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将近尾声,山间树木不如往年光秃秃的萎靡,因如今有了雨水的浸润,一眼望去皆是葱郁繁茂的景象。
清晨的花瓣沾着露珠,花蕾散发清香吸引蜂蝶采撷,一只羽色鲜艳的雉鸟在林地里踩踏出一片空地,又叼着浆果、嫩芽丢进这临时营造的爱巢。
牠翘尾展翅,尾翅与近亲孔雀一般开屏,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然后来回走动,发出清脆响亮的叫声。食物的香气、靓丽的羽毛、清亮的叫声,不一会儿就有雌雉发现了这里,并驻停在营地不远处,考察雄雉炫耀的花招。
春生夏长,虫鸣花开,大自然里的生命世代繁衍,生生不息。
临近春末,最后的交配期促使动物们本能地使出浑身解数求偶,也让敖璃迎来最猛烈的一次发情。
身下某处殷红得仿若烂熟的花果,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汁水。
她俯在女人身上,几乎像水蛇一样紧紧缠绕着这副胴体,饥渴舔舐每一寸肌肤,浓郁的甜香在唇齿间弥漫。
季婉霜就是这么被舔醒的,虽早已习惯敖璃每日晨间也会g些令人羞耻的事,但这回似乎不太一样。
“阿赊,你……又发烫了?”
身上的人烫得异常,季婉霜说着便抬手去探敖璃额前,却被对方一把摁住,并拉着她的手往那白花花的穴口上放,“你摸摸我,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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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抬起的脸儿一片绯色,清亮的眼眸里含着薄薄水雾,耳朵、唇瓣也烧红了,纯然的娇艳欲滴。
没人能抵挡如此诱人的她。
即便她从未想过要占敖璃便宜,起码在自己交付真心之前。但,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牵引,抚摸那双洁白莹润的绵乳,且举一反三地学着往日敖璃在自己身上实施的逗弄。
“嗯……”
她的手上有细茧,微微的粗糙在肌肤上摩挲,敏感的樱蕾不一会儿便悄然挺立,敖璃咽下即将逸出的呻吟,启唇含住她细嫩的耳垂,任由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在每一寸骨血里肆虐。
龙成母审便随春季发情,每到此时,流淌在身体里的仿佛不是血,是蚀骨钻心的煎熬,敖璃已历经数十回,再强烈的情欲都能凭坚定的意志与法力抑制。而今她也不是不能,只是不需要了。
她找到了想与之结合的人,甚至渴望在彼此体内留下孕育的种子,繁衍龙嗣。
敖璃一如既往的主动而热情,只是和之前的索要相反,她更多的是在带领季婉霜反扑自己。
那阵小蛇初次发烫时的甜香,在敖璃化人后还会出现,再联系她现下的举动,季婉霜也大致猜到了她的处境。
“霜霜,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手心覆上手背,她抓着她的手在胸乳上搓肉,那软腻得如羊脂玉的触感,一碰便仿佛要化在手里,谁能不喜爱。
“喜欢。”
细碎的嘤咛随着手中形状的变化而起伏,季婉霜羞赫得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仿佛被揩油的是自己,但同时又想,女人的身体真美好,难怪敖璃总缠着自己做那事。
“你想不想听潮水滴答,还有……”
含糊的字句自少女口中吐露,后半句其实听不真切,但娇嫩的喘息已足够挑动人心中潜藏的邪神恶灵。
赤裸的交缠熨烫彼此的躯体,季婉霜明显感觉到上方滴落的热液洇染自己的花缝,耳边温热的气息逐渐混乱,敖璃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抬腿夹着她的腰肢近乎焦躁地磨蹭。
季婉霜心一横,翻身将她压下。
“阿赊……”
她发情的体香似乎不仅能摧毁自己的理智,甚至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目标锁进领地里与自己共沉沦。季婉霜说不清那种感觉,作为习惯躺平的一方,心中居然萌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想摘下她,吃了她,狠狠地和她糅合在一起。
她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在关键时刻往下摸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稀疏的丛林,再到温暖的禁地。
那里柔嫩而潮湿,她甚至没有好好描摹,只是轻轻揉了揉,就轻易肉开了两片花瓣,随之而来源源不断溢出的露水将她的手指浸得晶亮。
视线上移,少女泛红的面颊沁着薄汗,微微侧开的颈项修长而脆弱,整个人宛如一枝易折的花骨朵。季婉霜忍不禁想吻她,敖璃却牵起她的手,下一刻指尖猝不及防被一口含入。
湿软的触感让季婉霜顿时愕住。
她见过她在上位主导掌控时强势的美,与长着最不染世俗欲望的那张脸毫无违和,却没想到她在下位时眼波荡漾,媚意横生,美得更加摄人心魂。尤其那双不自觉咬得嫣红肿胀的唇,此刻塞入两根手指……
单是看着这画面,季婉霜觉得自己已经浑身酥麻。
但显然敖璃还有很多惊喜要给她。她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对方推入口中,感受到软舌卷着指腹,紧密的吸附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在即将拔出的瞬间仿佛灵魂都被吸走。
“唔……”这就是,进入的感觉吗?
只是被唇舌包裹着模拟吞吐进出,就冷不丁起了一层J皮疙瘩,难以想象若真的进了那处幽秘,会有多美妙。
“霜霜,还想……要更多?”
敖璃原本清软的嗓音此时微微喑哑,沾染情欲的眼尾泛着妖异的桃红,嘴里还呷着她的指尖极尽孟浪地啜吮。
她摆明是在诱惑她。
季婉霜耳边净是自己咕咚咕咚擂鼓般的心跳声,而最后的理智,在对方那双白嫩修长得引人犯罪的腿干上自己腰时,灭了。
她近乎莽撞地挤了进去,连敖璃自己都来不及反应之时,狭窄的甬道便被狠狠贯穿,一声惊呼自齿间迸出。
“霜霜……嗯嗯啊……慢些……”
她像只刚学会行走的幼兽,没有什么技巧,只会朝着目的地一味狠撞,却十分享受敖璃在自己手里蹙眉、喘息,然后慌乱地攀着她的肩,嘴里说着不要,那对纤细的足踝又勾着她的腰往下摁。
“敖璃……敖璃……”
她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深深迷恋上这奇妙快感。
层叠褶皱的花肉翕颤着,一进入便挤压似的往外推,一抽出又紧咬着人不放,紧致的花房在一次次陷入中变得酥软。
她终于明白为何敖璃一碰她就不肯轻易罢休,花样百出地哄骗她做完一遍又一遍,就连睡着时也要放在她身体里。
“霜霜……”
敖璃捧起她的脸,舌尖轻轻描绘唇畔的形状,季婉霜一颤,只觉那舌软得像可口的糖,恐怕一吻就会融化,“下回哼啊……可不该这般粗鲁……”
熟悉的气息在唇边拂扫,季婉霜下意识咬住那抹幽兰,她已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躁动的本能让她不顾敖璃悬泪啜泣,将湿漉漉的花穴激烈抽撤得泽泽作响。
“霜霜嗯、不嗯……啊啊啊……”
汗湿的碎发凌乱,小巧的耳朵在乌墨发间红得妖娆,她紧紧搂着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不能承受这百般折磨,却又摆动腰肢迎合想吞入更多。
“我听见了、你说的潮水滴答……”
女人婀娜的声线像春风化雨时沾着水汽的袅音,一字一句在茵茵碧波里荡开点点涟漪。
“还有,还有什么?你的花瓣……盛开的声音么?……”
耳畔话音方落,胀立的花核便被用力捏住,敖璃未来得及喘口气,本就泛滥成灾的身下突然被一记贯穿,直入宫口的濒死快感将她顶上云端。
花肉止不住地痉挛,潮水自花芯喷涌而出,嵌入女人肩背的指尖失控得抠出血痕。
意识溃散前,敖璃狠狠吻住白茫茫中的一点红。
“唔……疼……”
一丝咸腥在口中化开。她似乎咬破了什么。
敖璃睁开眼,就见季婉霜嘟着渗血的下唇哀怨地瞪着她。
“乖,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舔去她的伤,但季婉霜转瞬就喜滋滋地来亲她的眼睛,然后一面在水穴里插了插,一面柔声说道:“阿赊,再要一回么?”
食髓知味后继续引诱猎物?
敖璃微微一笑,眼底的幽光晦暗难辩。
很好,这女人,把她的能耐都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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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晚了,好久不见所以要放个大招o((*^▽^*))o,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应该也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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