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你发现连昊元半夜回复了你,离你发送的时间间隔很长,像是一直守着,看到那句话后跟你早上一样纠结了很久,才回复了一个“嗯”。
你怀着强烈的罪恶感洗漱完毕,跟边珝一起上班。
今天的边珝虽然还在闹别扭,但他不再拒绝你的要求。你和他手挽手地回办公室、去单位的饭堂、下班,你原以为这样的亲密引来的目光会让你非常尴尬和紧张,但你并没有任何不适。
这个世界只有你和他,路过的人不过是擦肩而过的微风,吹不散你和他缠绕在一起的羁绊。
工作结束后你带着边珝回家,路过超市,在他打开冰柜拿东西、你扶着购物车无聊四处张望时,忽然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的商品架间、一直盯着你这边。
你定睛一看,那是很久没再出现过的闫森宇——但你又不确定真的是他,因为他彻底变了——他的装扮、他的眼神、他的气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原来无辜明亮的大眼睛阴郁地盯着你,有一段时间没剪长长的头发在他脸上留下阴影。他穿着黑色的兜帽衫、破洞的牛仔裤,手上戴着银色骷髅的手链、许多戒指,手指上还有几个英文字母的纹身。
你忽然间后背发凉:他从一个乖巧的大学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你——也不是说这是你的错,但你绝对是他人生极大扭转的一个契机。
他的眼神很可怕,似乎极其怨恨你,让你毛骨悚然,下意识抓住了边珝的衣角。
“怎么了?”
闫森宇转头走了,边珝没看到是谁。
回到家楼下,你们好巧不巧遇上连昊元和钟熙正站在一辆帅气的机车旁聊天。
钟熙看到你和边珝牵着手走过来先是热情地笑起来,紧接着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来得及控制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伸长了手,朝你所在的方向摇晃,大喊“嫂子”。
你心里呐喊着救命,恨不得昨天晚上那秃顶男赶紧把你当脏东西杀了算了。
一时连昊元和边珝都看向了你,钟熙脸色惨白地捂住自己的嘴。
可怕的沉默袭来,你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扑通的声音,开始耳鸣。所幸连昊元打破了安静,一脸淡定地一边戴上头盔、骑上机车,一边对钟熙道:“我早说过她有对象了,你不听还硬拉郎,现在尴尬了吧?也不想想母单快28年了是什么原因。”
钟熙朝你们连说好几次对不起,慌忙坐上车后座催连昊元快逃。后者深深看了你一眼,拉下面镜,骑着轰隆隆的机车离开了。
你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边珝,发现他没什么表情:“是经常和你打游戏的?”
你连忙点头。
“他们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嘛。”
“嗯?”
“边璟说让我看着你,别和他们走太近,不然你会被带坏。”
你满头黑线:“他还说过什么?”
边珝不以为然地耸肩:“一堆鸡毛蒜皮的事,什么把肉留给你吃、周末要帮你大扫除。”
你心里暖暖地抱住他的手臂,谁想到他甩开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冷哼一声,强硬地再搂住他,细数他比边璟可靠和细致的地方,叫着哥哥夸张地称赞他,比方说开门撞上厉鬼时他给你的安全感、逃跑时纯子问他救谁时优先选择了当时他还气着的你给你的感动、他做饭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像边璟那样还能把锅给烧了,等等等等。他很快由原来的气鼓鼓变成眉飞色舞的样子,即使晚上你走到阳台上和白如铖聊天,他也没像昨晚那样瞪着偷偷摸摸打电话的你,一脸嘲弄,等你赶紧结束通话后在那里模仿你的语气、说着刺耳的话——他自己乖乖跑去洗澡了。
之后的一两天虽然还有些头疼的小事,比方说你的几条内裤莫名不见了、边珝还是不怎么想跟你上床,但你觉得问题都不太大,或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解决。
就在你以为所有事情都将告一段落时,现实又把你对安逸舒适的未来的幻想撕得粉碎。
那天你正好到茶水间打水,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从走廊走过,说什么单位新来的一个特别顾问很帅。
你正好对工作内容有些抵触,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于是拉上在一旁吃零食的希然往女同事们提到的大堂走去。
正当希然说教你小心边璟嫉妒时,边珝从走廊另一头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问你们去哪。
你朝他做了个鬼脸:“去看帅哥。”然后脚底抹油跑了。
但当你看清那特别顾问来者何人时,你再也笑不出来——白如铖正和你单位的几个领导有说有笑地走向领导的办公室,他似乎感受到了你
的视线,抬头朝你微微一笑,然后自然地接话,和你的领导们去了电梯间。
这就是他的惊喜?你直想吐一口老血。你刚刚才安抚完边珝,后者还有些敏感呢,他就这么一声招呼都不打——他不告诉你所谓的惊喜具
体是什么,这根本不算提示,你一直以为是什么新奇的礼物——这才不叫惊喜,这是送惊吓来了。
你又气又着急,自从他发现在你心里他没有边璟边珝重要后,他的所有行为都越发强硬起来,似乎执意要越过你、让你当观众,然后找对
方的麻烦、挑衅到一决胜负。
这不是你想要的关系,不应该由他们幼稚地来主导,无视被夹在中间的你的意愿。必须是能够平衡双方的你才可以决定未来的去向。
你回到座位上后焦躁不安,翻了好几个单位群的聊天记录后找到了白如铖的办公室,你以送材料为借口离开房间,假装冷静地大步走去找
他。
就在你转个弯就能到办公室所在的走廊时,你看到边珝在你前面,穿过人群,似乎也要去找白如铖。你看到他握紧的拳头,心下一惊,连
忙冲过去拦住他,软硬兼施把他拉进旁边没人的房间里。
“让我先跟他谈谈,不要动手好不好?”
边珝冷笑道:“你一跟他说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什么可谈的?老子可受不了他还在这放肆……”
“求求你,我会让他走,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我他妈为什么要冷静?你和他搞上之前怎么不冷静一下?!”
你心里暗叫不好。
“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他那么好,你就干脆甩了我和边璟,这样生活不是容易多了吗?”
你说他取代不了他和边璟,边珝又问你他和白如铖比强到哪,你想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说了几个,焦急起来你说得远没有前几天晚上称赞
他的那么能取悦得了他。
边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冷冷道:“可真他妈会扯,当我蠢,随便夸几句就没事了?”
“不是,我说的是真……”
“你自己信你说的吗?你和我在一起更开心,我比他更有安全感……你不觉得这样假惺惺的做人很累吗?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更开心,那你为
什么找他?我不像他那样有下半辈子不愁的稳定职业和收入,不像他那样有房有车,我他妈还被我死不了的父亲缠着十几二十年,你跟我说我比他
带来更多安全感?还是你在说假话,暗示嘲讽我什么?他更让你有面子?他能够带你去很多高档的地方?他总是有很多时间陪你聊天?他更会说情
话哄得你更你开心?他可以随时随地帮你解决欲望?他操你比我操得更爽?!”
见你从不停地辩解到无奈的沉默,他更是恼怒,用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你吓得几乎跳起来,以为他要在这里砸东
西发泄。
但他只是转身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小会议室,三四排座位前有一个小讲座,座位过道见有一个架子是给录制的摄影机用的。
他忽然回过头残忍地笑了一下:“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你没有骗我,我就不去找他麻烦。”
你问怎么证明,只见他锁上门,把窗帘关得更严实,让你去讲台上站着。
你尴尬地在那里像根柱子一样木木地杵着,看着他把手机固定在摄影机用的架子上,按下了什么按钮。
“把衣服脱了。”
你惊恐地看着他。他眼底的疯狂、冰冷让你觉得你喜欢的那个边珝已经被妒火吞噬了,眼前的他就像是超市里见到的闫森宇一样,彻底黑
化,成了陌生人。
“我倒数三下,三,二……”
你想要的是原来那个如烈日一般直爽、不羁和忠诚的边珝,而不是面前这个故意把你隐私的淫荡一面作为武器或战利品,来刺激白如铖的
男人。
“我、我脱。”
听他的话,你的边珝还会回来吗?
你解开着自己的扣子,发现豆大的泪水滴在衣服上。
一切都乱套了,一切都脱离你的控制了,一切都不再如你所愿。
“快点。”
你脱光衣服后,低着头捂着重点部位。你听到他走过来,他的鞋子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里,他站在你身边,一手捏住你的脸,强迫你看着他。
你祈求边璟赶紧出来,制止他这疯狂的行为。但直到他低头狠狠啃咬你的嘴唇、你的脖子、你的肩膀,留下好几个红色的牙印,你疼却不敢发出声音时,他还是边珝,因为你一时的冲动和贪婪、以及之后一系列没有自控力导致的行为而性情大变的边珝。
他托着你的臀部,让你踮脚,然后他俯身用力咬上你的乳头。你痛得直挠他的背、忍不住叫了一声疼,他才改用舔的方式继续蹂躏奶头,在它发胀发硬的时候猛地吮吸,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吸着拉扯出去,在“啵”的一声中吐出,你的奶子立刻被弹了回去,在空中晃了很久。
他把你左边的乳尖玩得又红又肿后,转而去欺负右边的。你可悲地发现尽管自己全然不在状态,你的身体却起了反应,淫水开始流到了大腿内侧,花穴口随着你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加快张合,你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让边珝抬头嘲弄地冷笑一声。
他解开裤头,你看到他的大鸡巴还只是半硬的。
“给我舔硬了。”
你含住那还未勃发到熟悉的兴奋尺寸的肉棒,闭上眼睛,感觉到眼泪从眼角处滑落下来。嘴里干净的性器没什么味道,但你的口腔、鼻尖都充斥了他身上的荷尔蒙味,你很喜欢,那是能让你想到春日的阳光、柔嫩的草地、晴空万里的温馨舒适的味道。他和边璟总是时不时散发着这样的气息,让你想永远待在他们怀里,想着那阳光和那片天空,你和他们在那片草地上慵懒地躺下晒太阳的情景。但你知道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了。
你机械地舔着他的柱身、他的肉冠、他的精囊,你的嘴里开始尝到一点腥味,感觉到它在逐渐地膨胀,你张开嘴,让它填满你的口腔,钻进喉咙里。你像自虐一样把它吞咽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刺激得你总想呕吐,生理泪水和难过的眼泪混合着、同时流下。
边珝没有为难你很久,在差不多的时候他把肉棒从你嘴里抽出来,让你跪趴在地上,面朝着镜头。他湿热的吻落在你的肩胛骨、你的脊椎和腰椎上,碰过的地方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他咬了一口你的后颈,在你耳边问:“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喜、喜欢。”
“真的喜欢是不是应该说得更有感情一些?”
“我……啊……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
“继续说。”
“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我最爱哥哥的……啊啊啊啊!”
他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一下子填满了你的身体,爽得你仰起了头,身体发麻、滚烫,似乎肌肉都融化成了沸水。
熟悉的肉棒用力地捅着你的花穴,每一次都撞上你的宫颈,你颤颤巍巍地收缩肉壁,而鸡巴就像是灵活滑腻的泥鳅,一下子躲开,下一秒立刻钻进来。
边珝不像以前说着让你动情和更性奋的骚话,只是喘着气把你操得越来越逼近高潮的临界点。在你哭喊着“不行了”的时候,他问:“我和白如铖谁操得你更爽?”
“哈啊啊……你……啊啊大、大鸡巴哥哥……唔……操得最爽……呜啊啊啊……”
“你更爱我还是白如铖?”
“啊啊……我……我爱你……哈啊啊啊……”
“你愿意被我操大肚子,怀上我的小孩吗?”
“……啊啊啊……愿意……我、我会给……啊……哥哥生孩子……啊啊啊……要、要去了……”
强烈的酥麻一下子从下体冲上你的大脑,你几乎呼吸不过来,在身体本能剧烈地抽搐中死死扒着讲台边缘,疯狂吞吐甬道里性器的敏感花穴感受到它的主人不再忍耐,已经无数次把你的肉壁操成它的专属套子的庞然大物进一步胀大,烫热的水柱喷射在你的子宫口上,隐约感觉到精液跨过了门槛,钻进了你刚才许诺他要为他怀上结晶的部位中。
一大堆不属于你的浓液积压在你的骚逼里,边珝让你夹紧了,然后把肉棒退了出去,让你转身把骚逼对着镜头。
你强忍着下体几乎要爆炸的酸意,勉强移动乏力的身体。当你的花穴离正对镜头还有点距离时,你再也撑不住,松开了逼口,你听到身下立刻传来“噗噗”的声音,精液直喷了出去,落到地上、下面的桌子上。你终于舒服了,累趴在地面。
边珝从桌上拿了一包抽纸,塞给你几张去擦你的下体,他自己沉默地弄干净性器后,再收拾地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你的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变得很疼,身体更像许久没上润滑油且生锈了一样僵硬、动不开。你穿上衣服,觉得这堆布料也有千斤重,让你本来沉闷的心更压抑。
离开房间的时候边珝想牵你的手,你难受得喉咙发疼,把他拍开了——你的边珝还是没回来。
你到卫生间里补好妆,把红肿的眼睛稍微遮一下,回到岗位上,麻木地工作。
下班的时候你执意留下来,没有回复边珝问你今晚想吃什么、什么时候走的消息,只是埋头在工作上,然后白如铖问你方不方便他过来找你。
你告诉他你去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你发现他几个小时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已经被愤怒取缔。他把边珝发给他的视频拿给你看,你和边珝的性交被剪辑得只剩几分钟,一开始便是他问你谁操得你更爽。屏幕中的你流着泪,却更像是爽得哭了出来。
白如铖问是不是他逼你的,你说是。他安慰了你一会儿,正当你庆幸有他在、觉得自己对他的依赖感更深时,他忽然问你爱边珝、想给他生孩子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说这个。”
“因为都是真心话?”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刚才安慰你的他、以前体谅你的他,也都像原来的边珝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为什么?”
你不想再和他说任何话,你想离开,但你的举动进一步激怒了他。
他拉住你,质问着为什么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喜欢你、认真对待你的人,你却爱那个最初拒绝了你告白、把你丢下自己逃走的男人。他又说了一大堆东西,比如他从未要求你世俗地在身心上都只终于他一人、为了你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而他想要的回报不过是他在你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位置罢了,在提到你应该认真想想究竟爱谁时,你突然怒火攻心,甩开他,告诉他没资格管你爱谁,你讨厌他今天给你的“惊喜”,你讨厌他和边珝之间只是把你当作物品抢来抢去的竞争。你受够了,早知道大家都这么幼稚,让你整天跟哄小孩似的,还不如开开心心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你原以为白如铖会更成熟、更靠得住,没想到他也一样,让你感觉好累。
他愣住了,全然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会当着他的面斥责他。
你觉得你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大傻逼身上,气得又骂了几句,风风火火走了。
你从单位出来之后,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的商场,找到你最喜欢吃的一家店暴饮暴食。期间边珝一直给你发消息,后来直接打你电话,你暴躁地把他拉黑了。┇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晚上你又在商场里逛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快关门,你才不情不愿地回家。你害怕在家门口会再碰到边珝或白如铖,你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你来到公寓楼附近时,大街上人已经少了许多。你又乱走了许久,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时,一块白色的布从一旁的小巷里伸了出来,往你口鼻上捂去。那人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把你按进他的怀里,挣扎不开。你惊恐之中吸入了白布散发的一股奇怪味道,发觉你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抬不起手、腿撑不起上半身。
在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找不到时,你听到身后的人用熟悉的声音说:“我可终于抓住你了,姐姐。”
他把你转过来,你在昏暗中看到他又露出了他黑化以前的无辜神情,在他说话的下一秒立刻消失,自如得似乎是练习了很多遍,不让你看出他真实的邪恶的一面。
“为什么那么多男人能上你,我就不能呢?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每次想到你对他们总是笑着,对我只有讨厌,我就心痛得呼吸不过来。”
“我做错了什么?”
“姐姐你知道吗?今天我会这么做,都你自找的。”
你在眼前一黑时,听到他最后阴冷地笑道:“让我看看你这贱婊子还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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