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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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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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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墨嘀咕了句“都是男的,有什么不方便的。”贺镜南瞪了他一眼,清了嗓子:“请进。”

    程敛之推门而入,入眼就见贺镜南披着发靠在梨木雕花的大床上。人不胜衣,长睫低垂。没由来的一阵心疼,坐过去给人掖了掖被角,柔声问:“身上好些了?”

    “好多了。”本就是鼻息相闻的距离,一开口一股子椰香味儿就散开了。

    程敛之看到案头的乳酪椰丝卷和白粥,端起粥碗:“还没用饭。”用的是肯定句。看那双好看的玉手在织锦被面上滑来滑去,伶仃瘦骨,程敛之微微一叹:“我喂你罢,凉了伤胃。”

    贺镜南飞快抬头,眼里又惊又喜。又觉得自己这般迫切了些,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

    留白点墨二人早已退了出去,一个喂药,一个喂粥,真像戏文里演的---投之桃李,报之琼瑶。(影粉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又穷摇鸟~)

    喂完粥,程敛之倒也没有马上离开。颇为自然地捻了块椰丝卷放到嘴里,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说了句:“朱雀大街上有家铺子的椰丝卷做得极为地道,是用上好南椰做的。可惜你病着,不然明日倒是可以带你去尝尝鲜。”

    “真的!我最喜欢吃南椰做的点心了,明儿你带我去吧。我就是发了点低热,老早就好了!”贺镜南轻轻晃着程敛之的衣袖,那水汪汪的杏眼儿就那么祈望着,程敛之心头一动“好!那你今儿早早歇下,养好精神。朱雀街长得很,得逛大半天。”

    “听说朱雀西街有戏社演南剧,只是戌时后才开演,那时咱们都得打回转了,真是可惜。”贺镜南撅着嘴,很是遗憾。

    程敛之觉得那小小的上唇尖儿翘着着实惹人怜爱,自己从小没有兄弟,倒真想把眼前这人当亲生弟弟般疼爱。于是摸摸顺滑的乌发:“有何可惜?既然出去了,就索性顽个痛快,夜了带你到肃宁羊肉店吃了烤肉就上骊园看南剧去。你看可好?”

    程敛之一番计划听得贺镜南心驰神往,拉住程敛之的手柔柔笑道:“敛之说的,自然是极好的!”

    “敛之说的,自然是极好的!”记忆里每当自己提议骋马出游那人总会扬眉一笑,凝睇着自己说出这句话。

    一时恍惚,程敛之心底一阵酸疼。从贺镜南掌中抽出手来,淡淡说了句:“那就早些歇息,明早花厅见。”

    贺镜南怔忡看着刚刚还言笑晏晏的表哥蹙眉离去,但那细微的恻然很快被明日出游的喜悦取代。见留白点墨进屋,贺镜南欢喜道:“把从平州带来的绣珠抹额拿出来,还有那件绣着瑶台步月图的白衫,云头履也拿双白的罢。”

    点墨受不了地摇摇头,促狭道:“白衫上要不要喷点儿二爷从南洋带回的玫瑰露?”

    “唔~一点点就好,那个太香了。”贺镜南支着下巴思索道。留白“噗~”地笑出声,贺镜南意识到点墨在打趣自己,懊恼不已,揪着点墨挠得他满地求绕才罢手。

    直到贺镜南拥被入眠,点墨还不服气地念着:“本来就是么,昨儿进宫见帝卿也没见他这般挑拣。”

    “来,上马。”程敛之朝伸手,贺镜南看看喷着响鼻的“踏浪”脸色一凝。一旁留白刚要开口,贺镜南一摆手,顺利上了马,只是动作稍微有些不利索。

    “别怕,‘踏浪’看似骄纵,实则驯良。”程敛之的气息喷在自己耳后,贺镜南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窝了窝。感受到贺镜南的背还是僵的,程敛之只道他怕‘踏浪’也不甚在意。

    朱雀大街在皇城明光宫外围,东西走向,道路长宽举世无二。四方财货骈集,昆玉、琼珠、滇金、越翠、洋货、皮货、参药、、、不一而足。饶是贺镜南出生商贾世家也不禁咋舌,程敛之微笑,又把街面上比较出名的酒肆、茶店、戏院、青楼一一指给他看。

    说到“流芳苑”时,贺镜南小声问:“你常去么?”

    程敛之看他又别扭又紧张,不由想逗弄一番:“嗯,里面的伎子娈童挺有意思的。想进去看看么?”

    贺镜南杏眼微红,鲜有地瞪了程敛之一眼:“不去!以后你也不要去!要是推不得的同僚应酬,那就二说。”

    “哈哈哈~瞧你急得,我就去过那么两次,是子为拉着去的。点的都是清倌歌姬,不过吃吃茶听听曲而已。”

    贺镜南眼还是红的,但心里却高兴了些,嘴上道:“以后要听曲品茶,我从平州府里要个茶博士,三五歌姬来这边便是。何苦出来花钱?”

    “府里多养几个匠人用度所花倒比出来花的钱少些?看来持家上镜南还要跟母亲学学。”家中蓄养匠人自然花费更巨,知道程敛之是在调笑,贺镜南到不生气。因为那“持家”一词隐隐含有程敛之对两人婚事的肯定之意,贺镜南“哼”了一声,说要下马慢慢逛。

    程敛之先前说的那家铺子叫宝合斋,招牌点心确是那椰蓉包心酥。程敛之要了一份,再给贺镜南点了碗梅汤,自己来了碗胡桃松子茶。

    刚出炉的酥点,芯子还是热的。贺镜南吃得极满意:“亏得没用早膳,就是留着肚子吃你们。”程敛之看贺镜南自言自语,粉色的唇一开一合,眼神不知何时充满了怜宠。

    “还吃得下么?望春园的烧梅汤包味道极好,木樨酒酿也很香甜。”程敛之指着对街的望春园问道。

    “走~小瞧小爷的食量!”贺镜南起身,腹间扁平。吃得满意,一不留神来了句平州话。

    “那赶紧的。”程敛之失笑,两人玩笑着出了宝合斋。

    汤足饭饱后,两人闲闲逛着。春林香铺里,贺镜南在各色香囊荷包间挑拣,不时便选出了三五个上乘花色。掌柜说着公子眼光真好等等好话,眉开眼笑,殷勤得紧。程敛之拨了拨,摇头:“还没你那个荷包好看?是自己做的么?”

    贺镜南把选好的物件让掌柜包起来,摇头:“府里绣娘做的,不过我可以学。”

    “问问而已,不要学那个,费眼睛。这么漂亮的一双眸子,坏了可惜了。”闻言贺镜南垂下眼睫“嗯,听你的。”

    “那日你怎么知道我要薄荷脑去酒气?”

    “其实早前我在由原就看见你,你们了,你说要去四味轩开酒。我想姑妈不喜你饮酒,便算了时间让留白在花厅外候着。”

    “哦?原是这般道理,我还真道你是神仙下凡呢!”

    “诶~这个霓衣坊不错,进去看看。”贺镜南扯着程敛之进了间装潢颇为精致的衣坊。

    “敛之,你看这件云纹花缎便服如何?”贺镜南展开一件兰色便服歪头问道。

    “你穿这件合适,色彩娇妍,你肤白称得起。”程敛之指指一件银红长衫。

    “是啊,这位小公子,您家夫君的眼光真毒,一语中的。您肤色白皙,穿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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