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二哥,你帮帮我,宝儿到不了,哈,嗯,到不了,插不到那里”你毕竟是个身娇体弱的女子,很快体力便耗尽,但身体中的欲火却不曾熄灭。
肉穴中的隐蔽之处,光靠你自己扭动根本碰不到,白玉京不曾帮你,你连高潮都觉得空落落。
你软倒在他的身上,终于松了口。
“好哥哥,哥哥帮帮宝儿,插一插宝儿的那里,哈,好痒。”
这声呼唤仿佛给了白玉京一个信号。
他将你从身上翻下来,压在你背上,狠狠的操进了你的小穴。
这个姿势是他的最爱,他操弄你如同发情的公狗操弄着自己的母狗。叽咕叽咕的水声,你的呻吟和他的粗喘充满了这间屋子。
如今他志得意满,再无需忍耐了。
他一只手把玩着你丰满的乳儿,一只手将你扳过头来与他接吻。身下不曾停下对你的抽插。你在他带来的灭顶情欲中沉沉浮浮,顺从着与他交换唾液,耳厮鬓磨,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部,以期他的性器到达你最深的地方。
你终于成了他一个人的妓女。
这样迷乱的日子仿佛只有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
久到希望到来的时候,你已经遗忘了对它的期盼。
其实后来想一想,一切都有迹可循,白玉京在那段日子里变得焦虑起来,留在你身边的时间越发的短,回到你身边时,更多时间是安静的抱着你。
午夜梦回,你总能看到他沉默的盯着你的面庞,不住在你脖颈摩挲,然后一切以激烈的性事结束。
又是一个飘雪的日子,因为你昨夜被白玉京折腾的太久,所以昏睡了很久。醒来时依旧被蒙住了眼睛,身体中泛动的情潮让你难耐的摩擦双腿。
可是不够啊,怎样都不够。好想白玉京啊,要是他在你身边,一定舍不得看你这副模样,他一定在你醒来呻吟出声的时候就把性器插进来给你止痒了。
你委屈的想,他什么时候回回来呢,还是说他又在作弄你,企图看到你自己玩弄自己的骚样。也许他这个时候就在你身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你。
于是你打定主意,开始了给他的表演。
他早就解开了你的锁链,因为这些东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你再也离不开他了,确切的说,是他的性器。
你开始抚弄自己的乳儿,这双被白玉京格外照顾的乳儿没有辜负他的努力,愈发的丰满。你的手根本笼络不过来,于是你只能淫荡的揉掐着自己的乳粒。另一只手摸向自己早已经湿润的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淌出了饥渴的口水,但它的主人的抚慰只能算作安慰,它期待着更加坚硬灼热的东西。
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你正在玩弄着自己抽搐的小穴,丰满的乳儿因为主人的忽视而肿胀着,。
“哈,好哥哥,宝儿,啊,宝儿好想你,快点给宝儿吧。”
你一遍安慰自己,一遍勾引着正向床榻走来,浑身尤带着雪意的男子。
“哈,哥哥,宝儿要到了,啊。”
你感觉到他的视线在你赤裸的,肉粒肿胀的胸前,在你的湿漉漉的双腿间流连。
于是你发出最柔媚的叫声,肉穴在一瞬间抽搐起来,大股黏液流了出来。
然后你听到了熟悉但又陌生的喘咳声。
在小穴仍然抽搐的时候,你听到他沉郁的声音。
“小宝,是我,哥······我回来了”沉听寒刻意避开了那个称呼。
这个时候一切都沉默古怪极了。
你以为这是在欢愉中的幻觉。直到自己被温柔的用衣裳裹住赤裸的肉体,解开蒙眼的罩布时,你才意识到了一切。
你的兄长回来了,在你幻想着自己被“好哥哥”白玉京操干,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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