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凡了然地点了点头,顿时有些被缚住手脚的感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你要调来这一区工作呀!”乐慧贞多精明的一个女妖精,听徐一凡和李文斌的话语,就猜到徐一凡要调来这一区做事,而且好像还官职很高的样子,管理这一区的治安。
兴奋地本来就明亮迷人的眼睛大放光彩。
……
“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被人狠揍了一顿?你们十二个人都打不过人家两三个人。”一名长头发的青年男子生气地训道,坐在他身旁的一位满身纹身的矮个子也是满脸怒色。
“南哥!B哥!”山鸡现在走路更加风骚了,迈着外八字的步子,翘着屁股,一步一步地摇晃着。
“山鸡你没事吧!”看到山鸡的惨样,陈浩南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那个死扑街,完全不顾江湖规矩,竟然用撩阴脚。”山鸡骂骂咧咧道,这货也不想想,是他先用猴子偷桃、仙人采葡萄、撩阴脚的,何况他们这些小混混打架经常用这些无赖的招式的。
“哎哟!疼疼疼疼!”山鸡刚刚搬过一个凳子坐下,便脸色惨白地站了起来。
“B哥,你们坐就好!我站着。”山鸡嘴巴还是有一些漏风,毕竟突然少了两颗门齿。
“也好!最近可以少点去钵兰街鬼混,专心帮浩南做事。”大佬B嘲笑道。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小武说得含糊不清的。”陈浩南给山鸡递过一杯热茶后问道。
跟山鸡一起回来的十二个洪兴小弟都很惨,徐一凡这个家伙差不多只会这一招直冲拳,打人专打脸的,力气又奇大,被打中的不是鼻青就是脸肿的。
“就是B哥要我们去追那个女记者嘛!结果碰上她男人了,被他揍了一顿。”山鸡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是说有两个男的吗?”
“是有两个男的,但是另一外一个小白脸没有动手。”
“你的意思是对方一个人就把你们十二个都撂倒了。”陈浩南很是惊讶地,大佬B也是一脸的震惊。
山鸡一脸晦气,不想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对方确实只有一个人动手。
“蕉皮、包皮,你们两个过来,把上衣脱了。”陈浩南叫道。
仔细地看了一遍他们两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转头对大佬B道:“B哥,对方的手法不是道上的人。”
“对方是不是只出了一拳。”
“是的,我还没看清楚他出手,突然眼前一黑就倒地了。”蕉皮老实地道,他的身手在陈浩南的小弟里面算是不错的,连他都没看到人家怎么出拳的话,对方的拳头真的是极快的了。
“应该是专业的拳手。”B哥判断道:“如果是道上的人,这时候应该是我们拿钱去赎人了。”
“对方没有什么恶意,不想惹事,所以打趴你们就走了。”B哥继续道:“带子的事就算了,这种格斗高手,能不惹尽量不惹,估计也没有哪家报馆电台敢报道咱们洪兴的坏事。”
若是徐一凡知道自己这渣身手也被评为格斗高手的话,表情肯定很精彩。
可不是,经常跟一些悍匪打交道,不揍一顿小混混,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这么厉害了,看来只要不自动去找李杰那种等级的高手找虐,还是妥妥的伪高手。
“但是,如果真有哪家报馆电台真的报道了的话,明天你们就去给我砸了它,别让人以为咱们洪兴是好惹的。”
“明白!”
“第二件事,蒋生决定了要抽生死签,顶杀条子的那个案子,阿南,明天你带兄弟们去参加。”
看到陈浩南脸色有些不痛快,B哥叫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条子盯上了我们洪兴,一天不交人破案,这件事就不会平息,蒋生让人打过风了,这是总署下达的命令,只交钱是摆不平的。”
“不过我跟蒋生说好了,万一那位兄弟不好彩抽中了,可以拿十万块安家费,而且社团的律师会全力运作,尽量减轻刑罚,出狱后,蒋生说了,保他做个小管事。”
一众小混混都心服地点点头,黑社会能存在这么久,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它自有一套自己的运行规则,让大家拥护。
……
暗红色的灯光下。
“现在大家跟我念洪门三十六誓。”
“第一誓:自入洪门之后,尔父母即是我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是我兄弟姊妹,尔妻是我嫂,尔子侄即是我子侄,如有不遵此例,不念此情,即为背誓,五雷诛灭。”
“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银埋葬,有磷飞到求兄相帮,必要通知各兄弟,有多帮多无钱出力,以完其事,如有诈作不知者,五雷诛灭……所有洪家兄弟,未相识挂牌号,说起情由,必要相认,如有不认者,死在万刀之下。”
“凡我洪家兄弟,不得做线捉拿洪门兄弟,倘有旧仇宿恨,必要传齐众兄弟,判其是非曲直,当众决断,不得记恨在心……如有不遵此例者,五雷诛灭。”
“兄弟患难之时,无银走路,必要相帮,银钱水脚,不论多少,如有不念亲情者,五雷诛灭。”
“不得奸淫兄弟妻女,及兄弟姊妹,犯者五雷诛灭。”
“兄弟托寄银钱及什物,必要尽心交妥,带到支还,如有私骗者,死在万刀之下。”
“今入洪门后,不得叹息自怨入错,当天解愿,如有此心者,死在万刀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