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放你走。」在中秋连假结束的隔日,旭的收假忧鬱现在才开始。
「嘿,你没有跟我说这个浴衣是你哥借我们的,洗好了当然要拿去还他啊。」宥真笑着晃了晃手上拿的纸袋。
「唉…我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过来接你好吗?」旭抚着宥真的脸,却在心里骂了好几百次那个心机男。明明就不缺这衣服的钱,却还假藉要拿回衣服的名义要宥真跑这一趟,至于公司那个事情偏偏正巧就是跟日方出版社出了一些事情要他去处理,如果这事跟他无关的话,那我许瑛也就跟他姓!!嘖,好吧,已经跟他姓了。
告别了依依不捨的男人,宥真到了源在亚州新湾区的豪宅大楼。
「哇啊!」宥真看着眼前的梦幻海景,灯火闪耀,点缀了夜色。
源笑看着那个像孩子一般兴奋的小女人「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喝一点饮料?」但殷勤的话语,却已经进不了那个已经进入豪宅取材模式的小说狂人耳中了。她打开了落地窗,邻近港湾的海风袭来,吹得她一头秀发狂野的飞起。
「哇呀呀呀……」一时间被自己头发给遮住看不清的宥真,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男人一堵厚实的胸膛。
「你在干嘛啊?」源挑眉好笑的看着这个女人冒冒失失的模样。看着她一头乱发的模样,笑叹了一下:「我来帮你绑头发吧?」
「这你也会喔?」宥真讶异道。
「来试看看不就知道了?」源拿出了梳子和自己在用的发带。
几分鐘过去……
「你也太厉害了吧?」宥真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源刚才将自己的头发梳开后,就像变魔术一般的,在头发侧边绑出了蓬松的辫子,再用侧马尾的方式把全部的头发绑起来。他用手指勾转着宥真颊边垂坠的发丝,松开后微捲的模样,呈现出一个浪漫而迷人的小女人模样。
源很得意地笑着:「想不到吧?」
「因为你是个妹控吧?」太喜欢妹妹,以至于留长发来练习怎么帮幻想中的妹妹绑头发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宥真点头赞成着自己脑袋中的脑洞小宇宙。
「嗄?」很会绑头发跟妹控有甚么关係啊?源傻眼的看着宥真。
「欧对这个还给你!谢谢你的浴衣,太可爱了,好喜欢呢!」宥真笑着拿起了一旁的纸袋,要递给源。
源拍拍宥真的头「喜欢就好,送给你。」其实这衣服本来就是要送给宥真,只是源记恨着弟弟不让他跟去烤肉,只好假藉要拿浴衣的名义,约宥真出来见面。至于为什么出版社突然需要旭去处理事情,那当然也是他这个好哥哥所做的调虎离山之计囉~
「真的吗?这样我下次就可以穿浴衣去玩仙女棒了~耶~就知道源哥最好了~」宥真开心的抱了一下源,这突如其来撞入胸怀的香气,让源的心也随之一颤。但他还来不及回应,那如猫一般灵巧的女人又退了回去,有些遗憾的嘟着嘴说:「可惜旭工作还要忙,不然我们刚才是要去玩烟火的……」烤肉那天被烫那一下,结果两个保护慾过盛的男人,却联合起来,怎么都不让自己去玩烟火,所以才改成约今天跟旭一起去玩烟火……
源瞄了一眼那一袋烟火,心中默默地有个念头…「我这里是没有什么空地,不如去阳台你觉得如何?」
「欸?可以吗?」她记得大楼不可以这样玩火的啊?
「可以啦!抽菸都没问题了~」源兴致冲冲的拿起了袋中的小仙女棒和打火机,拉着宥真就往阳台走去。
滋……两个大孩子蹲在阳台上,点起了仙女棒,发出细微声响,闪耀出璀璨火星。
「哇~」宥真发出了兴奋的讚叹声,很久没人陪她一起玩烟火了,她还记得以前小时候,爸爸妈妈总是会在中秋节跟她一起玩仙女棒,虽然那样的幸福记忆,都像烟火一样稍纵即逝了……。
光芒映在宥真的眼眸中,也随着燃尽而黯淡。
源虽不知她为何忧鬱,但也贴心地并未点破。
「嘿!你看?」源的声音打断了宥真看着烧完的仙女棒残骸的哀伤。
宥真一抬起头,就看到源拿了一大把点燃的仙女棒,那花火盛的像一束花。
「你是把仙女棒都用掉了喔?」宥真失笑。
「好啦~分你一隻。」源佯装一副很心痛的样子,然后开始在半空中画出各种图案想逗她笑。
宥真被他夸张的肢体语言给逗笑了,「幼稚鬼!」两人笑笑闹闹,直到一阵骤雨打断了这欢乐的时光。
「欸?怎么会下雨?」宥真整个人傻住。
「OH FUCK!是烟雾感测器啦!」源赶紧把仙女棒熄掉,拉着宥真去浴室,放了热水在浴缸里,「我去拿毛巾。」
走出了浴室的源,拿好浴巾后,打了一通电话给他的秘书:「喂?是我,跟大楼管理处说明我这边的状况已解除,然后20分鐘内搞定阳台。」他冷静而清楚的下达指令,然后换回笑容,走进浴室。
刚才还被水淋得花容失色的女人,现在已经悠悠哉哉地泡在浴缸里,看着海湾夜景,哼着小曲。
「怎么样?水温还可以吗?」
「很好啊~超级舒服的~」宥真享受的瞇起了眼。
「好!那我也一起来泡看看吧!」说着,源也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却结实的男体。
在月色下,这妖精男看起来根本就是「木瓜汁城」的男主角爱德华啊!邪媚的眼神,如雕像般精緻的肌肉线条,光滑的肌肤……宥真瞪视着男人性感的身躯,吶喊着这世界根本不公平啊啊……
而源也感受到宥真炙热到滚烫的目光,挑着眉向她靠近,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挑的问「看够了吗?还是你还要看.更.多.呢??」
呃呃…是我的错觉还是这男人真的越来越骚了?宥真在心里无语问苍天,想当初年少轻狂的自己,还会被这个高冷霸道总裁路线的男人弄得心里小鹿乱撞,现在内心的老鹿如果看到以前的自己,应该只会想一头撞死算了吧?
「贺啊啦!很冷不要再叁八了。」宥真向他招招手,要源快点进来一起泡。
进了浴缸,长手长脚的男人也没有放过毛手毛脚的机会,他从身后抱住了宥真,一双大手搂着腰,下巴靠在她细緻的肩颈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还是喵喵最好抱了。」他心满意足的说着,像是找到了靠岸的港湾。
「你这渣男,是抱了多少女人啊?」宥真嘴上尻洗着源,但是眼神却带着笑。
「你确定你好意思说我?」源轻咬着宥真的后颈,引起她一阵酥麻。那双大手也不老实的抠弄起胸前敏感的乳头,轻捻揉捏着,让宥真的身体不自觉开始准备做爱的前奏。
「嗯…好痒喔…」宥真的小嘴溢出了愉悦的轻吟,听似抗拒,实则期待着男人更多的进犯。
「那我就用棒棒来帮你抓痒啊?」说着,源下身那已经硬挺的肉棒抵着宥真柔软的入口,一点一点地推进,撑开了紧密的肉穴。
「唉…嗯啊……你的笑话很大叔耶……」就算很舒服的当下,宥真仍没有忘记吐嘈他。
「你就喜欢我这个大叔啊~」源一边抽插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
他们两人的身体是这般的契合,紧实的肉穴温暖而富有弹性的绞紧了男根,但是男人并不只是满足于这进入的当下,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摩擦,更多的接触。
于是他扶着宥真站起了身,从身后开始动作起来,他前后的抽动着,一下比一下还要深入。
「啊!…嗯哼~哥哥、这样太、太猛了…会受不了啊啊…」经过了上次的旅行之后,在床上称呼源为哥哥,已经变成了宥真的一个习惯。
「你这女人,是这么喜欢我把你干到走不动是不是?」源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自己的理性不要太快缴械。但两人的交合处除去温水外,由女体内泌出的滑顺汁液,让男人的肉棒更顺利的干进深处。
「不是啊…就叫你哥哥习惯了嘛……咿啊啊…不可以、好舒服啊啊…哥……」宥真皱眉回首看着源,娇嗔道。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庞、待人擷取樱桃小嘴,迷濛的双眼闪耀着光芒,源向前吻住了她。两人的舌相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虽然这姿势少了动作的空间,但是蹭着性感带的慢性折磨,却一步步、一步步的让她攀上了高峰,肉壁的肌肉无法自制的抽搐着,夹紧了男人的阳具。
最后的几下摩插后,源向后坐下,让宥真整个人瘫软在身上,源环抱着她,在她的耳边细细说道:「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都不把我当主人了是吗?」
宥真倒在源的身上,耍赖的撒娇道「我喜欢有哥哥的感觉嘛…欧…」宥真才想要故技重施,第二个音还没有出来,就被戴上了口枷,硬是撑开了她的嘴巴……「啊~啊啊!!!」宥真皱着眉头跟源抗议,但在嘴巴被箝制住,强制张开的情况下,她只能啊啊啊的叫着。这样突然转换角色谁可以接受啊!她瞪视着那个不讲武德的男人。
源挪动身体与宥真分开,他跨出了浴缸,以虎口箝制住了宥真的下顎,他的脸在笑,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我可不会再放任我自己对你失控了,喵喵。」
接下来宥真陷入了一片黑暗,被蒙住眼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出浴缸擦拭乾净,套上了一件柔软的外衣,和脖子上那个冰冷的项圈。
「跪下。」男人冷酷的命令,让宥真浑身发颤,这种感觉…是主人。
即便上一刻都还在打打闹闹的对等关係里,但是接收到主人的指令后,铭刻在记忆里的、肉体上的惯性,还是让她的身体本能性的服从了主人的指示,下肢一软,以跪趴的姿态,再次成了主人的女奴。
「我们来散散步吧!」她听到了主人的声音,顺从地被这个男人用牵绳拉着在屋内爬行。
在黑暗中,唯一可依靠的是来自项圈上的牵绳,被主人牵着前进,那种安心感,即使看不见未来也没有关係,在当下有主人的牵引,她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服从使她愉悦,也有股热流在方才高潮的肉穴内匯聚,爬行间,小屄也一吐一吐的泌出了淫秽的水液。
她感觉到有股自然的风吹来,并非来自于空调,而是凉爽的秋风混合着碳烟、烟火火药的气息,她的手触摸到了落地窗的滑轨,似乎已经不在室内了。
「才爬一下又湿了吗?还是你根本没有乾过?」源一边说,一边脱去了宥真的外衣,「你现在是一隻全身赤裸的母猫,就跪在我的阳台上,在期待着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哈……」嘴巴被强制张开的宥真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像隻动物一样喘着气,她伸出舌像在渴望着什么。
源将肉棒塞入了宥真的口穴,毫不留情的在她口内抽动着,他的手抓住了宥真后脑杓的发丝,控制着肉棒深入的程度。
最深处几乎要让宥真呕吐窒息。但源并没有让她痛苦太久,立刻又抽了出来,反而令宥真捨不得,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起身,更不用说使用双手去抓握住肉棒,她无法像平时一样收束口腔内的吸力,来细细品尝着肉棒的滋味,只能伸长了舌头想要更多、更多!!!
她粗重的呼吸声、横流的唾液、模样像隻发情的禽兽,只想要被口爆,灌满男人的精水在口穴内。
看着这母猫的淫秽模样,源扬起一个痛苦而残酷的微笑。
很好,就这样吧!
在我身边不用像个人、不要再有属于人类的温情,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会太痛苦吧?
他加快了双手扶着宥真头的速度,肆意在她口内横行,肉棒抽插着口穴,摩蹭着口腔内黏膜,龟头感觉到咽喉处的撩拨,那一下下的撞击,终于让他失守,射了满腔白浊液体在女人的口穴内。
源拿掉了宥真的口枷,让她含着一口精液。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他喃喃说道,接着拉起了宥真,让她倚靠在阳台栏杆。
宥真感觉到有根炙热的柱状物抵着她的后穴,不对!怎么是那里??平常几乎很少被使用过的后穴,被沾上了润滑液的雄伟肉茎硬顶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坚硬的龟头,就要分开她的入口处…
「放松一点,喵喵。」
「呜呜!」惊惧让她忘了口中还含着精液,只能慌张地摇着头,但是那男人也并没有要放过她。
眼前乍的一亮,被拿下眼罩的她分不清楚眼前的光芒是烟火,还是被男人猛地突破的瞬间到达了高潮。
那烟花是如此的巨大且骤不及防的撞入她的视觉内,在高楼中看着它,彷彿就要被吞没了一般。
她咽下了浓稠的男汁,仰头向天,不住的颤抖着,一对雪白的酥胸也因为后方的撞击挤压在阳台的强化玻璃上,接触着冰凉的玻璃表面,随着撞击方向的改变而被拉扯挤压着,形状美好的玉乳被压得变了形,但是乳尖仍是不争起的硬挺起来…。
「后穴、被主人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好热好热…主人…救救我啊……」然而那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放弃进攻,反而是继续的硬撑开菊穴出入口,括约肌都被扩张的有些泛白,但绝佳的弹性,比起阴道更强而有力的夹紧了肉棒,让源是举步维艰,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
勉强的抽动却又扯动了肌肉,让宥真愉悦的是不住高潮。
他每撞击一次,天空中就盛开了一朵烟花,美的不可方物,也让宥真的高潮直衝天际,「好美…美死了…主人又要把喵喵给干死了啊啊~又要高潮到爆炸了呀~」视觉和肉体的衝击,让宥真也狂放了起来,即便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她还是使劲的想要把内心澎湃的情绪给表达的一览无遗。
「你这淫荡的女人,就不怕你全裸被干屁股的模样,被别人看到吗?」
「一起、一起来玩坏喵喵的身体啊……啊哈、啊哈…主人的肉棒好烫好硬…前面的小穴就好空虚、好想被肏…好寂寞呜呜……」主人每抽动一次,未被堵住的肉穴就喷出了一丝水柱,粉嫩的阴蒂也充血肿胀着。
说到寂寞,宥真的脑袋却又想到刚才源为什么不要让自己再叫他哥哥呢?是他不想要当哥哥了吗?这种感觉更让她感觉寂寞,虽然她也好喜欢、好喜欢主人的冷酷模样,喜欢被主人牵着散步,喜欢被主人下达指令,可是……
啊啊…肉棒插的好舒服,屁屁也好爽的不能思考了啦……喵喵摇了摇头,已经被干成肉棒奴隶的母猫,根本无暇去思考,现在只想要两的小穴都塞满满,满足空虚的感觉……
「我的骚喵喵…等一下喔…」源稍微调整的一下方向,勉强的从阳台上的躺椅拿到了预备好的假屌,在已经湿透的穴口摩蹭摩蹭的…
「今天就姑且让我这样独佔你的身体吧?」语毕,那肉色的硅胶假屌被挤入阴道内,源插的很深,以至于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就将肉棒挤出体外。
「呜!塞得满满的了~」宥真摇摆着下身,看起来既愉悦又痛苦,后穴那如火般热的男根如果能分一点温度给硅胶肉棒就好了。她才这样想着,肠道内的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摩擦着肉穴。
「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干的喵喵爽到眼前都……绽放出一片烟花了……」
肛交的愉悦,让后穴泌出了肠液,那股炙热感使得女人的郊区浑身躁热起来,甚至可以感受到隔着一层肉壁,插在前穴的肉屌的形状,两隻肉棒分别在不同的穴内,带给女人极大的高潮……
「去了!要死掉了啊啊啊…」她无视于在阳台上有被人看到的风险,逕自的高潮着,瞬间缩紧的肉穴却将肉色假屌给挤了出来,与此同时,不再被堵塞着的尿道,也顾不得形象的狂喷出来,溅出一道水痕……
剧烈收紧的菊穴,夹紧了男人的肉棒,榨出男人炙热的精水,肆意的喷溅在肠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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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渐歇,宥真在躺椅上躺在源的怀中,回归漆黑的夜空,只有几声零星的冲天炮和稀疏的小烟火,相较起方才大开大放的焰火,相对的冷清许多。
「啊…结束了……」宥真感叹的说。
「当然结束了,你以为你哥这么虚,连一小时都撑不到吗?啊…!」才想着要到最后都保持主人形象的源,结果在放松后还是失言了。源侧眼想看看宥真的反应,却发现呆愣住的宥真,眼眶盈满了泪水,满溢的泪珠滑下了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宥真在除了高潮之外的时候哭泣,这让源慌了手脚,这时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间大集团的接班人,也失了做为主人的冷静「你、你干嘛啊?没事哭什么?看不到烟火有那么难过吗?好啦,你要看我就帮你安排嘛…」
慌张的源拿起了手机,拨给了他的秘书,「喂?是我,A组准……」
宥真按下了源的手,摇了摇头:「我不是哭那个…我是以为、以为……」她红着脸,声音听起来有些扭捏,然后又吞了口口水,说道「我以为你不想当我哥哥了……虽然我很喜欢主人…可是也喜欢有家人的感觉……所以想到、想到你如果不想当我哥哥的话……会很寂寞的……」她一边说,眼泪又开始匯集起来……
不想看到她的泪水,源坐起身紧紧的抱住了宥真「你想要有家人、那我就当你的家人……」
源握住了宥真的肩膀,和她拉开了一个手臂的距离:「跟我……」
咻~~~~~~~嘣!!
突然绽放的巨大烟花吸引了宥真的注意力,遮蔽了源所要说的话,也让源从一时的衝动中清醒。天啊!我刚才差点又要抢走弟弟的恋人了,而且居然还想跟她求婚,我到底是…
对于没说出口的话,源感到有些遗憾和庆幸,还好秘书叫A组放了这烟火,得给他们加薪才行。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回过神的宥真歪着头看着源。
「没、没事,看烟火吧。」源拍拍宥真的头,又露出了那个大哥哥般的笑容。当哥哥就好了,这也是家人的一种啊。
他强压下如火药般强烈的情感,希望能够像烟花消逝一般回归平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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