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熙童本想再问些什么,但看他一脸专心吃饭的样子,就没问。
这几天王海文都没消息,吃好饭时间也有些晚了,明天再找吧。“要不要去看个电影?”司马书提议。
“好吗?”秋熙童觉得,两人明明就是雇佣关系,怎么搞的有点像情侣。
最后司马书还是在秋熙童的种种怀疑和不解中,拉着他来了电影院,现在国庆刚刚过完,都是那种爱国片,就随便选了一个,买了两桶爆米花一杯雪碧一杯可乐,开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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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厉害,弄出这么大动静,经过我允许了吗!”一个男子坐在一张皮椅上,桌上的泡面桶冒着热气,面前是一墙面的屏幕。
“对不起老大,我们下次注意。”
男子冷笑道,“不过也好,估计他以为是那人弄的,不错,成功地隐藏了我们。”“下去吧,告诉他们不要再住店了,先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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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明白为什么X每个月都会突然消失的原因了吗?”
“老大,还没有。对不起!”
“一群废物!每天都在干嘛!混吃等死吗!”“那人搞出了这么大动静,他还没出现在警察面前,那帮到底有没有把黑料爆出来!”
“老大,这事已经吩咐下去了,他们在做了,那案子很久了,太老了,都封存了,要些时间的。”
“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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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课,司马书驾车来到典当行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按理来说,王叔早就应该开门了,可现在大门紧闭,卷帘门都没打开。
敲了敲门,没人应,司马书就绕到后面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
屋里没有灯,东西的摆放倒是和以往无二,但人却不在。
站在墙边,司马书把电话拨过去,通是通了,但没人接。
隐约的司马书心中有些不安,王海文向来不会这样,也没有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总不能报警吧。
连着打了十几遍,依然没人接。
时间关系,司马书要去学校上课,就先行离开,但心里那个疙瘩算是结起来了。
下午上完课,司马书急匆匆的跑出教室。
就在他快下课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匿名短信,本来都被拦截为垃圾短信了,他也从来不看,但这次就是阴差阳错的看了一眼:你要找的人,在我手里,拿钱来赎。
可只有这么一句话,没有地址,没有姓名,什么都没有。
而司马书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要找的人是谁,就是王海文。
但他们是怎么知道他的,又怎么知道典当行的位置。
这才回想起昨天在墓园,怎么就那么刚好有一辆车就停在那里,而且司马书清楚地记得,墓园当天除了他和工作人员,再无其他人。
等司马书想要记起那人的模样,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人的面孔了,明明对视了一眼,但记得他那个眼神,很鄙夷不屑。现在想想,还有一些狠辣。
如此就是说,司马书应该是被人监视了,还是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那种。
看来他们这是要逼着自己出山了。
坐进车里,司马书给那个陌生号码拨过去,响了几声,里面传来一个特别低沉慢吞吞的声音,像是被处理过了,“你终于肯打电话过来了。”
“人在哪里?”司马书问。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吗?”电话那边说,
“我只想知道人在哪里!”司马书没什么耐心,一定是王海文在调查那些人的时候,被抓走的。
“人嘛,安全的,这个你放心,不过,你要亲自来取。”电话那边继续道。
“地址给我!”接着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王海文的喊声,叫他不要过来,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和闷喊声。司马书捏紧了拳头,王海文怎么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承受得住这个。
“明天你自己来哦。”电话那边很刻意地说。
“你要保证人的安全,别让我看到他身上有伤!”司马书跟他谈条件。
“哦吼。你说了算。等你哦。别来的太晚。”
挂断电话,司马书狠狠地砸向方向盘,一声长“滴”传了出来。“妈的!”
想过个平凡的日子真特么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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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嘴硬!”
“他不会来的!”王海文垂死般的被吊在半空中。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他一定会来的,你、典当行,对他来讲真的太重要了。”带着赤红色面具的男子嘴角挂上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也别嚣张,以为一直带着伪装的面具我就不知道调查不出你是谁了吗?你做的那些苟且之事,就算我不调查,也一样会有别人知道,别人调查。给你句忠告,人不要活得太狂妄。”王海文一直冷静的很。
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指,站在王海文身边带着口罩的有些微胖的男子将手中拿着的极细铁鞭狠狠抽在他身上。
“你也不看看,现在你在谁的手里,死鸭子了,还这么嘴硬,跟你那主子一样。”男子继续道。
“呸!”王海文用尽力气一口唾沫吐到他的面具上,“你们这些杂碎。”
“真是,你们这些所谓正义的人呐,都觉得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赤色面具男子略带嘲讽地说。
接着就是能听得见铁链之间“叮叮当当”的响声和抽在皮肉上的“啪、啪”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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