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笺感受着温热,再次错愕,止住了泪水,看着眼前的秦清枫,笑得那么的美,那么温柔………
秦清枫柔声哄道:“玉笺,不哭。”
拓拔玉笺心底的防线,突然就塌陷了,柔软的一塌糊涂,猛然扑进秦清枫怀中,哭得波涛汹涌………
原来,秦清枫也可以这样温柔,现在的秦清枫,宛如一张白纸,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拓拔玉笺突然不想戏弄秦清枫了……
或许是自己自私了,这样的秦清枫,只能属于自己……
…………
拓拔玉笺多了更多真挚的笑容,脱了华贵的牡丹凤凰纹花锦衫,同秦清枫一样,换上了一身素白襦裙,腰间只留一个歪歪扭扭的荷包作为装饰,一双狐狸眼,挡也挡不住的千般风情,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看着秦清枫,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清枫被灼热的视线盯得脸通红,直接捂住拓拔玉笺的眼睛,羞躁道:“别看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兰香,岁月静好,拓拔玉笺是这样想的。
若是现在的秦清枫,如持续一辈子,该多好………
拓拔玉笺看着秦清枫,眉眼弯弯,笑成了狐狸:“宛清,你愿不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
………
☆、相恋险阻重重
拓拔玉笺现在是一颗心都扑到了秦清枫身上,什么事也不管,但凡有什么好的东西,都首先捧到秦清枫面前,还带着秦清枫到处出公主殿游玩。
今天,拓拔玉笺一反常态,作一身俊俏贵气的男装打扮,腰上,还是挂着那有些针脚不齐的荷包,轻挑的摇着扇子,一如当年的折兰公子,身边还带着一身素雅衣裙女装的秦清枫。
远远的望去,倒是一对璧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秦清枫对外面的事物倒是挺新奇的,一路逛了过去,太过于跳脱,拓拔玉笺笑得一脸。
两人一路走,拓拔玉笺就一路买街边的小食,都塞到秦清枫手里了……
秦清枫嘴里塞的鼓鼓的,一只手里还拿着块糕点,看到街上有贩卖兔子的,有些好奇的问到:“玉笺,你有没有养过兔子?”
拓拔玉笺揽住秦清枫,邪魅一笑:“这不是在养你么?”
兔子宛清………
秦清枫聪慧,自然听出了拓拔玉笺的意思,不高兴了,把手中的小食丢在拓拔玉笺手中,气鼓鼓的别过头。
拓拔玉笺摇着扇子,闪烁着狐狸眼,贴近秦清枫说道:“倒是养过一只猫。曾经有个没良心的,送给我一只小黑猫,叫虎大,养了几年,和她一样,便跑没影了。”
秦清枫停住脚步,转过身,有些疑惑道:“那人是谁啊?”
拓拔玉笺挑眉,用扇子轻挑秦清枫的下巴,调戏道:“宛清这般好奇啊~~”
秦清枫面色羞郝,垂眸:“才不是,我只是看你经常戴着串七彩紫晶手串,便猜想,会不会是同一人……”
拓拔玉笺怔愣,秦清枫就算失了忆,也还是很聪明,不过么……
拓拔玉笺邪魅的笑着,抬手覆上秦清枫的面庞,朱唇微启,魅惑道:“那我以后只带你送的荷包,好不好啊~宛清~~”
拓拔玉笺邪魅的面容,越凑越近……
秦清枫面色微红,别过头,有些急促:“玉笺,这…这是在外面……”
拓拔玉笺猛然贴近秦清枫,直接一把揽住她的腰,禁锢着她,戏笑道:“外面又如何?”
秦清枫耳尖都红了,眼神飘忽不定,窘迫道:“□□,有辱斯文……”
拓拔玉笺邪魅一笑,扇子一挥,展开来,遮住两人面庞,猛然凑近了秦清枫的薄唇……
微风徐徐,日光缓缓洒下,秦清枫渐渐瘫软无力,倚靠在了拓拔玉笺怀中,柔弱娇嗔道:“玉笺……你欺负人………”
拓拔玉笺用扇子掩着面,笑得像只狐狸………
…………
母后召秦清枫入王宫了,这是拓拔玉笺没有想到的。
可能是这两个月,自己的任性导致的,实在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秦清枫的,拓拔玉笺心下懊恼……
金珠和银珠替秦清枫换上了一身月牙白金丝绣线的衣衫,又挂上了南越独有的装饰,一个简约贵气的发束,秦清枫俨然又成了一个翩翩俊俏公子,清雅高洁,不失气质。
对于现在的秦清枫来说,第一次穿男装,有些欣喜好奇。
拓拔玉笺亲自带着秦清枫入宫,不顾礼法,同坐在马车上,一路上只为叮嘱秦清枫。
秦清枫有些紧张,拉着拓拔玉笺不撒手,有些无措:“玉笺,等一会,你真的不陪我去见太后么?”
秦清枫忘记一切之后,拓拔玉笺便从未离开秦清枫半步,秦清枫对拓拔玉笺很是依赖和眷恋。
拓拔玉笺拍了拍秦清枫的手,宽慰道:“不用担心,你既然是我的侍君,去见我的母后,也无可厚非。”
秦清枫微微低头:“可,我明明是女子,为何要扮成男子的模样?”
拓拔玉笺顿住了,却说不出什么,有些许心疼,对啊,秦清枫是女子,自己就是心悦她,为何不敢说?怕世人的诟病?怕整个南越对自己这个权势滔天的公主指指点点?有违纲常……
越到高位,越是胆颤,时时刻刻,都在警惕着。
秦清枫虽不记得过去,可是却通透,自然明白,这是禁忌之恋,为世俗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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