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漂亮的喉结动了一下,看着她,没说话。
江沉那么了解她,她一笑,他便知道她不安好心。
可是徐遇晚撒娇,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黏黏腻腻地喊他:“哥,哥哥,好不好?玩个游戏好不好嘛。”
江沉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徐遇晚咯咯地笑起来,狡黠的模样跟个狐狸似的。
“哥哥真好。”
徐遇晚拉近两人的距离,细腻脚尖自他的膝盖慢慢往上滑,扫过他的胯骨,最终夹住他的腰,眯起眼睛道:“如果一个小时内,我没让你泄出来,算我输,反之,我赢。输了的人,要答应胜利方一个要求,怎么样?”
江沉的眼神明明灭灭,良久,他是真的笑了出来,嗯了一声。
徐遇晚扭过脸将那瓶酒拿在手上,先是喝了一口,随后瓶口倾倒,将酒液悉数倒在了自己身上。
指尖顺着小腹往上滑动,扫过乳尖时停下,微微动手揉捏了一下,她眼瞧着江沉的眼神深起来,夹住他腰的那条腿便微微动了一下,将他勾的更靠近自己,和他亲吻,顺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手指握住他挺立的硕长。
江沉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几乎立刻握住了她的手。
“小晚。”
他的声音哑了。
徐遇晚发誓,不论是说她坏也好,心机也好,她都要承认,她喜欢看到江沉为她失控,喜欢看到江沉为她变得不像自己,为她发生的任何一点改变都让她觉得安心,觉得喜不自胜。
徐遇晚倾身亲了他一口,算作安抚。抵着他的额头哄他:“哥,让我碰一下,你答应我了的。”
徐遇晚的心跳声几乎令她耳鸣,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像被泡进了开水里。耳尖红的能够滴血,可是她的动作却很坚定。
手指拂开江沉的手指,重新握住他的灼热。
从根部往上撸动,感觉到漂亮的硕长越发胀大,徐遇晚的手几乎圈不住。
江沉原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令江沉看起来不再那么一丝不苟,不再那么禁欲。好像连喘息都被染上欲望。
这样的江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她的。
全部都被打上了她徐遇晚的烙印。
徐遇晚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心头滚烫。
江沉浑身上下都很漂亮,即使这样动情了,依然漂亮的不像话。或者说,染上情欲后的江沉,更漂亮了。徐遇晚看着他微微皱眉的神情,忍不住低头去看他被自己掌握的地方。
滚烫的肉身被自己握着,粉色的表皮变得微紫,铃口处流出透明的液体。和它的主人一样,散发着无限的欲望与诱惑。
徐遇晚的心头烧起来,脑子一热,忽然轻声说:“哥哥,我可以碰一下它吗?”
江沉微蹙了眉尖。
徐遇晚说:“嘴巴。”
江沉好像清醒了一样,立刻皱眉摇头:“不。”
拒绝的很决绝。
这下换徐遇晚愣了,没大搞明白江沉为什么会拒绝自己。男人不都喜欢有人帮自己口么?她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我又不咬你。”
江沉迅速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垂下眼睫遮住情绪:“别闹我了,”他叹了口气:“我忍不住。”
他认输认得太快,徐遇晚反而不依了,跳下桌子又把他拉回来抵到餐桌上靠着,眯起眼睛笑道:“不行,现在还在游戏中,我说了算。”
说完便直接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肉棒。
江沉的手指握着餐桌边缘,用力到指尖泛白,几乎是半难受地,别过了头。
江沉太粗太热,徐遇晚一下子根本吃不下,只能尽力张大了嘴,努力让牙齿不磕到江沉,一点一点往下吞。
带了点腥膻,但大概是因为江沉身上有好闻的气息,故而吃进去的味道带上些许清新。
徐遇晚的舌头舔过他的肉身,然后扫过他的铃口不断吮吸,感受到肉棒在她的嘴里再度胀大。
徐遇晚含的吃力,却是心甘情愿的,但江沉好像忍得很辛苦,她不知道他是怎样努力克制不往她的更深处抵进去。
想要进入她的喉咙,想要进入她的更温暖。
但是他克制不住的话,她一定会受伤。
最终江沉还是推开她,将她重新抱上餐桌,左右分开她的腿,硬的发疼的肉棒直接插进她的肉缝里。
肉缝都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江沉微皱着眉插进她的身体最里,喘息着轻声道:“别玩了,我认输。”
手臂穿过她的膝弯架起她的腿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体里顶。
徐遇晚被撑的不行,下体被他占的满满的,大腿直发酸。身后的大理石桌面留下他们交合处粘腻的液体。
江沉动作越来越快,完全不给徐遇晚喘息的时间,偏偏还要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牙齿咬住奶头厮磨,偶尔含住,舌头在上面打转,惹得徐遇晚呻吟声连连。
速度过快交合处的液体都被磨成胶质,在狭小的肉洞里发着烫。
徐遇晚是真的觉得自己下体那两瓣肉都快要烧起来,大约是把哥哥撩拨得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自己一般。从前从不觉得哥哥不经撩拨,她也真的没觉得自己撩的有多狠。
但是江沉的动作的确狠的吓人。
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徐遇晚受不住了,便又小声哼着:“哥……呃……哥哥,太快了,不行了……”
江沉的动作却没停下。
手指握住她的腰,扣在她娇嫩的藕臀上,将她死死钉在桌子上一下比一下狠的往死里肏。
徐遇晚大约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沉面对面干了她许久,又握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肉棒拔出她的身体,拉着她站立到地上,分开腿,柱头再度抵上她流着水合不拢的肉洞上,插进去。
双手握着她娇软的奶子,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一边将爱做的极为艺术,一边狠狠干着她。
徐遇晚这下连哭都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握着桌子边缘,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只盼望着江沉能留她一条命。
徐遇晚的阴穴被干的全红了,又软又湿,受不了地吸住江沉的肉棒。
徐遇晚都以为自己要被操坏了,江沉终于将她重新翻过来抱住,亲吻她的唇,咬她的乳尖,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滚烫的精液和淫液从徐遇晚烂红色的肉洞里流出来,滴在滴在地上打湿了光滑的地板,空气里满是淫靡色气的气味。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江沉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完全没有软下去的势头,徐遇晚缓了一会儿,睁眼便再度对上江沉暗沉的眸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哥……”
叫过床之后嗓音要多媚有多媚,江沉几乎是下一秒,再度拉开动作,肉刃再度捅进她地小花穴。
从楼下干到楼上,从地毯被操到床上,洗澡的时候还要被接着干,洗完澡还要让她吃着他的肉棒趴在他身上躺好。
徐遇晚自然高兴看到他的失控,即使是真的累,也从未想过结束。
做爱的时候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浪费。
徐遇晚抱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江沉也搂着她的背,望着天花板。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泄露进房间,做爱做到忘我,好像真的连时间都忘记了。江沉一下一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良久,轻扯了一下嘴角-
王婶儿一打开大门,便闻到很不可描述的味道。
几乎溢满整个空气的腥膻味让王婶儿下意识地就皱了眉。她活了大半辈子,自然知道这是做过什么才会留下的气味。心下猛然一跳,循着气味来到餐桌旁,果然看到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东西。
餐桌被弄得乱七八糟。
她猜测到这会是谁留下的之后,瞬间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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