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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
    “什么?”云轻瞬间呆愣在原地。
    手还在人家头上放着……
    她竟然顺了未来皇帝的毛?还让人家喊她姐姐?
    天哪,云轻你何德何能!
    就在她还处于震惊中不能自拔时,突然听到假山外有宫女的呼唤声。
    “十三皇子,您在这里吗?”听声音似乎很焦急。
    云轻回过神来,连忙收回自己的爪子,看面前的男主一副抿紧双唇不想回答的样子,有些疑惑。
    “外面……是找你的吗?你怎么不回应?”
    小男主皱了皱眉,依旧不吭声。
    云轻有些恍然,她蓦地想起原著中提到过,男主小时候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且他的兄弟姐妹还会经常欺负他。
    看这架势应该就是受了委屈躲到这里来了。
    “小祺瑞是受了委屈吗?”云轻的爪子又覆上了他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听姐姐的话,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先忍一忍,实在不行就去吃点好吃的,以后都会变好的!”
    看小男孩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云轻补充道:“真的,相信我,以后小祺瑞会变成世上最厉害的人,谁也不能再欺负你!”
    男孩终于抬头看向她,唇角嚅动道:“真……真的吗?以后,会谁也不能欺负我和我母妃吗?”
    云轻一时哑了言,只因为她知道,谢祺瑞的母妃在他被选为傀儡皇帝那一刻就被鸩杀了……
    因为只有无亲无故,无权无势,他才能任人摆布,成为一个最合格的傀儡。
    “嗯,真的。”云轻扯出一个笑来,“所以小祺瑞现在快出去吧,你母妃找不到你会着急的。”
    “嗯!”男孩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地像洒满了星光。
    云轻目送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低落。
    什么狗屁前传,一个个的,要不要都过得那么惨?
    云轻再次回到宴会时,才注意到宴会上多了两个瞩目的人,一位是她之前见过的四皇子和另一位气度不凡皇子打扮的,应该是六皇子了。
    也是,为他俩举办的相亲会,正主怎么着也得来过一下目。
    “清儿,刚刚哪里去了?”看到云轻,陆莺眉头微皱。
    云轻答:“女儿刚刚去前面观赏芙蓉去了,母亲,御花园里的芙蓉也开得极好呢。”
    陆莺无奈:“不要乱跑了,这里可是皇宫,不比相府。”
    云轻颔首:“是,母亲,孩儿知道了。”
    陆莺看向不远处被众星捧月的两人,眉头这才稍霁,笑着问道:“知道那两位是何人吗?”
    云轻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乖顺点头道:“知道,是四皇子和六皇子。”
    陆莺挑眉继续问道:“既已知道两位皇子,你觉得他俩如何?”
    “两位皇子均才貌双全,气度不凡。”
    云轻知道陆莺什么打算,说得滴水不漏。
    果然她听了后嗔了云轻一眼:“你呀,明知道为娘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呃……女儿不知。”
    云轻继续装傻充愣。
    陆莺无奈:“附耳过来。”
    “为娘的意思是,这两位之中,可有你中意之人?”
    第7章
    “……”
    陆莺看云轻不语,也不着急,笑道:“暂且没有也好,时间还长,清儿可慢慢挑选。”
    云轻一阵无语,人家两位身份尊贵的皇子,怎么到你一个丞相夫人口中像挑大白菜一样随便?
    不过想想也是,皇子们若想为得到那个位置多一分胜算,势必会借用联姻来拉拢帮手,而丞相府就是他们选择拉拢的首要对象。
    就连云轻自己,虽然一直低头缄默,也能感受到时不时几道,若有若无望向她的视线。
    这一趟果然不该来,这不还卷入夺嫡漩涡了,总之随他去吧,反正两年后自己就要离开了。
    一切都将会与她再无干系。
    宴会结束后云轻回到顾府,刚回到院内一杯热茶还没喝完就收到下人的禀告,说顾隐偷盗他人钱财。
    云轻皱眉:“翠儿,带上鞭子,我们走。”
    来到玖兰院,顾隐正被几个仆人按在地下,脸上灰扑扑的,身上的外衫也被扒了扔到一旁,云轻看着那眼熟的衣服,眼睛眯了眯。
    她看向带头的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冷漠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我从头说来。”
    高明向云轻弯腰行礼,低着头掩盖住眼底的精光:“启禀大小姐,小人前几天丢了几两银子,没成想竟被这人偷了去。”
    “偷窃这在相府可是大罪,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云轻抬眼看向顾隐,少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压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云轻好像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一团火,“你说他偷了你的钱财,可有证据?”
    “证据就是他身上的新衣服和屋里的新棉被。”
    高明仗着自己是丞相府高老管家的独子,经常狐假虎威,欺压低等下人不说,平日里更是以欺辱顾隐为乐。
    瞧,是相爷的亲生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他这个下人随便欺负,过的连狗都不如。
    高明不屑地瞥了眼地上的顾隐,冷哼道:“像他这样的低等下人,月奉就那么一点儿,这钱财若不是偷来的,哪可能买得了这么好的东西。”
    云轻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无非就是这些心术不正的下人见到她给顾隐的新衣起了歹心,这些衣物到底从哪里来,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可偏偏,她不能为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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