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他甩在地上,他身形一闪,下一秒,灯灭了,他已经移到她身边,两人陷入黑暗之中。
在黑暗干什么都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脸红对方也看不到。
他真是太强了,把二十五年来积蓄的热情都用在她身上,一时间全要释放出来。
第二天,沈溪还是像平时那样五点多就醒,刚动了动想要起来去跑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散架了一样,就是平时他的魔鬼训练都没现在这样累。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周六算新婚,周日要休息了。
想起昨天俩人那一番折腾,沈溪的脸又透出两片粉来。
她想还是不去跑步,于是又躺在床上。
听到屋里的动静,陆岭走进屋来,坐在床边说:“再睡会儿吧,今天不用跑步,一会儿再醒了再吃早饭。”
他今天还真是仁慈。
沈溪笑笑,坐直身体,对他耳语:“是不是以后你每次睡我,我都不用早起跑步。”
陆岭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看上去有点窘,沈溪这才满意准备接着睡。
目光看向别处几十秒,陆岭又把目光转过来看着沈溪,只见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态,跟昨晚之前的她不太一样,有种更加动人心魄的美。
他的小媳妇,他的女人真是好看极了。
他伸出大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问:“还疼吗?”
开始他还控制的很好,后来食髓知味,逐渐失控,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猛。
他那个尺寸,那个强度,一遍又一遍,沈溪几乎承受不住。
多亏了以前的那些训练。
沈溪脸上的红晕更浓,她说:“有点疼。”
陆岭给她拉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说:“我这几天都不碰你,等你好了再说,你再多睡一会儿,不着急起来。”
再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陆岭把温在锅里的火腿蔬菜粥给她端来吃,自己把床单撤下来拿去洗。
等沈溪吃完饭出去,他正在洗床单,双臂有力很有韵律感,沈溪都怕他把床单给搓坏了。
床单上到处都染着花汁,黄色的花汁跟粉色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另外一种好看的颜色。
沈溪搬着小板凳坐在他对面,笑得眼睛像弯月牙:“看这条床单就知道咱俩昨晚翻腾的有多厉害,主要是你。”
陆岭手上的动作一顿,脸又红了。
沈溪觉得好笑,就允许他折腾,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花汁压根就洗不掉,染在粉色床单上,好像是刻意染的,陆岭把床单晾在院子里,斑斑点点的花色,随风飘摇,也倒是挺好看。
这一天过得很轻松,早上陆岭去排队买了条草鱼,沈溪中午给做成了鱼丸汤。吃过午饭,午睡一小会儿,他们又去看了场电影。
晚上,陆岭把自己的枕头被子搬了过来,两人要像别的夫妻一样,睡一张床。
躺下之后,沈溪发觉他很想要,但他只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说:“早点睡吧。”
昨晚折腾得太狠,沈溪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不能给他,她看着他幽暗的眸色,笑着说:“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柔软的唇贴在他耳边:“也会很舒服。”
陆岭的脸又红了,这两天净看他脸红。
俩人面对面躺着,他把手搭在她纤细好像一把就能掐断的纤腰上,揽住她,声音低沉悦耳:“昨晚你是有点疼,可也很舒服对吧。”
他对她太了解了,她的反应,身体的承受度,能判断出她的感受。
沈溪害羞地点了点头,脸颊上有两团粉色晕出来。
他把她揽到怀里,俩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说:我等你,等你好了,咱俩一起舒服。”
看他那期待又克制的样子,沈溪觉得很好笑,他好贴心,还以为他会忍不住呢。
不过俩人紧紧相拥有加深了他想要的感觉,他用长臂圈住她的腰,把沈溪又往自己怀里扣了两分,贴贴蹭蹭的,又是好一会儿俩人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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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陆岭特意到郝卫民那儿转一圈。
他感觉太好了,想要找人分享。要是知道有媳妇感觉这么美妙,他想回到刚跟沈溪认识的时候,早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路北派出所人少,有专门的做饭的大娘,郝卫民打了饭,跟陆岭一起吃。
郝卫民觉得陆岭很反常,心情特别好,连嚼饭菜的间隙嘴角都翘着。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说来听听。”郝卫民问。
“单身狗,你还不准备脱单吗?还是没人能看得上你,你想找对象都找不到?”陆岭问。
郝卫民:单身狗!连单身都要被鄙视,当初谁不愿意成家的?看来他跟沈溪俩人过得挺好。
“沈溪到底怎么把你收服的,一个大男人整天想一些儿女情长,有媳妇怎么好了,你跟我说说。”虽然被骂,可郝卫民还是非常好奇,他单身挺自在挺快乐的,成家怎么就好了。
陆岭像看学前龄儿童一样同情地看着郝卫民,他以前怎么就跟对方一样不开化?
他吃完饭,把盘子往桌前一推,站起身来:“我走了,你继续当单身狗吧。”
郝卫民这个气啊,合着陆岭就是来蹭饭顺便骂他的,他追了出去:“你倒是说说呀。”
陆岭已经走了,撂下一句:“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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