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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所有快乐都是他们的了,这两个人平均三天去一次电影院,半个月旅游一次。祁暮云甚至问叶雪乔迪厅好玩吗,他也想去。
    叶雪乔作为一个初中就去蹦过迪的人,他也不知道祁暮云是怎么知道他曾经去过夜场玩的。他垂着耳朵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好玩的,我瞎玩的。”
    “那你初中不是还去玩了?”
    “那是无聊了,真没什么好玩的,又吵又闹,闹腾死了。”
    “你初中去的那家叫什么来着?d-just?听说有很多帅哥?”祁暮云翻着攻略仔细看,“我还没见识过呢,老婆,这种地方我二十三岁都没去过呢,你带我去看看呗。”
    叶雪乔总觉得祁暮云这话说的他后脊背发凉,他初中确实玩的很嗨,但也没交男朋友啊!
    他睫毛颤了颤,说道:“你要这么想去我也没办法……”
    祁暮云拎起雪乔的一只软趴趴的兔耳朵,轻声靠在叶雪乔耳边说:“不去也行,补偿我点别的,陪我玩更有趣的——”
    叶雪乔昨晚两点睡的,他腰还疼啊,他红着脸推开大尾巴狼,说道:“你……你别玩我了,玩游戏吧。”
    祁暮云捏了一下叶雪乔腰间的软肉,心满意足的听到老婆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说:“哦,昨天湿了的床单我晾在阳台了——”
    “好了,闭嘴。”叶雪乔捂住祁暮云的嘴,“我陪你去玩,你不许说骚话了,今天都不许说了。”
    当晚,祁暮云和叶雪乔一起出现在了d-just的门口。
    这是滨海市最棒的夜场,帅哥美女确实很多,但大部分人都是来猎艳的。
    祁暮云是来秀恩爱的。
    他拉着雪乔的手在舞池里乱蹦,到了下半夜有人来和他搭讪,他一一拒绝,还十分骄傲地指了指一旁吃水果的叶雪乔。
    “我的omega在这里。”
    两个人都是很亮眼的存在,祁暮云见有香槟塔,他点了一个给雪乔,还在一群人的起哄中和雪乔喝了交杯酒。
    有祁暮云在,叶雪乔喝酒也有些肆无忌惮,他多喝了几杯,晕晕乎乎地被祁暮云抱在怀里亲吻,他还以为到家了呢,都坐在祁暮云腿上撒娇了,脸颊粉红的小兔子抱着自己的alpha叫哥哥,一声一声叫得祁暮云都有些把持不住,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激吻,叶雪乔那灵巧的小舌头很坏心眼的撩着大灰狼,还解开了祁暮云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雪乔是害羞,但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他其实很会撩。
    祁暮云捏了捏雪乔的脸:“乔乔,醉成这样了?我们还没回家呢。”
    叶雪乔有些上头,他很久没这样无忧无虑,什么烦恼都没有,他轻声说:“好开心。”
    “和你在一起,好开心。”
    叶雪乔又跟祁暮云进了舞池,他靠在祁暮云身边也是瞎蹦,但笑容明媚,眼里全是青春的活力。
    “这不是……前几天新闻上那俩保送b大的学生?”
    “啊这?学霸也来玩吗?”
    “俩人一起来的?哈哈哈,这是雪乔?好像比我上次见他更好看了……”
    祁暮云搂着叶雪乔的腰,在嘈杂的舞池里说:“乔乔,你初中到底玩到什么程度?”
    叶雪乔亲了他一口,说道:“抽烟打架喝酒蹦迪,但没有谈恋爱,没有男朋友!”
    dj开始喊麦了,周围很吵,祁暮云大声跟雪乔说:
    “所以你的青春也不过如此!”
    “你还没青春呢!”叶雪乔气呼呼地抗议,“我比你强!”
    “错了啊,宝贝,”祁暮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是我青春的全部。”
    曾经那个沉闷的、不知生活乐趣的灰狼少年,总是独自一人在黑暗里闯荡。
    直到有一天,一只漂亮的小白兔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絮絮叨叨地给他分享自己琐碎的生活,那个狼少年的青春才被点亮了。
    祁暮云再一次在昏暗的环境里拥抱并亲吻了雪乔,如果人生是场闹剧的话,有个人陪着自己疯、陪着自己闹也是一种荣幸。
    “我跟你一起疯一起闹的才是青春。”祁暮云抱着叶雪乔滚到了大床上,但叶雪乔醉的马上就要睡了,“小坏蛋,只撩不负责啊?”
    叶雪乔抱着祁暮云的胳膊睡了过去。
    次日,熊路打电话给宿醉刚醒的叶雪乔,他像个操心孩子的老父亲,说道:“哇,你们俩也太疯了,整个b市的少爷们都知道你俩昨晚在d-just激吻好几次了,还有人拍了照片发了论坛,‘学术伉俪迪厅蹦迪,祁家大少为美人一掷千金,爱得痴狂’。”
    叶雪乔迷迷糊糊地说:“哪篇论文?题目这么长。”
    熊路:“……你继续睡吧。”
    听到身边香香的小兔子迷迷糊糊的发言,祁暮云轻轻笑了一声,帮叶雪乔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叶雪乔换了个姿势,趴在了祁暮云怀里秒睡。
    祁暮云一只手揉着雪乔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翻着高定礼服慢慢看。
    他心想是时候提亲了,叶雪乔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就应该戴在无名指上。
    又一个农历新年到了,知行中学的高三生都在努力备考,竞赛滑铁卢的孙连景已经连续好几次考了理科班第一名,而有些同学出现在学校的频率是一个月一次,甚至不出现。
    祁暮云和叶雪乔从北城研究所回来过年,飞机上祁暮云出奇的紧张,他说:“爷爷要是不同意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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