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晚了,我要带着工匪出发了,明早就能到达总部。”
“将军为了铛国真是鞠躬尽瘁啊!”
“真是我辈楷模!”
周围的军官赞誉声不断,心里都忍不住高兴,早该走了,为了新娶的太太硬是在他们这里逗留两天,诸多要求挑剔,他们还要放下正事阿谀陪同,真是麻烦~
“行了,去准备吧。”
他懒洋洋地冲身后的警卫员挥挥手,被满脸横肉挤成缝的眼睛闪着淫光,伸手在太太娇嫩的胳膊上摸了一把,引起一阵娇嗔,逗得他抚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
其他人凑趣地讲些“伉俪情深”的话,现场一片热闹。
“将军——将军——”
突然走廊里传来警卫员的呼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全屋的人都安静下来。
门被大力推开,警卫员惨白着脸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将军,工匪……他跑啦!”
“什么?”
吴贞昌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边,脸上横肉乱跳,眼球好像□□一样突出来,满肚的红酒都化成冷汗流下来。
“都愣着干什么,都去给我追!不追回来你们都得死!”他声音沙哑地嘶吼着。
军官们也慌了,一个个手忙脚乱地往外跑。
屋里的人转眼就跑干净了,新太太缩在一边不敢吱声,吴贞昌重重地跌坐回椅子里,眼底一片赤红。
自己立功心切,私自从戒备森严的文园营区把人带出来,如果直接回自己的特务总部也没问题,关键还在普通的军营里耽误两天。
自己,完了。
林然然可不知道他们的混乱和惊惧,旁边的会议终于开完了,那个军官推门进来,又跟跟着进来的秘书嘱咐几句,秘书走出去关上门,他才坐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长长出了口气。
他下午在办公室醒来,看到桌子上的台历,整个人都恍惚了,自己三天里干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他不动声色地把秘书叫进来,让他复述了自己这几天的动向,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的记忆消失了。
他不敢和人说自己的情况,明天上面就要来人了,而他对安防布置完全没有印象,他只好把人叫来开会,重申了安防的重要性,让他们把各种安排布置重新汇报一下。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脑子出了问题?
他闭着眼睛用手抵着隐隐作痛的额头。
等他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桌子面前站着……自己?
他惊惧地睁大眼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然然把昏睡的军官扔进空间,清清嗓子,学着他的步伐背着手踱出办公室。
外面天已经蒙蒙黑了,她一路独自向车库的方向走去,路上的军官和士兵看到她都立正敬礼,她有时候简单回礼,有时候点点头就过去了。
天色本来就暗,再加上他是营地的最高长官,很多人不敢直视她,远远看见她的军服和脸上标志性的小胡子就已经认定是长官了,也不会细看,所以一直走到车库门口都非常顺利。
车库前守卫的士兵远远看见他过来,立正敬了个军礼,林然然点点头,用下巴点点大门,“打开,我再进去检查一下。”
“是!”
两个士兵把大门打开,站在门口恭敬地看着她背着手,转悠到每辆车的车厢后四下检查。
林然然把车子里连箱子带导弹都收进空间,刚刚听到会议上他们的安排,明天凌晨这些导弹就要随车运到后山的基地,供“总统”视察。
什么狗屁“总统”,明天让他看个寂寞!
就这样,她把几个车库挨个转了个遍,还有旁边的几个仓库,虽然没有导弹,但武器装备也不少,走过路过自然不能错过了~
最后,她走去最中间,守卫最严格的山洞,对门口的士兵报出口令,士兵打开大铁门请他进去。
在上午知道这里藏的是黄金时,林然然就让中了信真符的军官把进入金库的关卡和口令、密码和操作都告诉她,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长长的隧道也是碉堡形式的,墙壁顶端每隔几米就安装着监视器,不过她并不担心,自己的伪装虽然不是天衣无缝,但就现在的监视器技术,不可能看出她的异样。
又经过了几道关卡,每个关卡都有士兵持枪守卫,她准确地报出通关密码,说以防明天总统临时起意来视察,自己过来检查一下。
关卡的军官有点奇怪,毕竟长官每次来都呼呼啦啦带着不少人,自己一个人来检查还是第一次,不过也没太在意,长官的心思哪是他们能猜的?
就这样,林然然一路畅通无阻地通过好几道大门,从脚程推断已经进入大山深处了,面前终于出现了几个只在前世电视里见过的,银行金库式样的大铁门。
她回头看看站在不远处关卡守卫着的士兵,径直走去最左边,熟练地按动密码锁,“滴”地一声,铁门开了个缝,她用力把厚实沉重的铁门拉开一小半走进去。
打开灯,屋子里四周都是架子,中间也放着玻璃柜子,里面垒满了黄澄澄的金砖。
记得当时漂亮国给的军费中,两亿两千万都被光头换成黄金带来台岛,建设、买武器用了一些,但这些年经济很好,也挣了不少,这里的黄金储备比刚来的时候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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