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笨,今天的事情还看不出来啊,要真对小原有那意思,老魏还用得着下药?这都看不明白。”
“就是,肯定是娇娇早发现老魏跟杨寡妇不对劲,才跟她侄女玩在一起,这不,揭穿了吧,要不然哪,小付那些钱都喂这俩狗男女了,呸!”
外面的议论声,鄙视的眼神让魏家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魏强被拷住之后,眼神还在恶狠狠盯着林娇,一看就是恨毒了她,只是除了眼神,被拷住的双手,手指正打着颤,膝盖微弯,吓得发软。
林娇大声嚷嚷:“魏叔,您好歹是个干部,可不能因为这点小场面,被吓得尿裤子啊~~!”
魏强感觉到围观人群嘲弄的眼神都往他下半身看,藏在心底最深的自卑如潮涌般涌了上来,双腿抖得更加厉害,连忙将头埋到胸口,不敢再继续招惹林娇。
眼看警察要带走魏强,魏老太太又开始嚎叫:“天公不长眼啊,我儿子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事,那些嚼舌根的,心肝都烂透了!”
大舅突然说:“警察,这位老太太也是知道魏强与杨娟的事,也许还知道其他不少内情。”
二舅附和:“包庇罪是肯定的,迷药是禁品,这老太太要是知道,那得一起枪毙!”
魏老太太瞬间止住干嚎,嘴巴还大张着,眼看警察停住脚步,骨碌一下爬起来往魏家人群里躲,结果魏家人连连退步,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一把将她推开,“奶奶,你想害死我们啊!”
“就是,妈,你想死别拉上我们!”
“警察同志,我们平时跟魏强都不怎么来往,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没沾过三叔的好,他做的那些事,跟我们可没半点关系。”
“我就说他心术不正,当初娶三婶就没安好心,果然吧,我们可没享过福,别拖累我们!”
“警察同志,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魏强几回面哩,可不干我事,到底是不是喊他三叔都不确定,不熟不熟。”
魏老太太气得快要厥过去,扑上去胡乱抓打,大骂:“狗娘养的白眼狼,我今天都是为了谁来,啊?!都该是断子绝孙的东西,平时你三叔送来的那些东西都喂狗肚子里去了,一群烂心肝的,我锤死你们!”
“你心肝好,你躲什么,你去护着他啊。”
“就是,平时你用的最多,谁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东西,离远点,别拖累我们。”
“滚开!老东西,不要脸!你儿子这样都是你教的!”
“你跟你那没心肝的儿子都是一伙的,别想带上我们。”
魏强刚才看林娇淬了毒的眼神,又转看向一群对他避之不及的亲人,眼珠子都快气得凸出来,涨得血红血红,这群平时得他诸多照拂的白眼狼,才刚落难就翻脸不认人,比林娇那骚蹄子更加可恨!
除了可恨之外,心底还生出一些悲凉,脑海里出现早知道三个字,早知道不跟杨寡妇好在一起,早知道不该破坏魏北骁婚事...
林娇躲在后面看戏,听到这老太太口不择言乱骂,摇了摇头,真奇葩。
魏老太太被推倒在地,四仰八叉的时候,警察才出手将哭天喊地的老太太拷上,另外将魏家人一起带走,警察人手不够,跟付建民说了一声,让他们自己到派出所接受询问。
现在,故事线被改变,出轨藏私,名声烂透,犯罪事实,最关键迷药是禁品,再加上京市原家的背景...
看着头埋到胸前的魏强,林娇双肩一松,掀了掀唇角,真期待快点看到人渣的下场。
外婆含着泪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说:“娇娇啊,你受苦了,多亏有你。”
这么多年补贴魏家数不清的东西,希望魏强待女儿好,没曾想他是这么一头狼,幸亏有林娇,否则全家都被蒙骗不说,还便宜了一对狗男女!
林娇回握,对于这位一直向着她的老人很有好感,“外婆,付姨待我跟亲闺女似的,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两个舅妈看着照片又开始流泪,大舅走过来问:“娇娇,你是怎么知道魏强做这些事的?”
此话一出,外面挤进来不少人,直勾勾的看着她,林娇叹口气:“大舅,我一开始是不知道,是杨彩莹,就是杨阿姨那侄女,总是拉着我玩,无意间看到杨阿姨床上有一件眼熟的丝巾,这丝巾当时付姨要送我的,我没要,觉得花色更适合付姨的年纪,还让她试戴了,所以印象很深。”
“这一条丝巾能说明什么,那杨寡妇买一模一样的不行吗?”
还没说完,有人就忍不住插话,林娇笑了笑,继续说:“丝巾一样不能说明什么,但那条丝巾上面有很浓郁的玉兰雪花膏味道,杨阿姨不用雪花膏,只用蛤蜊油。”
丢个引子,旁观者便立马懂了下文,争先恐后道:
“肯定是老魏拿了小付的丝巾送给那杨寡妇。”
“亏心哪,杨寡妇那点姿色怎么能跟小付比,这魏强眼真是瞎了。”
“杨寡妇姿色不行,但人家怀里肉多啊,男人不就那么回事。”
“好闺女,你付姨真是没白疼你,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今天下药了的?”
林娇先将外婆扶坐下,转身见到后面的魏北骁正盯着她,咳了两声:“这事情得跟警察说。”
听不到八卦,一群人眼神从好奇转为失望,林娇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不跟你们说是为你们好,省得被警察叫去问话,我只能透露一丁点,跟杨彩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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