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狗皇帝。
丫丫个呸的,这不要脸的东西都一脚踏进棺材了,还在这里勾引他的姑姑。
延安帝轻咳一声,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我和你姑姑是两情相悦。”
“皇帝将国事扔下来,就是为此幽会的。”司夜凛从外面迈入,脸上表情冷酷,让延安帝有些心虚。
延安帝望着弟弟锐利的眸子,有些怂:“那个,朕和信英是真心相爱的。”
“滚边去。”欧阳夏将欧阳信英拉过来,瞪着延安帝:“陛下,我家姑姑性子单纯,只怕不适合。”
这死混蛋都不知睡过多少女人,他姑姑就睡过一个男人,凭什么想染指他家姑姑。
欧阳夏此时看他左不顺眼,右不顺眼,当真想踢死他。
延安帝眸光认真望向他,道:“我和你姑姑心意相合。”
“夏儿。”欧阳信英望向欧阳夏,笑道:“我自己的事情我做主,我是很喜欢陛下,这是我自愿的。”
“姑姑。”欧阳夏十分不解,他姑姑如此温婉理智的女人,为何会看上这狗皇帝。
延安帝忙笑道:“放心,我不会辜负她的。”
欧阳夏当没听见,望向欧阳信英:“姑姑,我们回去再说,别在这里多呆,免得有流言蜚语出来。”
欧阳信英点头,朝着延安帝看了眼,和他走出外面。
延安帝望着佳人离开,视线紧紧跟随,直到司夜凛挡住他的视线。
司夜凛望向他,语气冰冷:“皇兄,她是阿夏的姑姑,希望你不要抱有其他的想法。”
延安帝立刻不服,道:“姑姑又怎么了?信英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我们是真心心悦对方。我已然决定纳她为妃,将来生下鳞儿就封为皇后。”
司夜凛微眯眼,道:“你想让她取代皇嫂的位置?”
“当然不是,你皇嫂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怎能轻易被取代。可我同时十分喜欢信英,不能有负于她。”
司夜凛清冷的道:“宫里还有一堆的政事等着你处理,现在回去,还是我拖回去。”
延安帝昂脖子硬喝道:“我。。我乃是你皇兄,还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还有精力来找女人,皇兄。”司夜凛冷眼睨他,道:“我想休几天假。”
延安帝脸色大变,忙道:“我现在就回去处理国事,现在就回。你别生气,别生气啊!”
笑话,如若他真的再请假,那自己不是要忙死,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点时间的。
司夜凛望着他逃也似的身影,清冷的眸子毫无波澜,转身走出去。
欧阳夏坐在马车内,望着安静的欧阳信英,轻声道:“姑姑,你们怎么回事?”
欧阳信英脸上有些迟疑,最后笑道:“刚开始是和姐妹淘出去放风筝,就这样遇见,当时他戴着帽子我没有看清。后来他不小心拿了我的玉佩,并让人传信过来。我见其才华横溢,就忍不住回信,久而久之就是如此。我也是最近见面方知道他是陛下,心里也有许多的矛盾。”
得到他的真实身份后十分震惊,当时情已入骨,她再难自拨。
其实她也挣扎过,失落过,可投入的感情不会打水漂。
“陛下是个很好的人,夏儿。”
欧阳夏喷道:“他好个屁!姑姑我告诉你,这小子有些怪僻,我知道的。上次在动手术的时候,他也告诉我,自己喜欢逛青楼解压,这根本不是个正常人有的嗜好。”
谁想话刚落下,他姑姑点头,道:“我知道啊。这个事情,我们通信的时候他是早就说过的。”
“姑姑,他是皇帝,宫妃无数。”
他不希望他的姑姑卷入皇宫纷争,将来成为一个怨妇。
欧阳信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手轻抚向他的额角,笑道:“夏儿的想法姑姑都知道,我也明白你是为我。虽说我想过一生都呆在家里,可实际上我却不想成为外人指点你们的污点。陛下的才华确实让我很欢喜,当知得知就是皇帝时,我心中的挣扎如炭火焚心。”
“那姑姑为何仍和他交往,早做了断才是。”
欧阳夏现在更讨厌皇帝了,竟然勾引他的姑姑,不要脸的东西。
欧阳信英垂眉轻笑,道:“他是皇帝,也是有皇帝的好处。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如若我生下一儿半女,就是唐国公府未来的依仗。人无百日红,无论儿女,外人都不敢再指责我唐国公府。”
被皇帝睡过的女人将来嫁不出去很正常,她可以一辈子呆在唐国公府而不必被人非议,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
欧阳夏不悦挑眉:“姑姑,我们并不需要一个宫妃来依仗,你知道的,我们唐国公府,从来不需要。”
他们就是实权家族,根本不需要再有一个宫妃或者皇子来添权,光是他们舅舅就可以让所有权贵让着唐国公府。
“我知道。”欧阳信英手将垂落的丝发拂到耳后,道:“我没说进宫当宫妃啊!”
“啊。。”欧阳夏歪头,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姑姑你不会是想白嫖皇帝陛下吧。”
“胡说。”欧阳信英笑了笑,道:“阿夏不是说我是能生的吗?”
之前阿夏给她调养过身子,说是宫寒,后来吃了好久的药。
轻叹一声,欧阳信英道:“我只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不入宫,就不会成为众矣之,将来新皇登位,谁会将一个从小在民间长大的皇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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