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幕天遥直接评论:[来!兄弟们!把季寒舟不行打在公屏上!]
季寒舟:“……”
“怎么了?”顾言喻躺在季寒舟身边的位置,看他皱眉便问:“谁发的消息?”
季寒舟直接把屏幕举给他看:“他们是不要命了,居然说我不行。”
顾言喻毫无波澜看完后,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行不行他们怎么知道。”
季寒舟:“……”
对啊。我又没跟他们试过,他们哪有幸观赏到我的持久力。
想着,季寒舟突然翻身上马,两腿分开在顾言喻身体两侧,把人按在身下。
顾言喻依旧波澜不惊:“这可是别人的婚床。”
大红色的床单衬托的少年皮肤白里透红,房间的灯被粉红色气球笼罩,以至于投射下来的光都变得暧.昧不清。
床上的少年像盛夏丰硕的果实当中最大最好、露汁最多,最甜的水果。看的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去采摘、忍不住咬一口、忍不住吃干抹净。
甚至忍不住——想日。
搔首弄姿的也就罢了,季寒舟对那种的提不起兴致。
偏偏顾言喻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用那双透彻的眸子清冷地看着他。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天晚上,在宿舍里时的样子。就反差很明显。
无欲,才是最大的欲。顾言喻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长在季寒舟的点上。
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引得季寒舟上下窜火,好想做点什么。
他好想把他弄哭,弄疼,弄得气喘吁吁,像那天那样。
脑子里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争论不休。
小天使:“季寒舟你还是人吗?”
小恶魔:“老子早就不是人了。”
小天使:“这可是别人的婚床!”
小恶魔:“婴儿床我都照做不误!”
做人真的好难,季寒舟都快疯了。他动了动喉咙,压制住小腹的暖流,低声道:“但凡我再努努力,你今天也不能躺在这儿。”
顾言喻:“……”
季寒舟:“要不……”
顾言喻:“没戏。”
季寒舟:“我是说……”
顾言喻:“你想都别想。”
季寒舟脑子里有两个小恶魔,外加九个太阳,后裔都射不掉的那种。他趴在顾言喻身上,用脸蹭着他的脖子:“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欲.望吗?”
顾言喻推开他:“少来这套。”
没有感觉也蹭出感觉来了。
季寒舟不听话,又继续蹭:“你难道……就不馋我的身子吗?”
你哪那么多花活?
顾言喻:“……你就当我是被狗屎糊了眼睛吧。”
“……”季寒舟泄了气:“行吧。”
*
司仪:“让我们有请新娘闪亮登场!”
盛大的婚礼在酒店最大的礼堂隆重举行,金碧辉煌、奢华璀璨。亲友宾客们早已入座,一眼望去仿佛千军万马、场面恢弘。
司仪话音刚落,大厅骤然变暗。
婚礼进行曲响起,龚涛一身洁白的西装,站在前方。宾客酒宴身后的欧式拱形门缓缓打开,灯光全部聚焦在门口。
万众瞩目的时刻,新娘夏薇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拖地长裙,头戴綄纱,与父亲扶手走来。
高职班的位置安排在最后面,整整20桌,占据了婚礼现场的小半江山。学生们看夏薇的视角是最清楚的。
都说结婚那天,是一个女人此生最美丽的时刻。夏薇肤白胜雪、眉间低柔。抹胸婚纱勾勒出浑圆与丰满,露出白皙的天鹅颈和有型的锁骨。
看着夏薇,这群青春期的孩子们脸上也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皆是美好。
在父亲的护送下,夏薇站在长台上,龚涛带着鲜花缓缓向她走来。打从迈出第一步开始,这对新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直到双手交汇,父亲含泪把唯一的女儿交给龚涛。台下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背景音乐变成了一曲《南山南》,不似平常婚礼那样气势恢宏,增添了几分小清新的质感。
在这万千盛大之下,一句[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唱尽了两人从校园青葱、一见钟情,走向了繁华灯火、柴米油盐的过程。
他们在欢呼声中对望。
在喝彩声中说我愿意。
在满堂笑容下交换戒指、接吻、许诺一生。
银色小彩带飘落漫天,礼堂上方的灯光变成了纯白色。
投射下来的光束照射在小彩带上,如同冬日里的鹅毛大雪,每一片雪花在降落的时候都会闪着亮光。
顾言喻闻到一阵熟悉的薄荷香,他转过头,就见季寒舟在漫天飘雪的背景之下满眼星辰,俯身靠近,在他耳畔轻声诉说。
顾言喻瞳孔微缩,触及心灵。
所有人都在瞩目台上的新郎新娘,如果他们此刻回头,或许会看见两个俊俏青葱的少年,恰似一对璧人。
他们在音乐声中告白,在风雪之下拥吻。
终有一日,他们会也会站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之上,穷极一生,用尽一切可能,将所有的爱倾注于彼此。
“顾言喻,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云锦”
“逺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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