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订头等舱!才几小时!睡一觉就到了!你这败家子!”朱砂又气又急,“现在还能不能退了换成经济舱,或者商务舱也好!”
最可怕的是她不够钱!想到一回国就成老赖!朱砂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顾城拉她坐下,拭去她的眼泪,“别急,这是我用飞行里数换的,不用花钱。”
“不花……钱?”朱砂听到了重点,立马收住眼泪,“真的不花钱?”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你的用我的飞行里数换的,我的用我助理的飞行里数换的,我跟他用不上这双人床。”
既然不用花钱,朱砂如释重负放松地瘫在床上,十几万一夜的床,她半刻都不想浪费,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
顾城拉起她,“你脏了,要先洗澡。”
“啧。”朱砂推开他,“人家才不脏。”
他干脆抱起她,“不脏也得洗。”
朱砂舔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道,“那咱只洗澡,不能干其它哦。”
“比如呢?”
洗澡间的陈设很考究,五脏俱全,而且有一整面落地镜,但空间极为狭小。
男人一八五的大个子几乎能撞到头,他只好放下她。
“不能用鸡鸡捅人家小穴。”
“为什么不能捅?”
男人爽快地脱下衣服,丢到一旁的洗脸盆上,动手脱她身上的。
“鸡鸡太大了,痛。”
“难道你的小穴喜欢吃未发育的小嫩鸡?”
顾城拢起她长及腰际的黑发,笨拙地用放在洗手盆的发夹夹起来,再给她洗起澡。
朱砂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帮自己洗澡,“你很喜欢帮女人洗澡吗?”
男人愣了愣,然后一笑,“怎么了,吃醋?”
“不行吗?”朱砂舔了舔嘴唇,握住他的分身撸起来,“你要娶了我,就不能有其它女人了。”
“这话该是我说的吧。”顾城严肃正经起来,“砂砂,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可以提出离婚,随时离开,但是不能出轨,可以吗?”
“好,如果一方提出离婚,另一方必须无条件配合。”
“好,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希望婚后各自财务独立,离婚财产不分割,当然,婚姻期间,除了不动产与股权,其它资产你都可以随意支配。”
朱砂很不高兴,语带讽刺,“怕我骗婚分你身家?”
“不是。”顾城执着她的手,摘下尾指的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不动产与股权虽然在我名下,但事实上属于家里所有,不是我自己赚的,我无权处理,我自己赚的,都可以给你。”
从来没图过他的钱,但话说出来,朱砂还是被膈应到,她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在犹豫。
顾城见她在犹豫,抓着她的手吻起来,“你介意?”
“介意。”朱砂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不过嘛,人没有十全十美,要真到离婚这步,再找一个会为我花钱的便是。”
“砂砂……”他低头吻着她的唇,“我既然娶了你,就没离婚的打算。”
“但我会。”朱砂反咬着他的唇,轻轻一咬,“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离开你。”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冷不防将她压在镜面上,“怎样才算好?”
朱砂摸着他的胸肌感受着他的心跳,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不知道。”
心脏被结实紧致的肌肉包裹着,强而有力地跳动着,她很喜欢他,而她并不确定他有几分喜欢自己,这颗健康的心脏会不会为她而悸动。
对她而言,与他结婚是一场豪赌,不理智,但是她还是愿意豁出去,全部押上。
他开始尝试以更温柔的方式吻她,迷惑她的心智,让她近乎窒息,如同溺水般浑身发软。
逼仄的空间一下子灼热起来,男人挺着紧窄有力的腰身,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穿插,摩擦腿心上娇嫩的皮肤。
砰——发夹不小心掉到地上,黑亮顺滑的长发倾泻而下,披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有一缕还落在雪峰上的顶端,红白黑,强烈的颜色对比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极之魅惑诱人。
乳头也因发丝那微细的触碰而勃起,傲然挺立于雪峰之上,男人没能忍住,含着这小莓果,仔细品尝,当然另一只也同样备受宠爱,两颗小莓果沾满他的津液,被吮吸得红肿发亮,娇艳欲滴。
顾城把她翻过身,两只翘挺的奶子被压在微凉的镜面上,粗壮的大肉棒重新怼进她的腿间。
他咬着她的耳垂,就像动物交媾时,雄性为了制服雌性而着对方的后颈一样,不让她有任何抵抗,“不能用鸡巴捅小穴吗?”
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朱砂还是欲拒还迎,嘴巴上说着不要,大腿却夹紧男人的分身,“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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