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窗户被谢衡顺手拉上了窗帘,原先还能透过外面的几丝光线看清他的脸,一瞬间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只余模糊的黑影。
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男人身上依旧衣冠整齐。
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她狼狈又浪荡。
袁嘉律整个人被迫紧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令背后火热的肌肤霎时一颤,胸前两团浑圆被男人粗蛮地摧残着,微微刺痛感让她忍不住低哼出声。
她被男人掐着下巴,转过脑袋面向他,唇上连带着精心描绘的口红被他吃进了嘴里,谢衡的舌尖沿着她微张的缝隙里闯入,勾着她的舌头,略带侵略性地吮吸咬弄着她内里的每一寸。
小穴里扑簌簌往下淌出水,没了内裤的遮挡,沿着腿根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淌出花来。
袁嘉律觉得过于羞耻,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先一步知道她的意图,横插而入一条腿给顶了开。
不一会,他的腿上就湿了一小部分。
“嗯……”
袁嘉律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手顺着曲线往下,指腹在她的穴肉上摸得一手的粘腻湿滑。
谢衡含着几分薄薄的笑,说话时声音发了哑,听在耳边甚为性感。
“湿了。”
从前袁嘉律便知道,谢衡这人有撩拨人而不自知的本事,学校里,明恋暗恋他的女生多到数不清。
在每天谢衡的必经之路上,总会上演一出偶遇戏码,状似有意无意地到他面前刷存在感,或者算计好位置,装作无意间摔倒在他身上。
可他总是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冷眼旁观着她们的笑话,眼睛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过哪怕一分,权当她们是透明人,无情地踩碎她们心中留存的幻想。
虽每次失望而归,能够看他一眼,却叫人惊心动魄,疯狂尖叫,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不知是晓得,已经习惯了她们在他面前出糗的滑稽模样,亦或是,他的心过于冰冷,没有谁能暖化得了。
袁嘉律更倾向于后者。
她怕自己陷得太深,每每远远撞到他从路的那头过来时,心里头一慌,想都没想就躲进教学楼侧面,连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从掌心放置的底下,他胸口前凸起的硬块里,和吻着她时与平日略微粗重的呼吸里,知他也动了情。
甬道内空虚得紧,袁嘉律拿腿去勾他的腰,身子凑前,在他的胸前磨着。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轻笑,随着凌乱的喘息声一并落进她的耳朵里,牵引出小穴里更多的水。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想要?”
哪有人问话,还不给被问话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简直太霸道了!
嘴巴被他堵得说不了话,她只能胡乱点了两下头,嘴里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咽的腔调,乞求他能帮帮她。
男人的手在她腰侧轻轻磨着,忽然抱起她,她一惊,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敞了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宽松的黑色长裤下已经顶出高高的一团,侵略性十足。
而他的动作却不急不缓,又分外折磨着人。
谢衡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双乳被他咬得满是牙印,错落有致分布着,乳头肿得发红,又疼又麻的感觉不但没能缓和底下的瘙痒,反而更令她渴望。
渴望他……进来。
她羞耻地想,终于妥协一般,闭上了眼。
袁嘉律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折磨,像温柔刀,一点点凌迟在她身上。
谢衡的喘息声重了几分之外,声线依旧沉稳。
“阿衡,进……进来。”
她发出哭似的声调,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伸手握住他往底下摸,又被他反手扣住。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袁嘉律瞧见了他眼里,沉郁地见不着底,一如曾经她见过他拒绝追求者时的那份冷漠。
忽地,身上明明又热又燥得不行,她却没由来瑟缩了一下。
谢衡看向她的眼里,他的视线过于透彻,仿佛看透她的谎言。
她心里一紧,恐慌的情绪在他开口时倾泻而出。
“袁嘉律,你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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