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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Θυщéńńρ.мé 第九章 破处(会议室
    你不知道你怎么了,这是你有史以来最欲求不满的一天。
    从起床开始,你的花穴抽搐个不停,一直回味梦里面被两根鸡巴轮流干的滋味。你在床上自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骚水完全打湿你的手,你却总是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没办法释放出来,非常难受。
    你看时间紧,不得不冲去洗个冷水澡,把情欲降下来,然后匆匆出门了。
    上班的路上,交通工具内充斥着男性的汗味。这原本对你来说是很讨厌的味道,尤其是从一些不注意个人卫生的大叔身上散发出来的,会让你皱着脸捂鼻子。可这次你却迷样地觉得好闻,下面的嘴湿濡,就好比闻到邻居家炒菜的味道饿得肚子咕咕叫。
    你忍着好不容易回到单位了,刚刚坐到自己座位上夹了几下腿,就被领导叫去汇报情况。
    当你来到那小会议室时,你发现领导和边璟都在了。你和他们都打了声招呼,然后坐下。整个过程中,你觉得你的内壁仿佛有蚂蚁军团爬过一样,或是跑进了一只蚊子,把你阴道啃咬一遍。当边璟说话、或是他进入了你的视线范围时,你只能想到了春梦里早起运动的细节,你希望他能立刻像春梦的他吻住你、玩弄你已经顶在胸罩里发疼的乳头和屁股、抬起你的大腿操进湿润的逼里。
    汇报完后,领导去隔壁大会议室开会了,留下你们俩。
    “你待会还有事吗?”他靠过来。
    你思维一团糊浆,也没想到自己应该说有事,冲去厕所自慰一番再找他,只是傻傻地摇摇头。
    他舔了舔嘴唇,有点紧张:“很抱歉我之前就这么跑了,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的。”
    他坐着把椅子滑到你面前,认真对你道:“我很怕你知道我和边珝之后,会像看神经病一样对我们。如果只是拒绝了你的话,也许你会记得我是个讨厌的人,这样总比神经病好。在将来,我和边珝也许只有一个人会留下来,我们在一起的话,你迟早会知道,最终会恨我骗了你多年。”
    他似乎说了很多话,但你都没听进去。你沉浸在近距离嗅到的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你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男根套弄到勃起,然后塞进自己骚动的花穴中。
    他看你没什么反应,神色黯淡:“你还在生气吗?”
    你微微摇头。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也能理解。你真的这么讨厌我的话,那我就接受调任了,彻底从你面前消失……”
    你幻想着你坐在他的肉棒上,使劲用花穴吞吐。他会低头咬住你的奶头,在爆射在你体内那一瞬间把你咬得又疼又爽。
    “……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再不找什么插进去,你不是瘙痒而死,就是被铺天盖地的热浪窒息而死。你抬头对他道:“我们做爱吧。”
    “?!”
    万事开头难。说出这句话后,你有了更大的胆子凑到他面前,学着他在春梦与你头碰头的姿势,盯着他睁大的眼睛:“好吗?”
    你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他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在这里?”
    “嗯。”
    他似乎想吻你了,你感觉到他的鼻息落在你的唇上,但还没碰到你,他又退了回去:“我没有带套。”
    你已经顾不上安全措施了,你的视线落在他那黑色看不清胯部形状的裤子上,只想着能进来就好:“你直接进来也可以的。”
    听完,他反而冷静下来,抚上你的脑袋、脸颊,他的手十分温暖:“傻瓜,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他打量了你一番:“你确定和我吗?”
    你难受地“嗯”了一声。
    “我们可以晚上……”
    等到晚上不是要了你的命?不给他把话说完,你抬头亲上了他的嘴,并且抓着他的衣服,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你感觉到他的胯部隆起了一大片,他一开始还忍耐着,握紧了拳头,任由你吻他,但当你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舌头时,他的理性防线崩溃了,他用几乎要把你揉碎的力度把你牢牢摁进怀里,你的胸部也被压在了他的上面,把你的乳房挤扁。
    你们交换着甜美的津液,舌头在嘴巴交合处纠缠舞动,你像是亲上了被淋上蜜糖的糯米糍,又甜又软,永远也亲不够。唇瓣相互摩擦带来
    了一丝丝电流,像流星一样在你的体内坠落,化为花穴里面的一滴滴汁水。
    你感觉到他钳制你的力度减弱了,他的手在你的上身游走,留下一条条温热的痕迹。从背部到侧腰,侧腰到乳房两侧,乳房两侧到肩胛
    骨,肩胛骨到肩膀,肩膀滑落直接一手握住你的奶子。
    你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很快享受起他隔着内衣的揉捏。你觉得奶子涨涨的,发热中变大,奶头硬起,贴在胸罩里。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
    动作,两手绕到你的后背,有些笨拙地解开胸罩的扣子,把文胸往上一推,两只手都覆盖在你的胸上。
    肉与肉之间赤裸的接触,让你觉得自己的奶子似乎像雪糕一样融化在他手里了,每次他的揉搓、掌心蹭到你的奶头上,你都会像触电了一
    样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你们接吻的声音很响,你用自己多年积累的理论知识挑逗着他,实操技术拙劣得很,但对他来说非常有效。他很快响应着你,掌握主动
    权,舔抵你的口腔粘膜,绕着你退回去的舌头转圈,像跑进了挠痒的羽毛,你像是口渴之中看到了梅子,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宛如喝甘露一样把
    唾液渡回自己的嘴里,但实在是太多了,来不及吸走的都从你的嘴角处流出。
    你感觉身下的东西变大了,你有些期待它的样子。
    只觉身下一轻,你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会议桌上。他又吻了你很久,当他直起身子时,你们分开的唇瓣间连着淫靡的液丝。
    他的眼里只有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你,他观赏着你满脸通红的模样,然后慢慢地解开你衬衫的扣子。他解到最后几个扣子时就停下了,然
    后把你肩上的布料往下拉,你的上衣褪到了手臂上,只有你起伏的胸脯上还留着遮盖物。
    他的指尖划过你的肌肤,勾住内衣的带子一扯,你的乳房终于暴露无遗。
    他像是对待着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乳肉,在你面前半跪,看着你的眼睛,张开了嘴,把你硬成小石子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
    实在是太舒服了,你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你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含住的地方。只觉得他柔软的舌头抵上你的奶头
    最高点,忽然重重笔直地按了下去。
    “嗯啊!”你整个人跳了起来,下腰开始软了,花穴缩紧。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用舌头拨撩着你敏感的奶头,朝着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各个方向把你的乳头压倒,然后突然用力一吸,发出“啾”
    的声音。
    他放开了你的奶头,看着你发抖的模样,观赏着那湿漉漉、被他玩得充血变色变肿的奶头,然后又含进了嘴里,继续蹂躏。
    你原本双手撑在身体两侧,逐渐转到了后背撑着,最后软得倒在了会议桌上,被他吃着奶子,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被他勃发的性器顶着,
    布料不停地陷入,让你够得着吃不到。你双腿环着他的腰身,就着这个姿势摩擦他的胯部,他很快按住你躁动的腿,站直身体,在你贪婪饥渴的目
    光下,解开他的皮带、裤头,脱下西装裤。
    他穿着白色的平角裤,龟头附近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他扯下了内裤,那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笔直地对着你。
    他的鸡巴长得和梦里一模一样,但现实里鸡巴的尺寸远比春梦带来的冲击感要强上好几倍。它比你玩过最大的假阳具还要粗上一圈、长上
    许多,肉色的龟头在灯光下反着水泽。
    大鸡巴在空中跳了下,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柱身。它真的好大,你一手握不住;它也好烫,像是抓住了热水袋。你看到大龟头分
    泌出了液体,显然是肉棒的主人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让你套弄了一会儿,难得着急地把你压回到桌面上,然后脱下了你的西装裙。你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散发着骚味,只要一拧就能挤
    出水来。
    你听到他感叹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水?刚才流的?”
    你撑起上半身,发现他紧紧盯着你,你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自觉诚实道:“从早上开始就这样了。”
    他叹息道:“真是个小色鬼。”
    说完,他低头从你的锁骨开始吻下,从双峰间滑落到腹部、肚脐,然后停在了你的内裤边缘。他忽地一手扯下最后一件衣物,把头埋在你的两腿间。
    你潮湿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但很快被他吐出的气息捂热。一想到他在那里欣赏着你的逼,就像你发到黄色网站上无数对着你骚穴的照片自慰的男人一样受到吸引,而你这饥渴多年的花穴终于由他来开苞时,你感觉到肉壁里有一波液体流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扒开你的阴唇,看着汁水呈丝状滴落,你觉得有什么攀上了你的花穴口,转了一圈,慢慢插了进去。
    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食指顶开你狭窄的肉道,顺着湿滑的阴道深入。你的骚逼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下意识抬高了臀部,更好地迎接异物的入侵。
    “叽咕叽咕……”
    他的食指在你的花穴里进出畅通无阻,但是不够粗,对现在情欲占了上风的你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给你急得也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在泥泞中摸索着,碰到他被你的淫水打湿的手,跟着他一起把手指塞进自己的逼里。
    你的手指和他的紧贴着,同时进出,感受着肉道的紧致和温热。
    他另一手捏住你的下巴,扑上了你的嘴唇,用力啃咬着软肉。他呼吸越来越重和急,你的逼刚刚适应两根手指,他又塞进了一根。两根他的,一根你的,在你的逼里抽插的速度不断增快。
    当你觉得你的花穴开始酸爽时,他猛地抽出了他的手指,拨开你的手,托着你的腰,扶着他硬炸了的性器,抵住你的花穴口。
    先是最大的龟头。你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鸡蛋似的,你的花穴口张开到极致,却在润滑和性欲的作用下,那股原本应该有着撕裂般的疼痛转化为充盈的膨胀,胀出了酥麻,让你一边被缓慢插入,一边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你完全吃下头部后,后面的部分就很容易进去了。你感觉到那坚硬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狠狠刮着你没有吃过鸡巴的花穴,时不时地能感受到大肉棒的跳动,就像它有心脏一样。
    慢的速度让吃肉棒的体验彻底印在你的心底,深入到后面,你对它的长度开始恐惧,同时也惊讶自己竟然能够吞下这么长的怪物。
    突然,你花穴深处一块柔软却又像是骨头的部分被他的头部顶住了,一大股热流向上冲进了你的大脑、向下从你的肉壁流淌而出。你们俩都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开始挺着腰,用他那根棍子用力捅你的子宫口了。他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囊袋撞上你的屁股,使劲进攻你那通往另一片圣地的大门。你整个人摇摇晃晃,每一次被撞到最深处,酥麻的快感让你舒爽得无法控制身体,你脚尖紧绷着,腰软了下去,但被他牢牢扶着,然后接受下一波冲击。
    “哈啊……啊……”
    他低头在你耳边轻声问道:“你舒服吗?”
    “……嗯啊……舒服……好、好舒服……”
    他身下的动作更有力了。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已经不能让你发泄过多的快感,你扒着他的手臂往上游走,环住他的脖子。他配合地压倒在你身上,深吻着你,你抓着他的背,只有进一步和他的身体紧密接触,水乳交融,才能给你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啊啊……唔……啊……”
    当他碾过你体内某一点时,电流爬上了你的脊柱,你死死捏住他的背,仰起了头。
    你忽然发现,身后会议室的窗帘尽管紧闭,却依然能看到走过的一个个人影。他们会看到房间里有一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在公共空间交媾吗?
    和边璟在走廊上做爱的春梦虽然爽,但到现实里面就不一样了。你害怕地夹紧了他进出的肉棒,换来他对你臀部的轻轻一拍:“放松点。”
    “外面……啊……有人……”
    他无奈地看了你一眼,刮了下你的鼻子:“刚刚你说要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人?”
    你求助地看着他,以为像他这样稳重的人一定会有办法的。不料在他看来,你的眼神起了另一番效果,他罩在你身上,腰部前后移动的速度变快,伴随着响亮的水声、你被鸡巴穿透的快感,他低吟道:“放心,就算有人进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看到你。”
    这彻底让你乱了方寸,你绞紧了骚逼,既出于恐惧,又希望他快点射进来。但这么一紧,他更是使出那雄性压倒女人的力量继续操干你的逼,肉棒像木棍敲在了大钟上,把你的子宫口震麻,把你的上身顶到会议桌的另一头,然后双手搂着你把你按回他的鸡巴上,不断循环。
    那酸麻的感觉很快上升,你快要去了。
    “边、边璟……啊……慢点……啊啊啊……”
    他操得更快了。
    “啊啊啊……嗯啊!”
    很快你整个人一震,无数烟花在你眼前绽放,你的花穴积攒了一池的淫水,也哗啦哗啦地像洪水一样喷了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把你的大腿分开到了最大,胯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继续捅着你那高潮和潮吹中的花穴。
    “啪啪啪啪啪……”
    “呜……嗯啊……停……啊啊……”
    你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每次进出,你都跟着抽搐。你的大脑持续性的空白,酥麻聚集在指尖、脚尖,身体像一滩没有形状的软泥,只会继续留着口水吃肉棒。
    他又操了你很久,才把鸡巴从你那泛着白沫的骚逼里拔了出来。你看到巨大的龟头对着你的肚子,上面挂着你和他分泌混合的液体。只见那中部的小孔打开,一大股白色浓液射了出来,伴随着他的低吼、他高潮时性感的表情,精液落在了你的肚皮上、你的奶子上、你的嘴角边。
    他翻过身,跟你一样躺在会议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音。
    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腥甜的,和你想象中的味道差了很多。
    你缓过气来后,想起了发生在你们之间——准确来说是三人之间的事情。你盯着天花板问道:“边珝一般什么时候出来?”
    他干笑一声:“我们刚做完爱,你就问我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就像……”他似乎是觉得接下来要说不太妥,顿了顿,“我知道我们对你来说都是同一个人,但我和边珝是完全不同的。你以后再这么提他,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的话完全起不到威慑的作用,但确实很委屈。你别过头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啦,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有力地回握着你,看向你的神情有些担心:“你今天怎么像是被下药了一样?以前都这样吗?”
    “只是最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医院呢?”┇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什么也没查出来。”
    “……”
    你们停顿了一会儿,边璟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掉他射在你身上的精液,以及你那终于吃饱了停止滴水的花穴。
    “我们现在算什么?”
    你想了想:你对男女朋友已经不那么执着了,也不是说不喜欢他了,只是自从发现了边珝后,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开始变化,你的观念也开始转变,你想和他继续在一起,但也想保持一段距离。他既能让你舒服,又那么体贴,你更希望在你们间能一种表面上仍是同事和朋友,私下却有肉体联系的关系。
    你想到了炮友,但直说感觉太直白了很尴尬:“以后你可以多帮帮我吗?就是指……这种难受的时候。”
    边璟深深看了你一眼,把你扶了起来:“嗯,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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