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地响着,氤氲的雾气、狭窄的空间,为两人构筑了一道隐秘的屏障。
温热的水流、细碎的水花如水帘洞般让情欲中的人与世隔绝,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惟有彼此可以全身心地依赖。
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唇齿间发出声响,像两条濒死的鱼在互相索取氧气。
缠缠绵绵,终于把澡洗完了,擦了下枪,没走火,浴室里地滑空间小,不方便他施展。
回到床上,东铭彻底化身禽兽,把何枝压在身下,翻来覆去跟啃巧克力棒似的。
她的香甜胜过任何,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在床上有着极强的控制欲,主动权完全落到了他手里,何枝只能像条离了水的小白鱼一样在他掌中翻滚,任他折腾。
巨大的顶端在洞口磨了一会儿,感觉到她越发湿润,他难耐地粗喘。
“小枝,我进去咯。”这回还算学乖了,知道征求下人家的意见,虽然只是口头上的。
何枝“嗯”字的音才出口了一半,尾音就变成了闷哼。
他已经挺进了,肿胀的棒身一下挤满她的小穴,她嫩滑的穴肉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夹过来,紧紧地吸附着他的粗大。
他们拥抱、接吻,胶合处深沉的撞击,没人能窥得丝毫,就像在海水下触礁的航船,真正的激情烈焰,都掩藏在最深最沉的地方。
情难自已的时候,东铭的荤话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了。
他埋首在她的雪腻中间,蹭、舔、吸、咬,醉生梦死一般地呢喃:“明明那么瘦,奶子怎么这么大呢,又香又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衣服穿得薄,我都能看见你的内衣,有粉色的,有白色的。”
“东铭......”
他深深地喘着气,下身又重又缓地往里钻,顶得她直哼哼,声音跟他的动作一样绵长。
“有时候你坐在我旁边或者对面跟我说话,胸就在我眼前晃,我好想伸出手去摸两把,又怕你生气......唉,现在总算能好好摸摸了,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好蠢,“呵呵”傻笑了两声,又接着说,“我还拍了你好多照片呢,都存在手机里了,晚上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有时候射在上面了......”
“你别说了。”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不仅说荤话,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好像想看她听了他这些话的表现。
“我还要说,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想的吗?我的手机从不借给别人用的,我只借给你用,有一次你拿它打电话,我就想起头一天晚上射上去的东西,就贴着你的脸......”
原来自己平时不知不觉中都在被他意淫,思及此,何枝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他把她侧开的脸掰回来,两手捧着,对准那翘得跟小猪一样的嘴巴亲上去,边亲边说:“还有你这张小嘴,我见一次就想一次,想亲它,也想它亲我.....的那儿。”说着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竟顶在了一块敏感的软肉上。
“啊......”何枝猝不及防。
她想起那一次称不上愉快的经历,她体会不到任何快感,一切只为了满足他,而他这么疯狂,恐怕不是突发奇想。
“是不是在心里悄悄骂我呢?”他们想到了同一件事。东铭勾唇坏笑,融合着那双炽热的眸和那张清俊的脸,不得不说很勾人,“不用把话放在心里,想骂我就直接骂。”
他起身,不再继续压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脸颊滑到脖颈,路过两团软玉也没有停留,而是一路来到了她下面的小丘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在她那撮细软的毛毛上面打转,还蛮好奇地问:“你这儿怎么就长这么点毛啊,还是栗色的,自己剃过?”
她眯着眼:“才没有咧,妈妈说有些女孩天生就长得不多,还有的直接不长呢,不过那很少。”
“还是长点好吧,不然我都不忍心下手了。”他捏弄着她的毛毛,似有感叹,”我之前还以为是你太小了,毛都没长齐呢。”
她pia的一掌拍在他手臂上:“你才毛都没长齐呢!”
东铭不要脸地扭腰:“我长没长齐你看不到呀。”
东铭今天誓要上一堂实践版的生理课,弄清何枝每一处身体构造,于是指尖又溜到了小花核上,轻轻捏了一下。
身下的何枝猛地一颤。
东铭赶紧放手,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何枝看他一眼,不说话,东铭这样子真是傻不拉几的。
东铭立刻会过意来:“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又伸出拇指,轻轻地在上面揉弄:“这么弄舒服吗?”
何枝两手捂脸,羞的。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舒服了,东铭懂的。
他的手指打着圈地按摩,动作很轻柔。没几下,她咬着下唇呻吟,甬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夹得他欲仙欲死,接着穴里涌出了更多的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东铭翻身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他躺在了她身下,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挺腰深入,她无力地趴在他胸前。
他双手捏着她的屁股蛋儿狠搓,感叹道:“这里的手感也很好啊。胸大腰细屁股圆,何枝,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亏老子还忍着没上你,结果让别人占了便宜。你这小没良心的,早知道你十六岁的时候,老子就该破了你的处。”
“你......”何枝气结。
“第一次痛不痛?”
“......”
他掐了掐她的臀瓣:“问你话呢。”
“......还好。”
“那就好。”
他看起来没什么不高兴,似乎并没有对某些事情耿耿于怀。
“你以前不这样的......”
“那是因为以前没干过你。”
他掰开她的臀瓣,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中间的褶皱,她敏感地一躲,他就使坏故意要去戳那里,指尖在上面轻刮。
刮还不满意,慢慢地往那小洞里戳。
何枝急了,直躲:“别弄那里,好脏的......”
他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将她吐出大半的肉棒重新塞进穴里,强制她坐下,然后继续缓慢地律动着:“我又不嫌你脏。”
一下子顶得太深,她娇娇地喘着气:“反正别弄啦,快停下……”
“你不就是怕疼么,没事儿,我用手,轻轻的,疼你跟我说。”安抚她的同时,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看吧,该不疼?”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就像那个什么一样,何枝扭动身子,想要甩掉他的手指,小洞也排异反应般的,不断收缩,想要把那异物推挤出去。
“他弄过你这儿吗?”他问。
她没好气地说:“没有啦,谁跟你一样。”
他到底没继续折腾她。等他先把前面操透了再说。
渐渐的,他们不再满足于温水一般波澜不惊的节奏,可是何枝就快脱力,于是东铭翻身,再次占据主导。
这场性事比那晚的几场持续得都要久,他慢慢摸出了些门道,学着如何更好地控制自己,以及她的身体。
“小枝,我射在你这里好不好? ”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
“不好。”何枝不假思索。
上一次是形势所致,这一次断不纵容,以免他得寸进尺。
东铭没有告诉她,他在床上的话,并非询问,而是通知。
他在她的菊穴上轻轻按压:“那我只能射在这里咯。”
何枝一颤。
最终,他拔出来,对着何枝的脸,便是肆无忌惮地倾泻如柱。
如愿以尝地玩儿了一发颜射,他难得地保持着理智,没有射到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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