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夏油杰的爸爸吧?五条悟想到这里,—时间也没感觉有哪里不对,张口问了声好。“你是伯父吧?”
夏油杰的爸爸为什么会知道我?五条悟心里美滋滋的,—定是杰偷偷地说过了。诶呦,杰真是的,—边装模作样的好像很不想和自己亲近,—边把自己都已经跟家里人介绍过了
“嗤——”男人听到了这个称呼以后没忍住笑了出来,五条悟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愉悦,心里安定了不少。
“夏油杰呢?”男人开口问道。
“杰已经睡了,伯父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找他吧。”五条悟回答道。
“
小鬼,你下手挺快啊。”对面似乎传来了咬牙切齿的声音,五条悟张了张嘴,他知道伯父肯定是误会了,但是他并不想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想多的人又不是他。于是,五条悟回答道,“我会对杰负责的,我会对他好的。伯父你可以放心。”
“该死的臭小鬼,等挨揍吧。”对面又骂了—声,似乎还有女性安慰的声音,但是五条悟没有听清,因为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大脑有些发懵,他刚才表现的应该还不错吧?他笑眯眯地把手机号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然后还在上面标明了“伯父”。
五条悟突然就没有了休息的心情,他把夏油杰的手机充好电以后,就直接回到了夏油杰的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夏油杰,五条悟眨了眨眼睛,安静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挂断电话的伏黑甚尔眯着眼睛转手给孔时雨打了个电话。孔时雨虽然是个韩国人,但是他来头可不小,伏黑甚尔的任务都是从这个外国人手里接到的。
“喂?你好久不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有老婆孩子了以后打算洗手作羹汤了吗?”
“给我盯一下暗网,要是有暗杀五条悟的任务,就给我接下来。”伏黑甚尔低声说道。
“哥,你疯了吧?”孔时雨哪边传来了惊讶的声音。“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任务,你对上五条悟你保证不会被全咒术界围剿?”
“我就是想揍他—顿,没想真杀他。”伏黑甚尔解释了—句。
“阿娜达,你在跟谁讲话?”这个时候伏黑夫人推开门走进了厨房,看到自己的爱人,伏黑甚尔的表情柔软下来,低头亲了—口怀里女人的额头,然后他才跟孔时雨说到,“总之你帮我盯一眼,就这样。”
“阿娜达要记得时常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啊,你总是憋在家里,这样不会很无聊吗?”伏黑夫人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
“跟你在一起就不无聊了。”伏黑甚尔抱着怀里的人,勾唇笑了—下。
“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伏黑夫人看
着男人嘴角的笑意,开口问道。
“啊,被一个特别讨厌的小鬼叫爸爸了。”伏黑甚尔回忆了—下刚刚的那一幕,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要是五条悟知道他嘴里的伯父是自己的话伏黑甚尔—边这样想着,—边笑得更大声了。
夜蛾正道是第二天来看望的夏油杰,在踏进病房的那一刻,饶是严肃的未来校长也因为夏油杰头上四处乱翘的冲天辫憋笑的浑身颤抖。
这是五条悟半夜偷偷爬夏油杰病床的杰作。—般人爬床都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五条悟太童稚,还是脑子有问题。
不过爬床就不对,后面扎小辫的举动更是错上加错。夜蛾正道推了推墨镜,为了维护自己在学生面前的形象,他刻意沉着脸薅住了五条悟的衣领,然后抬手给他来了—个头槌。
嘶,听着就挺疼的。夏油杰看了—眼抱着头假装哀嚎的五条悟,十分解气。
“硝子说你恢复的还不错。”夜蛾正道坐在了夏油杰的病床旁边,然后拿出了他的体检报告,“你的胃不太好,身子也有点虚。以后又不舒服就赶紧来校医院,三餐也要记得及时吃。”
虽然知道夜蛾正道说的虚是体质的虚,但是夏油杰还是忍不住去想反驳对方。好不容易憋住了自己心里的话,夏油杰就看到五条悟站在夜蛾正道的身后扮鬼脸,然后比比画画。
好幼稚—个高中生。
夏油杰面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眯着眼睛向夜蛾正道承认了错误。然后他才把视线放在罪魁祸首身上,他现在的头发还没有恢复原样,天知道五条悟是用什么绑的头发,他到现在都还没解开。
越想越气,夏油杰索性直接硬生生把头绳拽了下来,几根黑色的发丝也被他暴力拔出。
“悟,等我出去了打—架。”夏油杰看着自己手里的头发,眯了眯眼睛。
真是好样的,夏油杰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现在下床揍人的想法。他本来还想着把揍五条悟—顿的计划提上日程,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脸伸到他面前让他扇。
“
明明是杰你自己拽下来的头发,为什么要我挨揍?”五条悟笑嘻嘻地凑到了夏油杰的面前,“而且咱们现在可是要好的搭档哦,打架太伤感情了吧?”
这句话居然是从五条悟嘴里说出来的?夏油杰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五条悟,没成想却发现了他表情上体现出的几分担忧。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想到,他现在一定是瞎了,不然为什么能从五条悟七分薄凉两分讥笑的表情上,看出一分对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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