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哦,辣眼睛!
林然然赶紧把被子给两人盖好,再稍微撒一点迷药,让他们睡得更熟,出来院子进入空间一边修炼一边等着看好戏。
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听见顾松江哼着小曲踉踉跄跄的脚步声。
今天全村都传他媳妇怎么恶毒怎么想逼死人,他脸上无光,还要装成不知情的样子,心里憋闷,就和村南的郭老三多喝了两杯,那是他从小的发小和跟班,私下两人总凑一起骂顾长河,所以关系最好。
借着酒劲儿狠狠骂了林然然一通,心里终于痛快敞亮了。
宋春花院门没锁,顾松江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老婆子,给我整点水!”刚进堂屋他就醉醺醺地嚷嚷。
屋里没人答应,宋春花的呼噜声也没断。
“艹,死了?”顾松江摇摇摆摆地进屋,一屁股坐到炕头上,伸手冲炕上的黑影拍过去,“给老子起来!”
还是没反应。
“干啥呢?快点起来!”顾松江又一巴掌拍过去。
“啪”的一声,顾松江觉得不对了,自己媳妇自己知道,她胳膊上可没这么多肉,又伸手摸了摸,黏糊糊油腻腻,炕上还散发着狐臭和汗臭,能把人熏个倒仰。
什么玩意?
顾松江晃了晃脑袋,摸出火柴点亮了油灯,眯缝着眼睛往炕上看。
只见一个男人和自己媳妇交缠着滚在一起,媳妇露着半边胸脯抱着男人的腰酣然大睡,男人的手还搭在媳妇的胸口上。
顾松江瞪大了眼睛,气血上涌,酒气一下子就散了。
贱|人!
他喘着粗气左右转圈,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大步走去灶房,一把抄起炉钩子,转身进屋没头没脸地向宋春花抽去。
宋春花睡得正香,突然身上一阵剧痛,惨叫一声睁开眼睛。
“当家的你干啥?”
“我干啥?我打死你!”顾松江狂怒得每根头发都立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浑身发抖,一个巴掌扇过去,把她扇倒到男人身上。
宋春花一声惨叫,突然发现自己倒在一个人身上,吓得嗷一嗓子。
“这谁?”
“谁?!我他|妈的也想知道!”顾松江挥起炉钩子狠命向炕上的身影打去。
刘癞子疼醒了,在炕上缩成一团嗷嗷直叫,灯光昏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地求饶。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隔壁被吵醒,有人在院子喊了一声,“顾老大,咋了?”
顾松江突然清醒过来,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自己这辈子的老脸全丢了。
他指着宋春花压低嗓音恶狠狠地喝道,“别出声!”又从炕边的脸盆架子上扯了块毛巾狠狠地塞进炕上男人的嘴里。
“没啥,没看清摔了一跤,老哥快睡去吧!”
“拉倒吧,唬谁呢?大晚上吵吵啥,明天还得上工呢~”隔壁老头嘟嘟囔囔地回屋了。
顾松江听着隔壁没动静了,回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粗气,缓了半天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抬头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臭|表|子,敢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不打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探身从地上捡起一只胶鞋上去就扇。
“当家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宋春花用双臂护住头脸,不住地叫唤。
“你他|妈|的叫唤啥?还嫌不够丢人?闭嘴!闭嘴!”顾松江把宋春花压在棉被里,用棉被包住头,鞋底“啪啪啪”地抽她的后背大腿。
宋春花使劲挣扎,可哪挣脱得了,最后瘫在炕上只知道捯气。
打累了,顾松江气喘吁吁地瘫坐在椅子上,阴狠的眼神看向蜷缩在一旁的男人。
刘癞子已经懵了,他认出了顾老大和宋春花,但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他家炕上。
被顾松江满是杀意的猩红双眼盯住,刘癞子都快吓尿了。
他跪在炕上,把塞在嘴里的毛巾拽出来。
“顾老大,误会!误会啊!”
“刘癞子?”顾松江瞪大了眼睛,现在才认出炕上的人是谁。
宋春花也挣扎着从棉被里爬出来,一把扯住刘癞子。
“你咋来我家了?咋回事儿?”
“好啊,刘癞子,我平时可待你不薄啊,你他|妈偷|人偷到老子头上了?”顾松江眼睛气红了,冲上去又是一顿揍。
“哥啊!哥!我没有啊!”刘癞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身上火辣辣地疼,“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顾松江打累了,长出一口气拎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灌了好几口凉水。
宋春花连滚带爬地下炕跪地上,“当家的,我睡着了,真不知道他啥时候来的,我跟你二十多年了,咋可能干这事儿?”
顾松江一个巴掌又扇了过去,宋春花捂着脸小声哭喊,“别打脸!明天继革要带媳妇儿来家,我这肿着脸可咋整?!”
多年的相处,她完全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儿。
顾松江任由两人跪在地上,平复着呼吸慢慢冷静了下来。
这事儿不能张扬出去,不然自己一辈子的脸面都没了,而且儿子马上要结亲,扒上老杜家可不是件容易事,可不能影响了儿子的婚事。
可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又不愿意,最后和刘癞子商定,年底前凑够200块钱给他,不然就去派出所告他强奸,让他吃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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