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舌尖,似要把她的舌根全都吮走。
“唔..”
以箬喘着气,身下的快感不断在累积,两人肌肤相贴。沉玺的手死死的掐着以箬的腰身上下顶弄,胯部刺激的律动着,狠狠抽出又刺入穴中。
身下的马儿不受重负的发出噫呜声,身上的柱子也在不停的摇晃。
“坏到了,要坏到了。马儿不行了啊啊…”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以箬却瞪着脚尖,感受着致命的快感,肉穴死死箍住肉棒不肯放开。
“唔…”沉玺低喘。“小骚货,放松点,想杀了老公吗?”
以箬被小骚货和老公这两个词刺激到,她忍着快感睁开双眸弥漫着泪的眼,两腮红霞,
媚意荡漾的翻身看着男人,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老公,啊啊!以箬不是小骚货,只是..啊啊..老公的呜呜..”她双眼水遮雾绕地看着男人,小嘴不停的闻着男人的下颚,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连带着吻也七零八碎。
沉玺额头冒汗,感受着肉棒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喘道:“好好,不是小骚货,是老公的小淫娃。”
肉穴猛地又是一缩,沉玺低喘了声,张口咬向了女人的女人的肩旁。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啊..老公”
肉棒猛地刺入了花穴最深处,一下一下的顶着子宫操弄。
“呜呜哈呜...好棒,..啊..不要..啊啊啊。。快点....呜呜”以箬乱七八糟的喊着,双眼已然没有了焦距。
以箬被他干的花液直喷,双手无助的向后抓着男人的大腿,身下的马儿已经不堪重负的震动,两人的衣裤间全是花汁和女人的香液。
“老公..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原本透明的的液体被男人的抽插磨成了厚厚的白沫粘在了柱身,每一次分离都带起淫靡的粘丝,随着啪啪的声音,一些汁液被甩出了两人的交合处。
“..我快到了..以箬..哈啊啊..老婆...”
“射进来,啊啊,小穴要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沉玺的一声低喘,一股股浓烈的白精深深的射进女人的穴里,拍打在了子宫口上,爽的太阳穴一阵发麻。
以箬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身上的乳儿不堪重负的抖动着,白花花的一片肌肤占着汁液和红痕。
阴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淫水如泄洪一般从阴道涌出,洒在了龟头上。
沉玺上下滑动着腰身,在女人高潮余韵的小穴中延长者鸡巴的快感。他扶起女人,把她整个身子都转向了他的身前,两人肌肤相贴面对面的靠着彼此。
细细的吻边女人的身躯,怜惜的亲吻还在颤抖的女人。
“没事了..没事了..”沉玺安抚的哄着,把以箬抱进了怀里,紧紧搂着。
直到以箬回过神来,双颊泛红的靠着男人微喘,沉玺才在女人的头上道:“舒服吗?”
男人的嗓音中还带着浑浊磁性。
以箬睁了睁眼,耳尖泛红的道:“嗯。”
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以箬张口咬了沉玺的下巴,泄愤的研磨。
“乖,我们得换身衣服。”沉玺摸着以箬的背说道。
“嗯?不回去吗,好累。”
沉玺低头扶起以箬,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想不想做摩天轮?”
感受着身体的粘腻,以箬纠结的想着。
“我让人送件衣服,我们先去洗个澡,还有1小时摩天轮就要关了。”沉玺不由分说的抱起以箬,帮两人拢好衣服往洗手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