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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重生之嫡子 作者: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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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嫡子 作者: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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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代表他长得是一副榆木心肝,若提起手段,怕是唐敬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毕竟一个在朝廷里混迹这么多年的人,急流勇退到商界,竟没有从此一蹶不振,反而造就了如今的地位,这些都证明了唐敬的手段。

    老太太虽精明,但唐敬若要搪塞,也不是难事儿。

    吃过了饭,众人就拾掇拾掇准备启程了。

    唐敬回了房,郁瑞又躺在床上睡了回笼觉,本身是小眯一会儿,没成想诚恕站在一旁也不做声儿,他真的又睡着了。

    唐敬进来,诚恕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郁瑞虽然睡着了,但不是很瓷实,诚恕关门出去的声音不大,但郁瑞就醒了,睁眼就瞧见唐敬。

    唐敬道:“醒了就起罢,回去了,若是困在车上睡一会儿。”

    郁瑞赶紧点头,唐敬就过来,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

    郁瑞一下坐在唐敬怀里,一瞧唐敬就没伺候过人,这动作相当难拿,唐敬却要给他穿衣裳,捣鼓了半天,才勉强穿好。

    郁瑞也不能说什么,下过了雨,太阳更足了,天气却一点也不见凉快,反倒把他折腾出一头的汗来。

    因为轮椅湿了还没有拿出去晾,而且在寺庙里也没人备着轮椅,郁瑞是被唐敬抱着一路走出庙门的,再一路抱上车去。

    太夫人看郁瑞把头扎在唐敬肩窝处,也瞧不见表情,只当他是染了风寒,实在难受的厉害。

    在马车上的时候,郁瑞假寐了一会儿,若不睡觉,也不知和唐敬聊些什么。

    郁瑞睡着,就觉着有人摸自己的头发,就像哄孩子睡觉一般,一下一下的,马车上除了自己就是唐敬,这样郁瑞有些后脊梁绷紧,不过时间长了,后背绷得直发酸,也就习惯了。

    郁瑞并不知道唐敬这么做的意图,若是在平常家里,或许是想做个好父亲,可他是唐敬,唐家里大家都不是单纯的血亲关系,还被利益名利左右着。

    这种动作一旦习惯了,反而让郁瑞觉着有些舒服……

    赵和庆看着魏承安一脸怒容的瞧着自己,不禁笑了起来,说道:“我做什么事情让小三爷觉着过分了?”

    魏承安被他掐了一把的脸还红着,但这说出去只觉得丢人,只好干瞪着对方。

    赵和庆也不觉得亏心,很坦然的回视着他,不过忽然转了话茬子,掂了掂手里的弓,道:“本王听说小三爷从小精通骑射,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咱们比划比划?”

    魏承安皱着眉,一脸严肃的道:“如何比划?”

    赵和庆仰起脸来瞧着树,笑道:“一箭放出去,看谁射下来的叶子多。”

    “这算什么比划。”

    赵和庆道:“你可别瞧不起,本王就说了,这些小伎俩你都不如我强。”

    魏承安只是冷笑一声。

    赵和庆道:“倘或我赢了,你要输些彩头与我才有意思。”

    魏承安道:“都由你定。”

    “口气真不小,怪不得魏家的小三爷被传得神乎其神。”

    赵和庆笑道:“那就这样,你输了,就把自己输给我。”

    魏承安道抿了一下嘴,道:“就知道王爷是在耍我。”

    赵和庆道:“哪有,小三爷你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说,你输了拜我为师。”

    魏承安瞧他嬉皮笑脸的,就一口答应下来,只不过很快就愣住了。

    方才他坐在树下,赵和庆骑着马从远处过来,放了一箭只是射了果子而已,但是如今赵和庆听他答应,只是朗声道了一句“好!”,随即猛的一转身,拉弓搭箭,随着“铮——”的一声响动,赵和庆的箭射出去,没在树杈间,眨眼又从树叶间飞出,哆的插进前方的树干上。

    赵和庆挑了挑眉,道:“劳烦小三爷数数。”

    魏承安走过去,伸手去拔长箭,只是没想到射的如此深,竟然一下没有拔出来。

    待魏承安拔下来,顿时就愣了。

    赵和庆晃悠悠的催马过来,将弓往前一递,魏承安却不接,瞧了他一眼,道:“不用比了,我不如你。”

    赵和庆先是发愣,随即才笑起来,“真让本王意外,小三爷这么爽快。”

    “技不如人,还要撒泼耍赖,当我是输不起的人么。”

    魏承安说着,立马跪下来给赵和庆见了拜师礼。

    赵和庆道:“我就喜欢爽快的人,小三爷意外的和本王心思。”

    魏承安只当对方是在奚落自己,耐着性子没回嘴。

    却不想赵和庆突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你是不是在想,如今天下太平,不能上阵杀敌一展雄才大略,空有抱负却生不逢时?”

    魏承安显然跟不上赵和庆的思路,怔愣着看着他。

    赵和庆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又道:“你杀过人么?”

    魏承安皱了皱眉,最终摇了摇头。

    赵和庆又道:“你见过尸体么?”

    魏承安眉头皱的更紧,不知对方是个什么意思,还是摇了摇头。

    赵和庆继续道:“你见过并肩杀敌的兄弟,死在你脚边儿么?”

    魏承安愣了,再次摇头,心里却像烧开的热水,这种感觉也不知是五脏六腑在灼烧,还是血性在滚沸。

    赵和庆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忆,“岂曰无衣,明明大家是拿着兵器一起上阵去,却不能一起回来……你若没杀过人,没在残垣断戟中捡过好兄弟的尸首,又何尝算是明白‘沙场’这两个字眼儿。”

    赵和庆说着,拍了拍魏承安的肩膀,“生不逢时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魏承安却突然道:“王爷是怕了么。”

    赵和庆没想到他会如此说,笑道:“我确实害怕……”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在沙场上瘸了一条腿,跟着我的兄弟们丢了命,就为了这天下社稷,如今我不能打仗了,也不需要打仗了,退回这朝廷里,天天阿谀我诈,若说可怕,不比沙场上如何,我确实怕了,却未曾退缩过,我这辈子都在尽忠。”

    “而你。”赵和庆将手搭在魏承安的肩膀上,用力捏住,魏承安顿时觉得琵琶骨疼的发酸,一点劲儿也提不起劲儿来,“小三爷若要说什么抱负,倘或真和我比起来,不用谦虚的说一句,不可同日而语。先将你的家长里短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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