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他找的人不过是稍微一诱惑,那个人就沦陷了,还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养小三。
连梦蕾从此心灰意冷,她依旧不怎么搭理李成,每天只把精力放在连家的事业上。
与之前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不再管李斯年了。
她变成了一个工作机器,每天只围着连家转。
后来,连梦蕾又怀孕了,这次是跟李成的孩子。
其实连梦蕾是不愿意的,但是李成非常想要一个他跟连梦蕾的孩子,所以就趁着连梦蕾醉酒,不做任何措施的跟连梦蕾发生了关系。
这个孩子就是李闻星。
连梦蕾没怎么在意过李斯年,同样也没怎么在意李闻星。
确实,在李斯年的印象里,他的妈妈确实很少回家,每天比李成还要忙,而李成对此从来没有异议。
李闻星虽然也跟李斯年一样不受妈妈的关注,但不一样的是,他有李成。
李成从小就用心栽培李斯年,对李闻星却要求一般,不是因为对李斯年期望高,而是因为他想让自己的孩子轻松快乐的过完一生。
他想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到李斯年身上,他想把李斯年当成自己孩子的傀儡,只为李闻星办事,为李闻星操劳一生。
李成指着李斯年说:“听明白了吗?你身上流着别人的血,你这个人就是脏的!”
“呵,还指望我给你留家产,放权把公司交给你管,开什么玩笑?我告诉你,李家的一切都是闻星的!你一分一毫都别想拿走!”
李斯年也笑了,“你知道这间茶馆对面是开的是什么吗?”
没等李成顺着窗户去看,李斯年便说:“是饭店的分店。”
“没有李家,我一样过得很好,想要事业就有事业,想要钱就有钱。可是李家没有我,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指望李闻星这种废物去继承你的家产?开什么玩笑,他那种脑子,就只想得到在网上公开一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把李家的一切都留给他,巴不得自己早日破产?”
李闻星闻言,猛地抬眼看向李斯年,红红的眼睛里盛满了恨意。
以前那些崇拜都是假的,这才是李闻星对他真实的感情。
嫉妒、怨恨、不甘。
李斯年也望着他,“你别这样看我啊,你现在这么废物又不是我造成的,你该恨你身边那个人,那个爱你的父亲。”
李成也被刺激的眼睛发红,“你少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我儿子才不是废物!”
“我以前不怎么让闻星插手公司的事,是想让他活的自在一点。既然你不听话,那闻星从现在开始学又不是来不及。”
“你可别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李家离了你又怎么样?我身子骨英朗着呢,有大把的时间去教闻星!”
李闻星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李成,眼中总算多了一点笑意。
看着面前的两人一派父子情深,李斯年只觉得想笑。
“是吗?你的身体好着呢,有大把的时间去教育那个废物,真的吗?”李斯年扫了一眼李成的腹部,“你这么容易发火,又时不时应酬喝酒,动不动为了工作熬夜熬通宵,你的肝真的还好吗?”
李成闻言,脸色大变。
李斯年接着说:“你愿意从现在开始好好教你的好儿子,那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好儿子,他愿意吗?你不如去问问李闻星,看他以前有没有误会过?”
“你对我那么严厉,对他那么松散,他会不会误以为是你不够重视他呢?”
“毕竟他都愿意为了让我不好过而不顾李家,直接在网上暴露我的名字呢。”
李成下意识看了一眼李闻星,这一眼,正好跟李闻星的目光撞上。·
李成又生气了,“你闭嘴!少说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李斯年嗤笑一声,“父亲,哦不,李先生,少生一点气吧,小心你的肝。”
“李闻星这个人,脑子不太好使,教他是很费劲儿的,可别你还没怎么教,人就先没了。”
李成气的一把扫掉了桌子上的茶杯,李斯年看都没再看他,起身,踩着一片狼藉离开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身后的动静忽然大了起来,李闻星和沈秘书的助理大声叫着李成,他隐约还听到沈风在说‘叫救护车’。
李斯年驱车离开,在回市区的路上,他看到一辆救护车跟他擦肩而过。
这条路是机场高速,只通向机场,他们刚才见面的茶馆就在机场附近,看来他刚才没听错,确实是沈风在喊叫救护车。
知道李成的身体状况还是一次意外。
那天他去李成的书房找文件,无意间看到压在桌角的病历,才知道李成患了肝硬化。
肝硬化有极高的癌变几率,如果好好保护肝功能,还有可能恢复健康,如果继续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那就是在往肝癌的道路上走。
他发现李成的病是在离开家前不到一个月,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
如果李成在这一年时间里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那病估计已经治好了。
但就今天李成听到他的话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有,而且被他气两句就得叫救护车,病情怕是更严重了。
李斯年觉得自己非常能够理解李成为什么不让李闻星去接触公司的事务,因为真的太累了,没有尽头的忙碌和频率极高的应酬,很容易把身体搞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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