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送进宫里的人一律去做了粗使,连皇上的衣角都摸不到。
再后来,那些人便都歇了心思。
毕竟除了这一点上,赫连殊这个皇帝做得都很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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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殿之后,盛云斐彻底成了这晋朝唯一一位的天乾君后。
红绸挂满了整个皇宫,那满天的红色,通明的灯火,照亮了整个皇宫。
盛云斐坐在寝宫里。
无论怎么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娶呢,有点新奇。
红色的盖头挡住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吱呀的声音响起,门便被推开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一双手掀开了他脑袋上的盖头。
映入盛云斐眼帘的便是身着一身红色婚服的赫连殊。
赫连殊多多少少定然是在外面喝了一些酒,他的脸上带这些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漂亮地眸子里都泛着点点的水汽。
下一秒,赫连殊直接扑到了盛云斐的怀里,紧紧地揽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阿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赫连殊的声音里略有些沉闷。
身为天乾何有过出嫁的例子,盛云斐可是这晋朝第一例了。
赫连殊当然觉得他很委屈。
盛云斐却是没有这感觉,毕竟他也不是这个世界地人,没有那样的观念。
他揉了揉青年的头发,低声轻语道:
“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便好。”
“阿斐,你真好。”
赫连殊轻叹了一口气。
下一刻,他直接拉下了盛云斐的身子,吻了上去。
他的手牵引着盛云斐的手,缓缓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那里的位置赫然是赫连殊可以成结的地方。
他轻轻地吻了吻盛云斐的唇,潋滟着水光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盛云斐,他小声地道:“这次可以进这里的。”
赫连殊也许真得是有些醉了,所以这样的话他都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说了出来。
自从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时候,盛云斐进行的只有短暂的标记,每次碰到那里,他都会选择克制下来的。
他需要赫连殊全身心的同意,不想让他以后后悔。
因为成结标记不仅仅只是完全标记的问题,还有就是这次会让地坤受孕的几率大大的升高。
“阿殊,我们不冒险好不好。”
以前也许是期待过,但是这个时候,盛云斐他却是迟疑了。
毕竟现在赫连殊刚刚登基,朝政都还不稳,若是他不小心有了孩子,风险太大了,盛云斐不想让赫连殊冒这个险。
在这个朝代,避孕的方式都很损伤身体,而且加上人口的稀缺,没有人会不去生孩子,所以并没有更好的避孕方式。
“不。”赫连殊斩钉截铁地回道,“我想要我们彻底在一起。”
说罢,他直接吻住了盛云斐的唇,封住了那些他即将脱口地话。
红色的婚袍散落了一地。
昏黄的烛光下,赫连殊白皙的面容上泛着一层薄红,睫毛因为泪水沾湿成了一片,眼中带着满满的都是迷离,红肿的唇瓣如朱砂般鲜红。
他额头的汗珠一点一点的滴落,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那种巨大的充盈感让赫连殊忍不住身体微微颤动,抽吸声从开始就没有停下过。
唇瞬间被封住了,连那最后的声音都被封进了盛云斐的口中。
青年那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紧紧地攥着身下的锦被,连那指尖上都泛上了微红。
随之一只骨节分明地大手覆盖在了他的手掌上,紧紧地握住。
成结的过程维持了很久,赫连殊能明显感觉到有着什么东西在逐渐地填满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种紧密的联系。
他有些费力地抬眸望着身上的人,眼底缓缓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带着满足,还有喜悦。
盛云斐拨开了赫连殊额间沾湿的碎发,他轻轻地吻了吻赫连殊的额头。
月上柳梢,云星雾绕,而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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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你听说了没有,陛下要立太子了。”
“什么?陛下哪里来的孩子,大家不是都知道这君后同样和陛下一样是一个天乾吗,也不会生啊,而且陛下的后宫也没有别人。”
“你不知道吗?一年前陛下不知道从哪里抱回了一个孩子,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孩子了。”
“看来陛下和君后的感情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啊,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还是抵不过那血缘之情啊。”
“是啊,是啊。”
......
外面对于这个孩子的来历都议论纷纷,大家都猜测一定是赫连殊在外面临幸了某个地坤,才生下了这个孩子。
因为孩子的生母死了,才接回了皇宫,而之前一直不接回来,则是怕那君后萧云斐会下毒手。
总之这传言传的,那是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就好像大家见证了所有的经过。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孩子是赫连殊亲自怀胎十月生出来的。
萧父听了这个消息,那担忧的心就是没落下,他急匆匆地进了宫。
结果见盛云斐正在逗弄着一个小孩玩。
“都什么时候了,君后竟然还有心情逗弄小孩。”
这话说完,萧父自己就是一愣。
他怔怔地望着盛云斐怀里的孩子,问道:“这不会就是陛下从外面带回来地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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