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九一的话说,狗血又黄.暴。
大佬大概是经史典籍看得太多,从一开始就对这种通俗文学爱不释手,九一早已免疫。
季无念自然也知道小徒弟对于话本子的迷之喜爱,只是此时、月白用这样的姿态、在自己面前看这样的书,就很令人玩味。
……某人的身体还没好,别说当日提的报酬,大概都承受不住被玩儿到尾巴发蔫。
但如果只是到耳朵发颤、梨花带雨……应该可以吧?
眼前的文字被一片阴影覆盖,月白视线并不受阻,懒懒开口,“你不是……”要抄书么?
手中的书被扔在地上,月白又被压住。这回她靠的是书柜、完全不必担心尾骨被压的问题,面前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还记得之前面红耳赤的小师尊么?那简直是记忆里的幻觉。
事实是季无念就算不用魔气逼迫也有足够的进攻性,脱了那张兔子皮、露出一匹大灰狼的本性来。
手上看似温柔得描绘着月白的身体曲线,实则她连去解的耐心都没有,带着灵力、一条一条割断了她的腰带与系扣。
……真的、月白有多少件衣服也不够她毁。
不过这时月白也没心思去跟她论衣服的问题,季无念的手太寒、激得她有些发颤。
背后书架的层隔够高,季无念将那些书籍扫落、用某个被她激得蜷起身子的人和她的尾巴填补腾出来的空间。虽然为了护住她的头不在扬起时撞到隔板而不能咬住她细嫩的颈部,季无念还是能在抱住她的同时用牙齿厮磨那软软的耳骨,听怀里人真的跟只小兽般呜咽。
肩上的云纹被某只难耐的爪子抓皱了,季无念抱着她的背将她拉出来一些、手却更往深里去。
“唔……”
果不其然的狐耳颤抖,季无念还注意到那几条尾巴也会在某个挺进的瞬间僵直。
糟糕、可能避免不了让她尾巴发蔫的结果了。
并不太真诚的歉意在自己脖子被两粒犬牙抵住的时候快速消散,在某个颤抖的声音说出“快些”的时候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发狠了的季无念失了让月白坐下的温柔耐性,只让她足尖点地、肩背压着横隔,想要支撑自己、便只能依仗某个使坏的人。
月白不讨厌这样,用自己的小尖牙去刮了刮季无念耳廓。
当真是要命。
***
社会主义和谐系统九一再一次打开视野的时候,月白已经侧躺在季无念身边枕着她的大腿意识模糊,一副事后模样。
不用探也知道自家宿主又被掏空,九一长长得叹一声气,然后嫌弃道,“纵欲伤身啊……”
月白语气疲倦但餍足,“养得好。”
养得好也不是这么个消耗法儿啊!!!!
九一想翻白眼,但他已经慢慢知道自家宿主也是个任性的,只能叹气。
大佬喜欢就好。
季无念有一搭没一搭得玩儿着月白的耳朵,毛茸茸的狐耳手感很好,捏捏尖端还会让身旁人抖上一抖。手指玩儿着耳朵尖,季无念的眼睛却还看着月白身后的尾巴。九条白尾从她的薄纱里探出来、铺成了一把白扇。
书阁安静,刚刚被季无念扫在地上的书籍散落无章,唯有跳跃的烛火和规律的呼吸似有动作。
月白觉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这么起了身、尾巴收拢一束,自然得很。
季无念坐在地上看她,穿衣、系带,长尾上下翻动、没有一点不便。
“月白,”季无念晃晃脚,看着她笑,“你是狐狸精么?”
正低头系着扣带的月白头也没抬,“不是。”衣服上的系带刚刚全被季无念毁了,月白可以挥手重制便没打算将衣服扔在这里。毕竟配狐尾的衣服她也只有几套,重做太麻烦了。
冷淡的月白一点也没有刚刚呜咽的可爱模样,季无念心中有些闷,想再把她衣服撕掉。可站起来之后又转了心思、只是抱抱她,把自己埋在她的身后。
“怎么了?”
天快亮了,月白想回去。
可能是因为累了,此时的月白让九一都觉得冷淡得像是个渣女,约完炮就把辛勤耕耘一整晚的小狼狗抛弃的那种。
……原来以为是对面渣,现在才觉得自家宿主也不遑多让。
季无念声音郁闷,埋在月白背后有些模糊,但也还能听清楚,“衣服破了。”
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月白微微侧过头来、可以隐约看见自己肩后靠着的另一只肩膀。衣服皱了不说,上面的金丝云纹也已经断了好几处。
……狐爪锋利,没割进皮肉已经算月白控制得住。
“……月白、帮我补……”
烦。
月白转过身,只在她肩上碰了一下,那云纹便自动补足,“好……”
云纹从来不是重点,季无念只是想再吻她一会儿。
可唇齿交缠也费体力,月白随她一会儿还是把她推开,语气闷闷,“累。”
又困又累,真的是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季无念抵着她的肩,笑得背都在抖。
不是很想理她,月白便靠着身后的书架不说话。
大概是笑够了,季无念也没抬头,就这么靠在月白肩上,声音在众多隔断之间显得朦朦胧胧了,“休息一段时日、我和你去见丛生?”
丛生这个名字在月白脑海里转了几圈,这才想起来是自己问她要不要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