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裴清势必要找到那个点的,变着角度肏干着少女,但云露实在是太容易获得快感了,吞着声细细喘息着,别过脑袋不敢看这脸红心跳的色欲景象。
裴清用着巧劲,挺着龟头在花径的膛壁上剐蹭,许是多看了些书,找的地方也有了准确的位置,只朝那一片区域顶撞抽插。
软弹中透着坚硬的龟棱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嘤咛呻吟着的娇人儿身子一僵,后腰微弓,裴清发现了,默默试探着对着那一处嫩肉加大力道冲撞,一试不要紧,云露便受不了地摇着头哼唧。
确定就是那里的男人哑着嗓子低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圈住少女的娇躯,将头埋在那一对滑腻绵软的乳肉里,含在口中用长舌去吮咬舔弄,下身开始猛烈抽插,用龟棱和棒身盘虬的青筋凸起去摩擦那敏感点。
云露被这按着死穴狠狠肏弄地哭叫了出来,美目含泪地用眼神示弱,边哭边求饶:“裴大人,唔……奴婢不行了,呜……放,放了奴婢,呜呜……”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美人落泪,往日纯美的少女因染上了情欲显得妖妖娆娆,偏偏明眸澄澈,无助地向自己求饶。
裴清往日见到云露这般早就恨不得杀光欺负她的人了,但此刻他的身子在少女的胴体上纵情驰骋,大掌握着这小尤物的一对椒乳,轻拢慢捻抹复挑,狰狞昂扬的阳具埋在湿滑紧致的花穴里,冲撞的力道和速度用上了狠劲,压着少女肏个不停,只想让她哭得再可怜些,哭得再美些。Ⓧγυsんυщυ.⒞⒞(xyushuwu.cc)
云露没想到男人反而越发使力,被突然加速的抽插顶弄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身子也逐渐适应了这凶猛的频率,流着口涎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吟哦。
橙黄色的烛火照亮一室的旖旎风光,屋内大床不断剧烈晃动着,床幔上的摇铃响个不停,清脆沁人,伴随着肉体拍击发出的钝响声和男女的低喘呻吟,让在外间候着的内侍听了都血液沸腾,心口火热。
两人此时均是到了欲火高峰,一个绷着身子挺着胯死命往那柔软处打桩肏干,一个张着嘴浪叫着扭着细腰吞吃那硬物,将各自的身份和思虑抛去一旁,互相紧紧交缠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裴清见小姑娘张开双腿被自己干的找不着北,充满欲火的眼底闪过一丝宠溺,又想起刚才娇人儿哭着求饶,有心想让她体会敦伦之乐的妙处,奋力耸动的腰身骤然一顿,埋在里面一动不动,感受花穴内嫩肉不满的裹吸。
在体内肆意捣弄的坏东西突然没了动静,密密麻麻的快感也断了,云露睁着迷茫的美目,怔了好一会,发现那硬物还是在里面磨磨蹭蹭不作为,花径内虽被撑满却还是传来阵阵瘙痒。
“裴……裴大人?”
云露望向男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停了?她虽懂得不多,却也知晓这还没结束呢,而且,里面好难受。
小姑娘这幅迷迷瞪瞪的模样逗笑了裴清,男人憋着笑意,马后炮般反问她:“嗯?你刚才不是说不行了吗?我就停下来了,你何时行了我再继续。”
这话一说,把面皮薄的云露给臊得不得了,少女先是一愣,随即便咬着小嘴又别过脑袋去,她刚才说不行的时候男人不停,等现在才停,还说什么她何时说行才继续。
难不成她不说两人就像现在这般大眼瞪小眼吗!
更何况,云露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怎样说?吓,这种事她一个姑娘家要如何开口啊!
花径张合收缩包裹着男人粗硬的肉棍,渴望那硬物刚才凶狠的撞击,怀念那硬物带来的酥麻快感,云露心中纠结万千,咬死了别着头不看裴清,干脆就这样耗着,腹诽裴大人怎么在这事上不解风情。
裴清看出小姑娘的姿态是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拿这事调戏少女的,在云露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看够小姑娘害羞了,便故作关心道:“云姑娘可适应了?”!!!
他竟拿她刚开始的话来反问她?!
云露简直要被羞死了,她只要在裴大人面前就必定出丑果真是天道定好的吗?
而且裴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总提她不过脑说出的话,云露被羞的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眼见少女急得眼泛泪光,眼尾红红的,裴清见好就收,不敢再逗小姑娘了,弓起背将肉棒抽出来又捅进去。
“云姑娘不说话,我就视作默认同意了。”
说完便大开大合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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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裴说到底还是直男,这种操作换别的女生身上早一个巴掌过去了,可怜wuli露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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