他头打下。
欧阳夏只是伸出长腿一拌,他立刻摔成狗吃屎姿势。
砰!欧阳信英怒不可抑大拍桌子,望向汪氏及所有人:“你们这像是办事吗?没有证据就想杀了夏儿,汪氏,别忘了,敬亲王可是阿夏的靠山。刚才我可是亲眼看见,敬亲王亲自将他送回府的。”
锐利的眸子瞪向汪氏,欧阳信英讽刺的道:“汪氏,我敬你是嫡母,可你是如何做的?阿夏为何被拐走,差点回不来,格哈尔亲王为何指定他入府?这些,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真当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只有点小聪明还自以为是吗?”
“你血口喷人!”汪氏心中大惊,指着欧阳信英道:“欧阳信英,我是您嫡母!是他自己乱走才被拐,这与我们何关。他对我下毒有下人为证,不信的话你问庆子。”
瞬间,所有人的眸光全落在庆子身上,让他抖得更加厉害。
欧阳娴出声,道:“自然有证人,你们急什么。问清楚,如若真是夏儿做的,自然有刑部,别忘了,他可是陛下亲赐的世子。”
世子可是入官案的,他们这些人急成这个样子,真是难看!
欧阳志瞪向庆子,大声道:“庆子,你来说。”
庆子眸光碰上欧阳夏眼神时不自觉的垂下,颤抖着声道:“今天早上江笑来信,给了我一包药,说要放在老夫人的碗里喂其喝下。当时他还说,只是一个让她先病着的药,不会毒死老夫人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毒药,要是知道小的有一万个胆敢不敢啊。呜。。”
说完,他还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看得人心生同情。
欧阳信英轻笑,道:“你一介下人,刚来府不久,倒是胆子大。还好只是刚入府,不然时间长久,只怕把主子卖了都是常事。”
欧阳夏翘起二郎腿,笑道:“庆子,抬起头来看着我。”
庆子听到这里,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不过还是听话的抬头,对上他的眸光。
欧阳夏在里面看到了心虚,害怕,满满的利益,明白过来。
欧阳志指着庆子,道:“有什么都说出来,如若与你无关,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就是,你只是个奉命行事的下人而已。”钱氏想着刚才欧阳信英将她提起来的情景,心中就暗恨。
欧阳夏差点喷笑出声:“自然知道他只是个下人,那么他的话怎么可能当真?你们想一下,他能卖主,就表示会被别人收卖。”
“欧阳夏,你再叫也无用,刑部的人马上就来了。你最好认罪,这样我们还有法子捞你出来。”欧阳贵抚着胸口,大义凛然的道,仿佛刚才被揍的那个人不是他。
欧阳夏差点喷笑出声,眸光似笑非笑望向汪氏:“祖母,孙儿有一事想问,不知祖母可愿答?”
汪氏瞪他一眼,冷脸不语。
欧阳夏也不理会,自顾自的与她道:“我乃是世子,您是祖母,如若您是我嫡亲祖母,那我们就没有利益相冲。可惜你只是个继室,与我毫无任何血缘关系,你所做为何我都知道,大家也不必藏着。你们这些话放在这里听听就行,如若真到刑部,你以为他们会信你们吗?”
欧阳娴轻哼:“阿夏是世子,父亲在他是世子,父亲不在他是唐国公,官享一品,他又与敬亲王相好,他就算现在躺着什么也不干,这唐国公府也是他的。你们拿什么罪名来扣实他谋害祖母的动机,凭你们几句话,还有一个背主下人的证词?”
欧阳信英道:“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何必装。汪氏,阿夏被你的人拐到边境差点遇难,这件事情我绝对会查清楚。你心心念念的,可不就是唐国公的爵位,你后入门,注定就只是后娘而已。我嫡母留下的任何东西,你们谁也别想沾。”
“放肆!”汪氏指着他们,脸色气得苍白:“你们,,你们毒害我,现在还在扭曲事实吗?”
汪氏没有想到他们全部都知道,顿时心惊,朝着欧阳贵使个眼色。
欧阳贵立刻领会,一拍桌子而起,怒吼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刑部去论上一论,你这个世子也别想保住。”
身子一瘫,欧阳夏目中无人的道:“保不住拉倒,反正我有弟弟,将来让他当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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