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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在陆希身上。
    “小蒋啊,北京冬天冷不冷,你爸要我们过年再来聚聚呢。”
    蒋承谷嘴角翘起来,有些微微的窃喜,“不会太冷,就是冻,手套围脖一件都不能少。”
    他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再驾着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关上车窗,爬到陆希刚才坐过的副驾驶上,龟头顶在内裤上,隆起一个醒目的高度,他侧身解开束缚的裤子,露出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
    他缩着身子,反身去嗅她坐过的椅背,他一边低喘着撸动阴茎,一边沿着她坐过的地方不断细嗅,闻残留在这里的那一点点头发的冷香气。他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像真的极爽快一样,意识脱离,几乎要酥得他骨头发麻。
    他闭眼想象她的眼睛,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喃喃自语,“是我的了是我的,是我的!”
    但后来她再没有跟着一起北上,陆父不肯再让她轻易见人。
    篇二·骚病被治好了,是不是?(h)
    陆希平时只在自己的屋子里活动,即使出门也只限于道场,父亲已经很久没特意来看她了,哪怕是在她发病后。
    有次她药效还没过,躺在病床上,半睡半醒间听见父亲和保姆的谈话声,他话里话外的凉薄叫她落了一夜的泪水,当时蒋承谷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地捂住她的耳朵。
    而现在,蒋承谷将她穿戴好,抱着她到楼梯口,示意她安静。
    蒋承谷的助手和父亲在楼下说话,父亲中气的声音传来——
    “……没用的矫情病,天天好药好饭有人伺候,非要自己作践,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看,还有谁要你。”她被男人含着上唇吮,青衣那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细细的舔她的牙齿,他在嘲笑她,又像在期待着什么。
    陆希就像被冰水从头兜头浇下,如坠地狱。
    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和刺激,理智全无,恍惚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转身抓起花盆边的剪刀,要冲下楼。
    蒋承谷拉住她,于是她的爆发转移了对象。
    他没有躲,但陆希扎歪了。锋利的剪刀划破他的外套,刺入肩胛,很快沁出血丝。
    他笑起来,将人拖到她房间隔壁的花台上,再次低头含住她喘息的唇,卖力地吻她,将她的臀按压向自己的炙热,让她感受他的勃起,“不想挨操就别乱动。”
    她才被操过,小穴还有点肿,那力度隔着西裤烫进她的身体,身体曾经被多次野蛮侵犯的记忆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碰我!不许啊!”
    蒋承谷却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权利,托起她的臀瓣后将肿胀的巨大阴茎推了进去。
    还有一截漏在外边,男人操得有些不尽兴,直接将人整个抱起来,双手抱着两个屁股,生生利用气力将屁股作为着点控制着整个人上下吞吐,可见其气力之大。
    终于又进去了一小块。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那巨物太长让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劈开了,陆希开始挣扎,剪刀脱落,双腿蹬在栏杆上往后仰。
    但每次后仰都被他生生摁着身子再次摁回来,两只挣扎的手也失去了自由。
    “你就是欠操。”蒋承谷原本还留着些气力顾忌人怕把人给操废了,眼下见她还有推拒的力气,索性不留气力了,腰间再次一沉,没进去的一截一下尽数插入,有力的双手死死摁住想要往上躲的人,然后等人安静了再次狠狠抽插起来,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陆希浑身颤抖,肚皮上出现个一鼓一鼓的东西,薄薄的随时要出来,分外可怕。
    “你的小穴在告诉我要更用力点。”
    他操弄得越发起劲,双手抓弄着白嫩的屁股往死里操这不乖的小骚货,因为速度太快,让人看不小穴内的阴茎模样,只看到红艳艳的穴口在快速地一涨一翕。
    她的手被拷压着,被操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
    蒋承谷把她抱回房间,将鸡巴从穴内拔出来,仅仅留一个头,穴肉随着透明液体滴答而下。
    “小骚货给不给操?”语气带着狠意。
    大鸡巴被用力操进去,颤动的屁股上一片可怜的红色似乎都要跟着发出一声哀鸣。虽是询问,股间动作却从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结合着精神攻击几乎要将人逼近绝路。
    床的吱呀声更大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终于再站不稳从桌子上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变得支离破碎。
    他边操边说着床笫间的淫词浪话。
    “小骚货这么骚。”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还不想给我干,现在你小骚逼里含着的是什么?”
    “肏了你那么久,小骚逼还没被操坏,你说你是不是骚。”
    陆希侧着头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全身潮红,刚喷完的阴穴把男人火热的阳具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精也给榨出来。
    蒋承谷嗤笑一声,“被满足了,不哭也不闹了,骚病被治好了,是不是?”
    陆希剧烈挣扎起来,可怜得不得了,又好像要张嘴要把他咬死,“不!不是的,你胡说!”
    他的态度立刻软化下来,甚至讨好地拿她的手扇打自己的脸,“对对!我说错话了,希希不骚,不骚,不哭了。”
    蒋承谷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陆希被抱了起来,他很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操,看她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眼里的倔强、无措和依赖让他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
    篇二·下头流的水怕是要把房子都给淹了(h)
    陆希发现自己难以抵抗这种粗暴的折磨,下腹鼓胀的精液给了她一种虚幻的饱腹感。
    她好怕,害怕被人厌弃地活着,害怕安静地死去,而现在,她发现自己更怕蒋承谷离开她,只剩自己一个人,如果这个人不再来,她就会死在这个压抑的角落。
    微渺的求生欲迫使她求助,尽管她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卑鄙地强奸了她,将她求助的结果指向自暴自弃的沉沦。
    蒋承谷的欲望很强,被撞破后也不再掩藏。他昨天射得太多,又热又持久,她到现在腹部还是鼓胀的,隆起一个小包。
    给一个病人治疗的借口多么完美,她无时不刻需要被“照顾”。
    第二天清晨,陆希是被压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被砰砰撞醒的,醒来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床单,攥得发白。
    她的睡裙被整件剐下来,蒋承谷的手臂搂在她臀下,突然一把将她高举起来,她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蒋承谷的头。蒋承谷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肉,埋进她肚皮细细地嗅吻。他此时的心情很好,陆希乖巧的反应让他满意又欢喜。
    她被丢进沙发里,蒋承谷欺身上来,抬高她的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肉,从他的角度慢慢道最后能清晰的看到那张缓慢张开的小嘴巴。
    他伸长了舌头,从臀部与大腿根部开始亲吻,一路经过盛放的肉蚌和隐秘的菊穴,滑腻的舌头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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