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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轿车来的时候,欧尔麦特用手挡住嘴,小声地对优娜喊。
    “……怎么了?”优娜疑惑地蹙眉。
    “这一次你被卷入袭击案件,根津校长对外的说辞是你受了伤在静养,与袭击案无关,也没有让媒体得知这件事。不过,办公室里的大家都觉得你很有魄力哦。”欧尔麦特的眼睛笑弯了,“多亏了你的情报,让我们搜查的效率变得更高了。”
    优娜小叹了一口气,无谓地笑起来:“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帮到什么忙。最后,还是绿谷他们将爆豪同学救出来了。”
    欧尔麦特小步凑近了她,声音压得更低了:“这一次你遇到危险,他可是着急得不行。”
    “……谁?”
    欧尔麦特指了指台阶的另一侧,相泽消太正在低头看手机。
    “相泽老师的那种自责和焦急,可是很难得的。”欧尔麦特一板一眼地说,“我觉得他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千万不要错过了!”
    优娜:……
    欧尔麦特引退之后,捡拾起红娘的副职了吗?
    一旁的相泽消太投来了迷惑的目光:???这两个人窃窃私语什么呢?
    第77章 077
    第一户拜访的是耳郎响香家。
    因为响香在合宿袭击中吸入毒气瓦斯导致受伤的缘故, 耳郎家的父母对住宿计划表现出了反对。
    不过, 由于欧尔麦特的个人魅力太过强大,耳郎爸爸硬着头皮逞强拒绝了一会儿,就立刻反水,一边高呼着“偶尔麦克是个何等酷的老师啊”, 一边流着泪答应了让孩子住宿。
    “欧尔麦特老师可真是厉害。我请你喝一杯吧。”出了耳郎家, 相泽消太翻看着手里的名册, “如果能顺利把十八家拜访完,今晚就由我来请客吃饭吧。”
    “喝酒吗?”优娜的眼睛一亮。
    “喝酒的话还是算了吧,我不能喝酒。”欧尔麦特一副为难的样子。
    “欧尔麦特老师可以喝牛奶嘛。”优娜笑说。
    相比而言,下一户则麻烦的多——爆豪胜己家。
    作为本次合宿袭击案的核心被害人, 爆豪可是实打实被绑架了。这是雄英高校在工作上的巨大失职。可以想象, 作为孩子的双亲, 爆豪家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持反对态度。
    三个老师到爆豪家时, 是爆豪的父亲出来迎接的。
    “欢迎欢迎!啊…相泽老师是习惯喷香水吗?”爆豪爸爸闻道了什么味道,挠了挠面颊说,“之前的客户送了男士香水来,我不习惯用这些东西。如果相泽老师不嫌弃的话, 就拿去用吧。”
    “……香水?不…我不用。”相泽消太习惯性地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抬起袖口闻了一下,面色略略僵住。
    是优娜房间里的那股香水味。
    昨天在优娜的公寓里住了一晚, 今天直接去了学校, 必然会带着那股香味。难怪在学校时, 午夜老师又露出那种怪怪的表情。但是这一回, 他可没法用“中了个性、像死猪一样睡了一觉”来狡辩了。
    相泽消太目光闪烁,有些苍白地解释说:“是汽车香水的味道。”
    “原来如此啊!”爆豪爸爸说。
    但是,不知为何,不远处的爆豪胜己竟然露出了无声的嘲笑。相泽看到爆豪的嘲笑,就觉得有点儿心虚,总觉得爆豪是知道了点什么,但他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所幸爆豪爸爸已经去招呼优娜了——他摸摸后脑勺,尴尬地拿出拖鞋,问优娜道:“怎么称呼这一位……”毕竟优娜是后来才加入一年A班的,学生家长不认识也是正常。
    “我是优娜,是一年A班的责任担当。”优娜说。
    “噢噢,我想起来了!是优娜老师。听说您也因为瓦斯袭击入院休养了,身体贵安?”爆豪爸爸连忙打着哈哈。
    “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优娜回答。
    爆豪胜己站在玄关里,沉着一张脸看三个到访者。爆豪妈妈见他这幅表情,当即在他的脑门上来了一记暴栗:“笑一笑!不要对老师摆着这幅表情!”
    “疼疼!”爆豪炸毛了,捂着脑袋凶巴巴地嚎起来,“不要随便打我啊老太婆!”
    几个人在沙发边坐下。
    “相泽老师在媒体见面会时说的那一番话,让我很感动。”爆豪妈妈一边强硬地揉着自家儿子的毛茸茸脑袋,一边爽快地说,“将胜己交给雄英,我很放心。”
    爆豪的家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松口答应了,这让相泽和优娜都有点吃惊。
    不过,终归是一件好事。
    在爆豪家喝了杯茶,三个人就打算离开爆豪家了。要出门的时候,爆豪胜己几步追了出来。
    “喂……瓦斯中毒是怎么回事?”他拽住了优娜的手腕,“入院治疗?我怎么不知道?”
    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已经出了门,而优娜还在穿鞋。她扫一眼爆豪扣住自己的手,小声说:“先松手。让别人看到的话,会误会的。”
    “……嘁。”爆豪松手,嘟囔说,“别那么害怕,我有分寸的。相泽还在这里,我当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胡来。”
    相泽消太在门外看了看表,发现优娜还没出来,便转回来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爆豪扬起下巴,声音有些不快:“为什么她会被当做瓦斯中毒入院?她是特地去救我的不是吗?”
    ——结果,完全没有人知道。就连父母,都以为这位老师只是平庸地受了伤,在医院高枕无忧地躺了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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