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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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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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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的音容笑貌依旧给柏钧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坐在书案前拿着信笺平复了下略有些激动的心绪,柏钧和沉静下来细细读起了。

    令狐纯的失踪让羽林军上下绷紧了弦儿时刻警惕,杨峰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攒了不少事儿来请示柏钧和。

    来到中军大帐之外,杨峰问了守在门口的亲兵一句:“上将军可在?”

    “在,左将军。”

    “帮我通传一声,我有事请见上将军。”

    杨峰为人随和,柏钧和的亲兵和他交情不错,听说他要请见悄悄提醒了一句:“左将军,上将军早些时候接了一封信,之后一直没出营帐。”

    杨峰眉毛一挑,拍了拍亲兵的肩膀一笑道:“知道了。”

    杨峰一进大帐就是两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神色凝重身带煞气,谁见了都被冲得退避三舍。守门的亲兵是极本分的人,平日里从来不瞎打听瞎捉摸将军们的机密之事,这回也禁不住好奇起那封信来。天知道那封信里是什么内容,居然让上将军和左将军都成了这样。说起来上将军一日都没传膳了,是不是该进去问一句……

    守卫战之后的汉中迎来了短暂的平静,因为没有多少战损,扫尾工作也不算很繁忙,付东楼等人的日子相对清闲了不少。

    秋天正好是打野味的季节,江涵与范书意每日都去城外打野味儿,这下付东楼几个有福了,每晚都能有新鲜的吃食。公输哲身体不好,翟夕着意帮他调养,江涵他们打回来各种野味翟夕是变着法儿地给公输哲做,到最后干脆自己跟着江涵范书意一起出城打猎去了,那恩爱秀的,眼红死付东楼。

    本是想着多和公输哲交流交流的付东楼实在受不了这俩人之间的黏糊劲儿,便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新瓷器的制作上了。

    赵师傅与程师傅都是窑厂的老师傅,无论是在制瓷的选材造型的设计还是花纹绘图上都有极高的造诣。付东楼烧陶瓷本就是个只知道理论的半吊子,和赵师傅程师傅学了几天倒是有了很大的长进。若不是因为现在在前线,付东楼定要一头扎进窑厂自己亲自动手烧几个了。

    赵师傅与程师傅也对付东楼钦佩不已,付东提出的许多新式制瓷技艺让他们大开眼界。可以说付东楼给他们指引了一条新的道路,给了他们一种全然不同的理念。

    几天时间里,付东楼将自己知道的陶瓷知识和盘托出。从五代时期的柴窑、宋代的五大名窑、元代的青花到明朝的青花清朝的粉彩斗彩珐琅彩,一一道来。

    两位师傅和付东楼一起讨论了这些瓷器做出来的难度与可能性,付东楼大体规划了窑厂未来的发展战略,更是具体地画出了一些新式的瓷器样式,让两位师傅可以带回去直接制作。如此一来研究新品种瓷器的经费就可由窑厂自给自足了。

    这天付东楼正和两位师傅研究得起兴,风泱突然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主子,王爷来信了,您要不要现在看。”

    风泱是存心当着两位师傅的面说的,为的就是打趣他主子。付东楼在情爱之事上脸皮薄,在外面前不好意思表现出自己的急切,硬生生拿着架子板着脸装出一副淡淡的样子,可心里却憋得难受,那情状可是让风泱乐坏了,从两位师傅的营帐一退出来就捂着肚子大笑,连他主子恼羞成怒捶他他都不跑了。

    也难为付东楼,硬是等到回了自己的大帐才把信拆了。令狐纯失踪使汉中也加强了戒备,付东楼原以为柏钧和来信除了问候自己少不了要嘱咐几句小心安全之类的,可谁知柏钧和竟是提出让他离开汉中。

    大战已毕,付东楼此时离开并不会有临阵脱逃的嫌疑,该学的军务基本也都上手了,汉中留下江涵范书意足矣。饶是如此,付东楼仍是看着信皱眉头,跪在榻边给付东楼捶腿的雪襟见主子发愁便问了一句:“主子可是有什么疑难事?”

    “卓成来信说汉中战事结束,让我别在军营里拘着了。王府在越州有几个窑口是专门做外销的瓷器的,卓成想让我过去帮着把把关,顺便熟悉下王府的产业。”

    “这是好事儿啊主子。奴才看得出,军务您虽然能上手以后也能襄助王爷,但您并不喜欢管这摊子。比起军务做瓷器研究古董更得您的心意。”霜衣起身给付东楼倒了一杯茶奉过来,“冬至您和王爷就要大婚了,到时候王府的产业少不得要您来打理,现在上了手到时候会容易很多,王爷也是替您着想。”

    雪襟是柏熠调(教出来的人在付东楼这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既然主子知道自己的底细,雪襟说话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这样一来倒显得见识气度与众不同,不是一般小厮书童能有的。

    “恕奴才直言,主子虽然不是内宅主妇,可进了王府难免要做一些与内宅主妇相同的事情。主子是瑞王卿,身份尊贵,可到底也是因为王爷是王爷您才能是王卿。王爷提前让主子接手王府内务是给主子撑腰,让王府内外的人都知道主子的地位,也能熄了不少人的歪心思呢。”

    怕主子因自己拿主妇做比生气,又怕主子误会自己将主子当成王爷的附庸,雪襟跪下来卖乖地又补了一句:“奴才不太会说话,哪里惹恼了主子,主子可千万别罚奴才,奴才怕疼。”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动过你们几个一指头了?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吧。”付东楼侧卧在榻上一手撑着头,笑着拿柏钧和的信纸作势拍了雪襟脑袋一下,“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也知道卓成的用心,只是觉得提这事儿的时机有些不对。”

    “这奴才就不懂了。”

    “令狐纯是凭空消失了又不是已经死了,汉中与长安的隐患并没有完全消除。相反我倒认为此时此刻敌暗我明,我们的处境更被动些。我在这个当口离开汉中跑去忙瓷器,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再说了,现在到冬至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了,越州登州距成都太远,到时候赶回来大婚怕是都来不及。”

    付东楼说着,目光如炬打在雪襟身上,不错眼珠地盯着雪襟的表情,似乎是想从他这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雪襟,虽然你是太上王调(教出来的人,但你现在的主子是我,如果你知道什么,最好不要瞒着我。”

    “奴才哪里敢。自从来到您身边,奴才的职责就是保护您的安全,其余的再没碰过,又怎会知道您都不知道的事儿。”

    付东楼毕竟不像柏钧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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