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这威信算是不复存在了,面具男心想。
“有人找过来了!已经在门口了!”
司马书冷笑,该来的终于来了。“别愣着,带我们出去!”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面具男暗骂道。接着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过去堵住那些人。本以为能趁乱有机会逃脱,但司马书此刻力大无穷,根本无机可乘。没办法,只好听他的。
面具男刚带着他们来到走廊的尽头要拐过去,就听到后面一声大呵,“斐蒙!你给我站住!”
听到声音后,司马书回头看了一眼,手依然紧紧扣住,仿佛要把他的喉管从嗓子里摘出来,见他要转身,往前推了推,“快走!”
对于司马书来说,虽然万达的到来,是件好事,可这毕竟两人都是因为要抓他,才会出现现在这样针锋相对的场景,走为上还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我说,司马老兄,你这点石成金,谁教你的?”斐蒙心里盘算着,若是他能为自己所用,再加上他还长生不老,那岂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还研究个屁P9啊,累么累得要死,又费力不讨好,手上还要沾人血,染人命,何苦呢。
白了他一眼,司马书修长的手指又嵌进去几丝,“别跟我废话,怎么出去?”
“那边那边。”眼下不是留恋的时候,赶紧给他指路,而且斐蒙自知来日方长,但若是让万达那小子把他夺了去,可比自己放虎归山再去抓,难多了。
况且万达那家伙比自己丧心病狂多了,万一这活宝掉到他手里了,那说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再说了,他们之前还有些渊源,那冤有头债有主的,司马书受的折磨肯定不比在自己这里少。
后面有自己人挡着,肯定没问题。虽然都是些学生,但平时也有对他们进行针对性的训练,所以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再说了,他们有枪,不过不是情非得已,斐蒙禁止他们用枪,动静闹得太大。
之前那次爆炸,还好他在警局里头有人,不然顺藤摸瓜,就查到他们身上来,虽然斐蒙也乐意这样,至少司马书会觉得是他们A组织干的,但警察可不会这么认为。
但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也就无所谓了。
来到重造的废弃工厂的后门,那里停着一辆车,斐蒙这脖子今天算是要被交代了,“司马老兄,这车,给你用,咱把手拿走呗?”斐蒙觉得喉管生疼,格外的难受。
司马书警惕的盯着他,“钥匙!”
“给他给他。”斐蒙说道。
一手抓住飞过来的车钥匙,但司马书还是没松手,“你让他们把他送上车!”
“好,好,好。”斐蒙赶紧示意手下的人把王海文送上车。
看着王海文被送上了车,司马书手上又加了加力,满眼恨意,“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胡来。”司马书右手松开,没等他反应,左手又扣了上去,一直拉着他进了驾驶座,才将他推开,“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老大,老大,你怎么样!”见司马书走了,两个人冲上去看斐蒙的伤情。
斐蒙用力甩开他们,站起来,正了正衣服,“哼!咱们走着瞧。”接着摸了下脖子,还有血,“你们这帮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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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蒙和万达两波人的不同就在于,万达手下的人个个能打能学几乎全能但是高科技一般;而斐蒙注重高科技,所以请的都是一些高校的学生,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他们除了学习之外,几乎都不太行,所以科技对他们来讲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因此,等到斐蒙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手下的人被打的在地上起不来,顿时发飙,“万达!你干什么!私自闯入我的地界,打伤我的人,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万达冷笑,“那你抢了我的人,你怎么不说你不对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你的人了?我们各凭本事干活,你自己能力不行,现在却怪到我的头上来。”斐蒙轻蔑地笑着,“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脸还没好?忘了怎么伤的了?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万达不由得提醒他。
面具下的脸抽搐一下,斐蒙恍惚间觉得有点疼,再看地上躺着打滚的人,呵斥道:“一群废物,都给我站起来,平时是怎么训练你们的!都忘了吗!”
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到斐蒙的身后。
双方的人都按兵不动,现在是双方老大的最后对决,若不是有令,他们不会下手。
“现在,请你马上滚出这里,滚回你的狗窝!”斐蒙开口。
“啧啧,说话还是那么难听。人家都说啊,这福气,是长在脸上的,你说说你,这张脸,本来就丑,你又总挡着,那好运,它能来吗?”万达摇着头,好像很不理解他的做法一样。
“那我这伤不还是拜你所赐!”斐蒙每每想到这个,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面前这人的那张脸。
而他不跟着万达干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本来斐蒙也是个帅小伙,不管做这行当正不正吧,总归也是个很阳光的人。
直到有一天,万达让他找乞丐来试药,这种行当他干多了,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但没想到,那次他试药的基因排列竟然是暴躁,而且无法控制,刚好又是斐蒙看着,直接就被试药后暴怒的乞丐给用刀划伤,在脸上留下了两条永远不可磨灭的疤痕,再加上处理的不及时,后来,他不得不每天戴着这张丑陋的面具过活。而且那以后没多久,心爱的女友也离他而去。说恨他,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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