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文斯走了之后,玛丽一直试图在说服左思,想让左思去做一些实验,她再三声明,那些实验不对左思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任何的危害,只不过她越说这些话,左思对她的防备便越深。
然而玛丽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似的,依旧在不停地劝说左思。
那个时候左思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对玛丽出手。
只是在面对左思的时候,玛丽没有一丝的恶意,可是左思的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而她说的那些话,正是左思不安的来源,随她说的话越多,左思对她的防备便越深。
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存在,左思已经对玛丽出手了。
玛丽一直在试图让左思放下防备,然而她却用错了方法,其实如果她不再提这些事情的话,用其他的办法也能慢慢的解开左思的心结,然而玛丽却有些太过急躁了一些。
这便起到了反效果,若不是因为左思还顾忌着其他的一些事情,早就已经对她出手了——如果左思出手的话,以玛丽的身板根本挡不住左思的一击。
当托马斯询问左思的时候,左思并没有隐瞒,直接开口说道:“玛丽想拿我做实验。”
玛丽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左思只总结出了这一点儿,她说的在多,中心思想就只有这一条,她要拿左思来做实验。
听到左思的话之后,托马斯的脸色立即变了,他当即便将左思拉到了身后,将她护了起来。
托马斯抬头朝着玛丽看了过去,冷声说道:“玛丽,你这是什么意思?”
玛丽愣了一下,看着托马斯脸上的怀疑之色,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托马斯,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这个小姑娘身上有很多的特异之处,我想你应该也知道。”
“先前那种简单的检测手法证明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你我都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我们的研究现在已经陷入了瓶颈,这个小姑娘的存在可能会是一个突破点。我想我需要应该对她进行一些研究,我保证我不会伤害这个小姑娘的,只是一些常规的检查研究而已,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玛丽再三保证,然而左思却并不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她往后退了一步,身上的戒备之意更加浓郁了。
托马斯显然也有些不太相信玛丽所说的话。
玛丽说他们之间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可是他的记忆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他也不敢确定玛丽会不会像是她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个一心为了他们的人。
看到了托马斯眼中的怀疑之色,玛丽也有些无奈,她还想说些什么,文斯已经开口打断了玛丽想要说的话。
“托马斯,我们为幸存的人类所做的事情,是你没有办法所想象到的,为了就你们这些拥有病毒免疫力的人,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损失了太多的人,我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也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为整个人类留下希望,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们?玛丽她为幸存人类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你的想象。”
文斯见不得别人说玛丽一点不好,他的语气不太客气,说的话十分冲人。
虽然文斯的态度并不好,可是他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托马斯仔细一想,文斯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干将组织所做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别的不论,他们确实是与实验部敌对的,也拯救了不少被当成了实验体的少年们。
但是实验部的敌对者,不一定就是正义的那一方,可是他们拯救收容那些少年们,确实又是真实存在的。
昨天晚上托马斯也和那些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的少年们谈过,那些少年们告诉托马斯,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很幸福。
只是现在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追究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意义,托马斯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做不做实验应该由左思自己做选择,如果她不愿意去做什么实验的话,你们也不能强迫她去做,如果强行将她拉去做实验的话,你们的这种行为又和实验部有什么区别?”
听到了托马斯的话只会,玛丽长叹一口气,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是有些急躁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急躁,完全是因为她所做的实验已经进行到了瓶颈,玛丽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
他们所那些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能减缓感染病毒的人发作的时间,却并能彻底地根治他们。
她想要研制出来那种永久性的解药,可以让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重新恢复健康,而且也能让没有免疫力的人可以正生活下去,不会被病毒感染。
只是她现在似乎有些太过于求成了一些,如同托马斯所说的这样,如果在左思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对她进行实验,他们的所作所为又和实验部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玛丽便向左思和托马斯两个道歉,她刚刚确实是太过于急躁了一些,因为发现了左思身上的不同之处,所以才想要对左思进行研究,以期加快所做研究的试验进度。
可是她忘记了左思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类,而不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小白鼠,她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左思的身上。
玛丽松口说不用左思做实验了,左思心中难免又有些怀疑,她看了玛丽一眼,察觉出玛丽所说的话,确实是真的,她并没有在欺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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