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个四五年,就会有一双批新的医生出来。
院落全部建好,接下来只要考虑措拖方面的问题,还有实验室各种地方的布置。
刚迈入里面,就看到司夜凛正在听工部大人的禀报,见到他眸子少了三分清冷。
礼部大人看到他,忙笑道:“世子今天来得真早。”
“再早也没有林大人早。”坐在司夜凛旁边,欧阳夏望向他,道:“做得不错。”
林大人微笑,道:“这都是世子设计图的巧妙,让我大开眼界。”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将一般庭院融入一些他所没有见过的元素在里面,组合在一起让人看得如此的舒服,心不由得平静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本桥敦上可以刻小动物,墙上可以画鲸鱼,还可以画出人的身体结构之类的东西。
当时他在想,会不会吓到病人,后来又一想,看多就习惯了。
这样可以让病人很清楚知道自己是由什么组成的,当得知哪生病时,可以到墙上的图自己找去。
司夜凛望向欧阳夏,温柔道:“你可以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改。”
欧阳夏摇摇头,道:“没有,都很好,接下来只要将里面收拾一下就可以挂诊开门。”
顿了顿,欧阳夏道:“你和陛下说过诊费的问题吗?”
来这里看病都是平常百姓家,诊费如若太贵的话只怕有些人负担不起。
司夜凛点头,道:“皇兄说让你来,城西那边也会再开一家医院,到时候多起来就不会拥挤。”
一般权贵根本不会来这里看病,人家有专门的大夫,御医也是出诊到家中,来这里的都是小老百姓。
“那就好。”
有阿夏接手,他和皇兄都十分放心,这方面他是内行。
林大人说完事情后就作揖离开,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没时间在这里多呆。
欧阳夏和司夜凛二人走在新医院后院内,望着移过来的假树,上面已发出绿芽,偶有鸟儿停在上面,移植过来的花也开得正艳。
司夜凛望着他完美的侧脸,脑海里想起昨夜二人相拥而眠的画面,嘴角不自觉扬起。
欧阳夏刚好捕捉到他这抹笑容,道:“你笑什么?”
“想起昨夜!”
欧阳夏挑眉:“昨夜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他一觉到天亮,衣服也还好好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在衣服上,他几个意思?
司夜夜望着他满脸紧张,眼露出深情:“阿夏扯着我的衣服不放,说要与我欢好。”
“你狗屁!”欧阳夏耳朵爆红,死瞪他不放:“我又不傻,鬼才相信你。”
他睡觉都很乖巧的,怎么可能乱来!
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就只会整天夜里馋着他的身子。
好吧,其实他也馋他,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还不将他拆吞入腹。
二人逛了一圈,最后走到小花园内,这里是最后没完工的地方,墙边搭着许多木架子,工人踩在上面绘画和镂刻。
抬头望向上方,欧阳夏看到了上面刻出的图案,都是一些小巧的流纹之类的,很是别致。
咣,正当此时上方传来一处木板断裂声,整排架子突然倒榻,工人吓得摔下来。
“啊!”
“阿夏小心!”
司夜凛一把将他搂入怀中,飞身而起,落在旁边安全的地方。
砰,,架子全部倒下来砸到下方的花草,旁边的工人们扔下手里的工具跑过来,查看摔下来的工人是否受伤。
欧阳夏心魂未定,见到躺在地上的几个工人忙上前:“都不要移动他们。”
这里不高,可摔下来也够呛的,断骨都正常。
几个工人听到这里不敢再扶,只是蹲在他们身边握着他们的手。
“我没事。”一个工人握着同伴的手率先坐起来,扶了扶腰龇牙道:“只是摔痛了。”
另外几个工人欧阳夏过去检查了下,发现没有内伤,都是皮外伤。
幸运的是他们摔下的地方是泥土,原本想种花的,没有铺上石板,不幸中的万幸。
司夜凛望着墙上断裂的木梁,朝欧阳夏招手:“阿夏过来一下。”
欧阳夏来到他的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上面有刻意锯过的痕迹,顿时微怒。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的,针对的绝不可能是毫无任何背景的工人们。
刚好他来到这里,东西就摔下来,如若他被砸到,不死也残。
微眯眼,欧阳夏望向有锯痛的地方若有所思。
司夜凛让暗卫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员。
“不用查了,他们早就准备好,就算着我过来。”
欧阳夏眸光扫向所有的工人,发现他们眸光坦然,显然也不知情。
转身的他突然身形一顿,当过兵的直觉让他发现七点钟方向有杀气溢起,眸光扫去,那酒楼窗后有人影闪动。
暗卫疾速如风朝着酒楼飞扑过去,转眼和人动了手,这边都可以看到是个白衣男子。
欧阳夏微眯眼,指着那个男子道:“是那个假的马思勋。”
司夜凛出声:“捉住他。”
“是。”
凌水和江笑飞身而起,跃过墙身,纵身掠入酒楼内和暗卫一起攻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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