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锁,长时间处在极度震惊中。
陈烟小力拉扯他的衣摆,轻轻摇晃。
“宋斯年”
半响,他回过神,低头看她,眸底的阴霾逐渐消散,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些事,指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
“谁让你去找他的?”
“——扑哧。”
陈烟笑得眉眼弯弯,难得看他智商不在线,脑子不够用得时候。
“你反射弧好长哦”
“我他妈问你话!”他满眼严肃,唇角下抿。
小姑娘被捏疼了,柔柔的“哼唧”两声,难受的偏头去躲。
宋斯年俯身亲下去,心头憋着气,咬着嘴唇疯狂角逐,亲的她眸光涣散,粉唇娇艳欲滴。
“好了唔!”яδцяδцωц.χУ⒵(rourouwu.xyz)
她躲开他越发狂热的亲吻,小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那里买书了。”
他这才停下,喘着粗气蹭她的鼻尖,“没有下次了,懂么?”
“你总是这么凶”她娇声嘀咕。
宋斯年微微闭眼,努力平缓胸腔燎原的火气,身子倒在她侧面,将她抱入怀中,低头看她,眸光炽热。
“那家伙也是个疯子,他这次回国,很大可能是冲你来的。”
“我?”她疑惑。
宋斯年温柔的亲了下她的眼睛,“因为,你出现了,成了我的软肋。”
“哦。”陈烟抿唇,小脸一红。
他笑着,也不说话,眉眼燃起的笑意烧的快把她点着了。
陈烟僵硬的移开视线,试图转移话题,“你们家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也有正常的。”
“嗯?”
他勾唇,黑眸发光,“你啊。”
“”
她娇声反驳,“我才不是你家的。”
宋斯年笑着,小小的一团缠进怀里,双臂收拢,紧的她浑身难受。
“烟儿,我这几年干了不少投资,手头上的钱够你随便造,你考虑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国“
陈烟愣住,懵然眨眼。
他深陷自己的美好憧憬中,嘴角笑意未脱,眼眸如少年般清亮。
“等我们读完书,就找个安静的田园小村庄定居,想生孩子就生,不想就养几条狗,平平淡淡的白头到老。”
窗外白雪皑皑,屋里温热如春。
宋斯年的嗓音低沉,遮不住的笑意从字符里跳跃出来,忽轻忽重的撩拨她的心。
“烟儿?”
“嗯。”
她抬眼看他,双眸湿亮泛光,乖的像个柔软的小兔子。
那眼神纯的滴水,看的人喉间发痒,他喉头滚动,声音暗了几分,“再这么看我,又想干你了”
陈烟有些羞,小脸红红的“嗯”了声。
宋斯年挑眉,“还想挨操么?”
嫣红小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明天周末。”
他愣了两秒,莞尔笑起来,抚摸她的脸,“烟儿学坏了”
陈烟被说的不好意思,推开他想跑,被男人一手控死,扯着被子全数罩上来,把两人完整的藏在里头。
“宋唔”
被子下,是暧昧的吸水声,伴着吞咽的淫乱声响。
“宝宝的骚水好甜,怎么都喝不够”
“啊”
高潮的欢愉有霎那的白光,她在高昂的淫叫声中很快迷失自我。
极致的瞬间,她耳边突然滑过咖啡厅里的男人说的话。
在他的故事里,悲剧的起因是宋斯年毫无底线的勾引,又在那个姐姐动心时冷漠的扔下她,故意跟其它女人寻欢暧昧,导致她那晚被人劫走,近几小时的轮番奸淫,折磨的她遍体鳞伤。
而当强奸视频发给他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说,宋斯年就是个丧失人性的怪物。
陈烟还小,分不清他们说的话谁真谁假。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她喜欢这个怪物。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
周一上学时,陈烟被宋斯年包成一个白胖的小馒头,出了单元门,还不忘给她系上围巾。
尽管她已经热的浑身冒湿汗。
“烟烟。”
不远处,浓密虚白的雾气中,隐约有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儿。
那声音她很熟悉,他却听的异常烦操。
是祁东。
宋斯年皱了下眉,转身想往那处走,陈烟及时拉住他,在他耳边软声细语的说了什么,他黑脸表示不满。
陈烟没法子,踮脚在他下巴处亲了下,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个坏脾气的家伙。
他满意的挑眉,拧着她的书包大摇大摆的同祁东擦肩而过。
陈烟慢慢走过去,停在祁东跟前。
祁东尴尬的摸了摸头,咧嘴傻笑。
之前自己的确故作冷漠的疏远她,但有时他回到教室,桌上会莫名出现一瓶可乐或气泡水。
这是他们之间多年的默契跟习惯,买任何东西,都会记得给对方带一份。
“你终于肯理我了?”陈烟瞪他,冲他胸口猛锤一拳。
祁东笑得憨憨的,说话也诚恳,“前段时间忙着训练,你身边也有人陪了,我就不死皮赖脸跟着当电灯泡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不管我身边有谁,你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人。“
这段日子经历了这么多,陈烟似乎正一点点褪去懵懂少女的青涩跟无知,慢慢朝成年人的方向进军。
祁东人单纯,她的话诚心暖意,听的他几分内疚,他伸手,僵硬的摸她的头。
“烟烟,我上次说话过激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男朋友,我正式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
陈烟坦然的耸肩,“你没说错什么,他本来就坏,也不是什么好人。”
祁东摇头轻叹,“可能小女生都喜欢他那样的吧,有钱,长得帅,又懂情调。”
“你也很好啊。”
陈烟笑眯眯的,眸光很亮,“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的好姑娘。”
他微愣,而后扯唇一笑,笑得几分释然,“我也这么认为。”
“好饿,你吃早餐了么?”
陈烟摸着扁扁的肚皮,很自然的转移话题。
“没。”
“煎饼阿姨快出摊了,我们赶个第一手热乎的。”
祁东闻言,诧异的看了眼身后,那个满脸不悦的白衣男早已不见踪影。
“那个学生会的’
“他先走了。”
她眼眸闪烁,嫣然一笑,“今天,是专属我的友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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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前几天,全校放假,给足学生们复习冲刺得时间。
陈烟成天跟宋斯年腻在一起,学业早已荒废,睡梦中,她忽地想起自己还有某科卷子没做完,于是半夜爬起来挑灯学习。
结果刚沉浸在题库中不过十分钟,那个黏人的家伙又迷迷糊糊找过来了。
她坐在地毯上,他也跟着坐在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她,像一只人形大熊,轻易困住她小小的身体。
“喂!”
陈烟挣脱,宋斯年黏糊糊的不放手,头在她颈后,热气轻轻喷洒,又痒又酥,耍赖的声音。
“你不在,睡不着。”
她好脾气的提建议,“你可以睡在沙发。”
“——不要。”
“宋!斯!年!”
一字一停顿,她双眼冒着火,俨然暴怒边缘。
宋斯年慢悠悠的支起头,扭过她的小脸猛盯着瞧,眸色越瞧越深邃。
“做做什么?”她迷惑的发声。
他沉沉吐出两字,“做爱。”
“嗯?啊!!”
然后,她被人打包扛起来往房里走,上半夜被折磨的快累瘫的陈烟吓得头皮发麻,软声软气的求饶,“不要了我才睡3个小时而已。”
“有余力学习,证明今晚没吃饱”
“饱了。”超强求生欲。
宋斯年将她扔在床上,全方面压制住她,轻描淡写道:“吃饱不够,还得吃撑。”
“嗯?”
然后
临近天亮,她全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睡眼迷糊的舔着男人变态硬的鸡巴。
小手撸动,小嘴含吮,他眸色发红,最后竟粗暴的肏干起小嘴,长时间的扩张她唇舌逐渐麻木,彻底失去知觉时,被他低吼着喂了满嘴滚烫的浊液。
陈烟无意识的吞咽下去,越吸越多。
她累的瘫成泥,宋斯年神清气爽,抱起她往浴室走,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宝宝,好想干你一辈子。”
——————
翌日,陈烟睡到中午才醒。
她挣扎着起身,一动就像被人闷一棍子偷袭,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下床时,她仅在一丝不挂的胴体外套了件薄薄的睡衣。
跟那家伙厮混这么久,仅剩的羞耻心早已被慢慢嘶磨成粉,消散在空中。
走到客厅她才发现宋斯年不见了,刚要拿起电话,门铃声突然响起。
大门的密码锁这两天出了问题,因为大雪封城延缓了维修时间。
陈烟以为是外出的宋斯年忘带钥匙,淡定的抬步走过去。
门一开。
“你又忘带”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宋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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